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魔正邪两种极端的属性在阮天残身上骤然爆发,忽然阮天残本声的公鸭嗓子响起:“哈哈!老子又突破了,什么狗屁叶恒、瘟君,你们一个个平时欺负我不要不要的,现在老子突破了,老子是小母牛挂秤砣,堕(最)牛-逼啊!快点上来痛痛快快的让小残残打一顿,我要造反!我要起义,以后我当大哥,还有那个师老二,我让你知道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徒劳,哈哈……”
叶恒等人均是满头黑线,这货融合了怎么多佛性,怎么本性还没改?
师伯卿不解的看向叶恒:“大哥,他真的突破了?”
叶恒点点头,一旁的瘟君瘪嘴道:“他现在最多还能得瑟五分钟。”
叶恒摆摆手:“他和你们邪修不一样,你们邪修的天罚重所以又一个储蓄的过程,估计阮天残两分钟就要遭雷劈了。”
众兄弟不解的看着叶恒、瘟君两人:“什么遭雷劈?”
“还记得我当初说过什么?修仙本为逆天而行,所以当修炼到一定境界,就会找到天罚,他现在突破到了,自然天罚就要降临了。”
阮天残在后腰抽出‘佛皮洞’中搜刮来的小木鱼槌,指着叶恒:“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下去了,被你压着打了怎么多年,也是我阮天残崛起之时了,我要做大哥……”
咔嚓~
没等阮天残说完,天空中没有丝毫预兆的降下一道红色闪电,劈在阮天残身上。
噗通~
正在装-逼的阮天残被硬生生的打落地面,紧接着又是一道红色闪电在天空朝向阮天残劈下。
“我去你大爷,这咋装-逼还真的遭雷劈啊?”阮天残连忙在地上爬起来:“不灭金身!”
阮天残浑身金光闪烁,红色闪电劈在他身上完全是不疼不痒,只不过此时的阮天残不光头发没了,就连眉毛也没了,圆溜溜的大脑袋,离远一看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大鸭蛋。
瘟君一脸嫉妒的看向阮天残;“他的天劫比我小了十多倍。”
叶恒也苦笑道:“比我也小三四倍,没办法谁叫这货融合了无数世的佛性,这些功德现在都跑他身上了,估计在天道看来,这货就是个大好人,所以天劫才这么弱。”
咔嚓~
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劈下,阮天残这次没有硬抗,而是朝向叶恒等人跑去:“妈-蛋,老子不就装个-逼-吗,至于接二连三的劈我!大哥救命啊!”
“滚蛋,天劫别人不能帮忙,帮忙我们都要一起渡劫,而且雷罚要翻无数倍,你想我们都死在这啊!”叶恒飞起一脚踹在阮天残圆溜溜的大脑袋上,阮天残被叶恒踹飞到半空之中,与红色雷电来了个硬碰硬。
轰~
巨大的爆炸声音响起,紧接着在天空中降下一道金光射进阮天残的身体当中。
“叶恒,你大爷!下脚就不能轻……诶呦,我咋修为又提升了,哈哈!被雷劈原来还有这种好处!”半空中的阮天残浑身金光闪闪,指着叶恒:“臭不要脸地玩意,你给我上来让我打一顿,你天残哥哥就不计前嫌,叶恒,你给我上来,让我……诶呀妈啊,大哥你快点上来救命,好像有什么东西拉住我的手~诶呀~你长得好吓人啊~你是什么玩意!我~~我再也不装逼了,大哥快点救命啊!”
起初叶恒还以为阮天残和自己开玩笑,并没有多想,随即发现阮天残的下半生忽然消失,整个人疯了一样大喊:“叶恒你大爷,快点救命啊,有人在拉我!”
叶恒脸色一变,整个人向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阮天残的脑袋,但叶恒抓住阮天残脑袋的那一刻,忽然一股巨力拉扯在阮天残的身上传过来。
“兄弟们帮忙!”叶恒连忙对下面的孤夜白等人大喊道。
众人看到叶恒的摸样,当然知道叶恒可不是那个不靠谱的阮天残,不会和众兄弟开这种玩笑的,孤夜白连忙一个闪身抓住叶恒的脚踝。
野人等人马上上前帮忙,最后在傻彪的巨力之下拉扯之力消失,在阮天残的小腿旁边,还抓着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和尚,
和尚也没有说话,张开大嘴理出口中的獠牙,一口咬向阮天残的脖子。
阮天残连忙把头扭过去,一拳打响和尚的长满獠牙的大嘴:“妈-的,老子现在修为精进,我眼里还有谁了!”
砰~
阮天残的拳头打在和尚的大嘴上,阮天残被震拳头发麻,阮天残嘴里发出一声痛嚎,甩着手:“大哥我错了,不造反了,你快点来帮我,我打不过他!”
野人挥舞拳头,一拳打在和尚的脑袋上,发出一声硬物碰撞的响动,野人退后两步,之前挥出去的拳头微微发抖:“这是怎么回事,这野人的拳头竟然比钻石都硬。”
“爱啥啥,俺给你打飞!”傻彪抡起独脚金人一下砸在和尚的身上。
凶神恶煞的和尚,被傻彪砸飞五六米,但傻彪这足够把坚硬的花岗岩打成石粉的一击,打在和尚身上,却没能撼动和尚分毫。
“俺要把你打爆,蛮牛劲!”傻彪大吼一声,轮起独脚金人,打在凶神恶煞的和尚脑袋上。
轰~
仿佛炮弹爆炸的声音响起,那名长相凶神恶煞神秘的和尚,被傻彪击飞几十米高,叶恒等人抬头看着飞走的和尚,凭借他们的目力,也只能隐隐在黑暗的天空中看到一丝小白点最后消失不见,可见和尚被傻彪一下打飞多高。
傻彪大口喘着粗气,把金人往地上一拄,青石地面被金人压得宛如蛛网一般朝向四周龟裂:“这也只是俺百分之六十的力量,如果是百分之百,估计我一定能把你打爆。
叶恒冷眼看向南华寺的方丈:“这和尚是谁啊?”
方丈连忙摇头:“这和尚不是我寺庙众人,我们也不认识啊。”
“那是谁?”叶恒扭头看向师伯卿:“虽然我没和他过招,但能看出来那名和尚绝对和我的实力不相上下,或许还可能压我一头,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