3月初,经讨调整的中队重新起攻势蒋杰军团之于台湾司徒耀军团之于基隆张孝淮军团之于台中吴佩乎军团之于云林,从四个方向以排山倒海之势对台湾各地起猛攻。
绝对的兵力优势绝对的海面优势绝对的空中优势绝对的炮火优势,一切一切,都已经对台湾之日本占据了不可逆转的优势。
而此玄台湾各地起义纷起,义军到处袭击日军,不断打击日军原本就可危的补给。
那些日本人设在各地的派出所。几乎每天每刻都在遭受着台湾人的
击。
台湾人所有的怒火,在这此时此刻尽情宣泄出来
他们冲击日本人的派出所,抢夺日本警察的武器,然后用这些武器再杀死那些欺辱压迫自己的敌人
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把日本人曾经带给自己的耻辱,原原本本的再还给这些畜生
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
日军已经乱成一团,被迫龟缩在几个有限的地点,做着最后的支撑。可是每个日本人都清楚地知道。末日。已经即将来临了
松浦宽威曾经预测,日本军队能够抵抗中队六个月以上,但现在看来,这样的预测是何等的可笑
在南投一线,中队的攻势根本无法遏制,成批成批的日军死,去。逼迫白井二郎只能把第8师团之残部布置在了南投一线做最后之抵概
但是最让白井二郎头疼的,是第8师团的弹药已经不多,而补给线也被完全掐断。
打仗需要子弹,需要让士兵们吃饱,但现在这一切,白井二郎什么都不拥有了
司令官阁下,我们的食物只够两天的了。辐重兵第八联队联队长河田广为大佐说道:如果不尽快想出办法,那么士兵们只能饿着肚子作战了。
白井二郎阴冷的眼神从部下的身上扫过:当地人呢为什么不就地在当地人身上征粮我把征收粮食的重任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司令官阁下,请您听我解释白井二郎无法掩饰自己的痛苦:那些台湾当地人,早就已经逃跑了,他们跑进附近的森林和止间。并且藏起了他们全部的粮食,我们竭尽所能,也只能找到很少的一点食物,但这根本无法满足士兵们的需要。
白井二郎叹了口气,也许有些事情并不能全怪自己的部平
河田广为迟疑了下:司令官阁下,在南投一下,支那人集中了过四个师的部队,还有大量的部队正在朝这里集中。从他们的动作姿态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急着立刻攻击,而是耍慢慢消耗我们,最大限度的减少自己的损失
你想要说什么说吧。白井二郎平静地说到。
是,司令官阁下河田广为低了下头:我建议,在支那军队合围圈没有完成之前,立刻集中起来全部军队突围
突围。白井二郎居然笑了一下:河田君,你认为我们能够突到哪里去台北那那里同样也在遭受着支那军队的攻击,那里同样缺少子弹,缺少食物我们唯一的可能。就是尽量坚守住南投,或许会有奇迹生的
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连白井二郎自己也不相信所谓的奇迹
昨天,田建治郎总督已经给自己传来了消息,国内密电,日本政府已经暂时没有力量增援台湾,海军不能再遭受损失,也无法打通日本到台湾的道路,一切都必须靠台湾日本军队自己想方设法。
同时,在国内的密电中还明确要求,必须牢牢坚守住台湾,最坏打算不能低于十个月。只要能坚持过十个月以上,政府就有办法解决台湾问题
一帮无能的白痴
这是白井二郎听到国内这一命令后唯一想的
十个月如果中队真的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起强攻的话,那么台湾日军连十天都无法坚持下来
现在,不过是中队想尽量减少损伤而已
国内的那些政客,只会坐在舒适的办公室里,幻想一些不可能事先的计划,然后白白损失帝国士兵的生命
具如在欧洲爆的时候,日本为什么不出兵欧洲,获取最大利益非要把那么多的帝国士兵,白白的损失在青岛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的罪行
司令官阁下,高桥少佐求见
让他进来吧白井二郎整了一下军装说到。
