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手不能动,裤子~裤子脱不下来……”夏诗涵娇羞的声音在洗手间传来。
“呃……这个我好像也帮不上忙。”叶恒小跑到房间,对师伯卿问道;“你有能帮人脱裤子的方法吗?”
满头黑线的师伯卿白了叶恒一眼;“用你自己的双手,别烦我,我困了,我会睡的恨死,你们什么事我也听不到,看不到。”
“叶恒~你到底帮不帮我啊,我要憋不住了!”夏诗涵娇怒的声音在洗手间里传来。
叶恒瞪了师伯卿一眼,转身跑进洗手间,两人面对面,看着夏诗涵浅色丹宁牛仔裤,把两条****显得更加修长,叶恒不禁心情隐隐有些激动。
夏诗涵脸色潮红:“看什么呢!快点~急啊!”
“哦~~”叶恒木呆的点点头,颤抖着手,缓缓伸向夏诗涵的腰间,微微撩起白色T恤,露出光滑白皙,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一记不深不浅的调皮可爱的小肚脐……
“快点啊~”夏诗涵大声对苏醒催促起来,整个人身体隐隐有些颤抖。
叶恒一只手触碰到牛仔裤的纽扣,一点点的解开扣子,在这过程中,难免会触碰到她温热的小腹,感受光滑的小腹,叶恒不禁心底大喊,滑溜溜的~这手感忒好了……
一点点的解开拉锁,露出一条纯白色的**边。
咕噜~~
叶恒顿时感到鼻子里面发热,大脑快速充血。
“你别看!别上眼睛。”
“好吧。”叶恒连连不舍的闭上眼睛,一点点褪去牛仔裤,双手的大拇指,在褪去牛仔裤的同时,不小心在夏诗涵的大腿两侧,把裤子从上滑到膝盖的位置,虽然叶恒闭上眼睛,但是在大脑里还是能脑补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好了~好了~在脱下去就要到脚踝了。那个~还有内裤……”夏诗涵道最后,声音小的落针可闻,绕是以叶恒的听力,也只能听到最后‘内裤’这俩字。
叶恒闭着眼睛,红着脸,口干舌燥的把手向上探去,闭着眼睛重复之前牛仔裤的动作,这一次触感的刺激更加强烈,滑溜溜的皮肤,以及以及有点毛茸茸的东西……
“好了~你转过身,出去吧。”
叶恒双腿发软的转过身,刚走两步脑门撞在洗手间的门框上。
“诶呀~”叶恒痛叫一声,摸索着走出洗手间。
站在洗手间门外的叶恒,听了足足有一分钟的哗啦啦流水声,想来夏诗涵是实在憋不住了,要不然也不会用到自己……
没过多久,洗手间传来夏诗涵羞涩的声音;“你~你~你进来吧,记住要闭着眼睛。”
叶恒面红耳赤的打开洗手间的门,闭上眼睛走了进去,已进入洗手间,一股强烈刺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像一只小手,不停的挑逗叶恒嗅觉神经。
“你慢点,向左走点~对~再向前一小步,不对!步子太大了,对~伸出手,向下~双手距离在宽点~~你别毛手毛脚的,往哪摸呢……”
“咳咳~”叶恒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干咳两声;“那个用擦吗?”
“这个~”夏诗涵顿时纠结起来,如果用擦那么这个尺度就太大了……如果不擦的话,那样又十分的不卫生。
“女孩子必须要注意卫生,咳咳~那个擦一下也是极好的……”叶恒声音有些沙哑,对夏诗涵诱劝道。
夏诗涵看着叶恒‘渴望’的摸样,不禁一咬牙,心一横:“擦!”
叶恒伸手抓向一旁的厕纸,心如鹿撞的夏诗涵也没有发现,为什么这货闭着眼睛,能够怎么准确无误地~快速地~抓向厕纸。
当然这个时候谁闭上眼睛,谁是真正的傻缺……叶恒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当然是微微眯缝……
叶恒把厕纸折叠好,不要脸的道:“你指挥我。”
“你的手在往下点~把放在厕纸上的大拇指收回去一点,别碰到那里了……”
按照夏诗涵的指挥,叶恒拿着厕纸的手,微微潜行,甚至慢慢的感受到了夏诗涵身上的体温。
咣~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出租屋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你在这里呆着,我不叫你前往不要出来。”叶恒连忙把夏诗涵的裤子提上,在洗手间冲了出来,只见七名身穿灰色僧袍的老者在门外缓缓走来进来,看见叶恒后,双手合十:“南无阿弥佗佛!叶施主你好。”
叶恒见到七人的装扮,便想到之前在苗疆病苦,不禁面沉似水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就是那所谓的黑榜八大护法,八苦杀生?”
“南无阿弥陀佛,正是老衲,可悲,可叹,老衲的病苦师弟被你们斩杀魂归极乐世界,不知叶小施主的兄弟身在何处?老衲很懒不想满世界的追杀,只想把你们一网打尽。”
“那既然这样,你们就站在门口等一会,我去把我那群兄弟都叫来。”叶恒微微一笑,坐在一旁的翘起二郎腿,他可不傻,在苗疆时期就深深体会到病苦的实力,如果说单打独斗自己还有一些胜算,可现在对方是七人,如果打起来肯定是必死无疑,而且就算想要逃走也是不能,不说在洗手间的夏诗涵,就算在卧室中的师伯卿没有短腿也绝对逃不出这七人的手掌心。
“当然可以,我们师兄弟七人来就是为了把你们这群恶徒斩杀的,黑榜的技术人员统计过,如果将你们这些人全部斩杀,我们可以得到五千亿美金的酬劳。”
“就你这个老秃驴都要土埋眉毛了,要钱干啥?还不是便宜了你媳妇外面的那群野男人!”一阵不着调的声音传来,阮天残等人穿着睡袍快步走了进来。
叶恒看到几人,轻笑道:“我电话还没有给你们打过去,没想到你们竟然来的这么快。”
“他们踹门的时候,我就打电话了。”师伯卿卧室推着轮椅走出来。
一名老和尚看了一眼阮天残:“恶鬼童子,你的悬赏是一百零八亿五千万,早有耳闻你的嘴很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