第2野战医院的高桥泯夫少佐走了进来,这个野战医院的负责人开门见山地说到:司一口月下我需要药品。药品我们缺连药品,所有的都缺遮国的伤员正在痛苦中哀号,可我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主要缺少什么白井二郎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什么都缺乏也许在白井二郎面前,整个日军第8师团只有高桥泯夫是敢这么高声对司令官说话的了:
最缺乏的,就是氯仿。司令官阁下,难道您认为我们可以在没有氯仿,无法使伤员处于麻醉状态下,就给他们截肢做手术吗
高桥泯夹摘下了眼镜,揉了一下太阳穴,重新戴好眼镜:
就在两个小时前,一个生命垂危垂危的伤员,必须要靠手术才有可能挽救他的生命,我冒险替他做了一次没有任何麻醉的手术,但是您知道结果吗他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说到这里,高桥泯夫的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了
高桥少佐,你是帝国的军官白井二郎声音提高了不少,随即又低弱了下来:我必须要向你承认。我没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的补给已经被切断了,就连食物和子弹都成了问题,更加不用说药品了
高桥泯夫犹豫了好久,忽然说到:司令官阁下,或许我有一个
说吧,高桥君,如果能够挽救帝国士兵生命。我会考虑的
我们,我们可以把那些重伤员送到支那人那去,如果
八噶,你不是帝人,不是白井二郎暴怒的打断了高桥泯夫的话:送到支那人那去你让帝人的颜面都丢光了如果你不是我的老朋友,我一定会枪毙你
高桥泯夫叹了口气,什么话也都不说了
白井二郎拿起了自己的指挥刀:高桥少佐,带我去看看那些伤员
到了临时医院,白井二郎看到的一切触目惊心
到处都是伤员,医院里早就已经住满了,在医院的外面,已经临时搭建起来了无数帐篷,充当收治伤员的地方
白井二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自己得意的学生,搜索第8联队的池田少佐。
池田的退断了,胸口上也受了重伤。白井二郎把质问的目光投到了高桥泯夫的身上,高桥泯夫无奈地说到:
没有办法,应该立即手术,但是
白井二郎快步走到了池田身边:池田君,怎么样了
老师,老师池田一把抓住了白井二郎的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没有办法再陪伴您的左右了
胡说,你会活下去的
老师,请给我一把枪,求求您。给我一把枪池田低声说到: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了。请您让我结束吧
白井二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学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个学生是何等的意气风,可怎么变成了这个。
如果没有药品,再拖延下去只能增加池田君的苦难高桥泯夫低声说道:司令官阁下,请您帮帮他吧
白井二郎身子抽动了下。缓缓的拿过了一把手枪,放到了池田的身边,然后痛苦的转过了身子。
谢谢您。老师
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接着枪声也响了起来
那些日本伤员眼睁睁地看着池田自杀,一片悲哀,很快,这样的悲剧也会轮到他们的。司令官阁下,为什么会这样
司令官阁下,国内难道抛弃我们了吗
不断有伤员的质问声响起,白井二郎做为司令官的威信已经受到了极大挑战。
他无法告诉这些伤员,是的,国内其实已经抛弃在台湾的所有日本人了。士兵日本侨民一
他们不会有任何支援,不会得到任何帮助,他们最终的结束,要么死在这里,要么成为中国人的俘虏。
绝对没有毒三条路可以选择
伤员们愤怒的责问渐渐小了下来,很快响起了低低的抽泣声,有的人还唱起了家乡的歌,绝望的情绪笼罩着每个角落
在这里埋上炸药,如果必要的话,让他们光荣的为天皇陛下战死吧白井二郎冷着脸,说出了这样的话。
高桥泯夫完全怔了了那里,难道司令官阁下准备杀死这里所有的伤
吗
这悲哀的日本士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