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抬起头,双眼哭的通红,一把抱住师伯卿,继续痛哭起来。
何笑拽了拽阮天残的衣角:“这算不算二哥捡你漏?”
“算吧……”阮天残满头黑线的看着不停安抚花魁的师伯卿;“何笑,你见过二哥对别人温柔成这样吗?”
何笑摇摇头:“没见过,看摸样应该是同病相怜,所以他们两个在心底深处,与对方产生了某种的特殊的感情。”
白鸟花魁抬起头,指着食人族们,对着师伯卿有些难为情的道:“小哥哥,其实他们都是可怜人,他们心地很善良,不吃活人,只吃尸体,并且吃尸体也只是他们的信仰,他们建立过一个麻风病人隔离区,照顾并治愈了99045名麻风病患者和14750名和局部麻风病患者……”
师伯卿笑了笑:“他们的信仰庙宇原本就是我们毁坏的,我们当然会帮助他们。”
师伯卿说完,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但等了半天见没有人鸟他,转头瞪了一眼何笑:“有没有点眼力?懂不懂点人情世故?信不信老子以后把你玩出翔!”
“你也不说话,谁知道你叫我……”何笑吧嗒吧嗒嘴埋怨了一声,掏出支票本开出一张一百万美金的支票,递给师伯卿。
师伯卿随意扫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不够,在来一个五百万的。”
“用不了怎么多钱吧?”叶恒有些心疼的道。
师伯卿不理会叶恒,看向何笑,猛然一拍轮椅上的扶手:“咋地?你二哥说话不好使了是不?”
“好使!好使!”何笑按照夜天子的话,又开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递到师伯卿的手中。
师伯卿把两张支票交给花魁:“去拿给他们吧。”
“哇!怎么多!”
啵~
单纯天真的花魁,激动的在师伯卿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师伯卿脸颊发红发烫……
“哈哈!天下最不要脸的二哥,竟然还有脸红的时候少见!”阮天残大笑道,随即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何笑也接茬感叹道:“是啊,这姑娘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单纯小丫头,看样子逃不过师伯卿这个阴险老鸟的手了。”
师伯卿脸红的低下头,在与食人族交谈的花魁忽然跑过来:“夜哥哥,我忘记了他们这些人不懂外界的事情,不认识支票。而且你给他们钱,他们也没有用,不会花钱请人来重新建筑庙宇。”
“那这个~~要不然我们留下一个人,帮助他们雇人建庙?”师伯卿说完转头看向叶恒。
叶恒点点头:“只能这样了,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损坏了人家庙宇。”
师伯指着阮天残等人;“我和大哥还有傻彪、瘟君排除,你们几个手心手背,谁输谁留下。”
“凭啥!我抗议!大哥排除可以,凭啥你和傻彪还有瘟君也排除!”阮天残不甘心的大叫起来。
虽然鵸鸟、孤夜白等人没有说话,但也看出他们满脸的不情愿。
师伯卿指着自己的脑袋:“离开我,大哥碰到事,谁能帮着出谋划策?另外我是二哥,你们谁在敢在我面前抗议一下试试?还有傻彪,他的脑袋不比那群食人族强多少,把他留下有啥用?至于说瘟君吗……我打不过他,也算计不了……”
“欺软怕硬!”阮天残等人无奈的看着师伯卿,谁也不敢在说抗议的事,没办法谁叫这货蔫坏蔫坏的,而且还特别记仇……
孤夜白忽然身影一闪来到叶恒身边:“我是大哥的护法,如果我们不在我怕大哥有危险。”
“说的有点道理……”
何笑摇晃着支票本:“没有我,大哥饿了、渴了谁拿钱买东西?”
楚慕歌与陈天放两人紧紧抓住叶恒后背的衣服:“别看我们,我们还要回去交任务。”
步轻尘左右看了看:“我妹妹是柳轻衣!”
“大哥的大舅哥排除!”
野人挠挠头,装出傻傻的摸样:“我和傻彪是好兄弟!”
“你智商和你好兄弟傻彪也差不多,排除。”
最后场面上只剩下鵸鸟与阮天残。
没等鵸鸟说话,阮天残连忙抢先道:“我是大哥的智囊!”
师伯卿指了指自己:“有我呢。”
“那我是情圣,帮大哥计划泡妞技巧。”
师伯卿又指了指何笑:“这方面,你还是他的徒弟。”
“我会开车!”
“我们都会开。”
阮天残哭丧着脸:“那我能打……好像你们没有不能打的~~咳咳~~,我回家当苦力,做力工~~好像我的力气不如傻彪……”
最后无奈之下,阮天残对鵸鸟认命的道:“老鸟~就剩下我俩了,我们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谁输谁留下。”
你自己石头、剪刀、布吧。”鵸鸟鄙视的看了阮天残一眼,转头对师伯卿道:“二哥,现在的时代变了,你想一想兄弟们实力虽然强,但是那也不是很保险,因为还要提防有狙击手在背后放冷枪,我在枪械方面十分的精通,必须留下保护众人,保护大哥!”
阮天残头黑线的看着众人:“怎么让你们说完,我发现我就是一个废物了……”
师伯卿点点头:“鵸鸟说的在理,就尘穂你留下吧。”
“凭啥啊,凭啥留下我啊。”阮天残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的看向叶恒;“大哥,你可爱的小残残是第一个跟你的,你不能喜新厌旧把我留下啊。”
叶恒白了阮天残一眼:“少说的那么委屈,我们俩的确是第一个碰到的,但是你丫的不是也咬我好几口,这账我一直没找你算呢。你就留在这吧,一个庙宇也用不了多久,最多几个月。”
阮天残坐在地上,用手拍着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唱了起来:“诶呀我地妈啊~~我咋就命怎么苦呢~~可怜我的张萌~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守了活寡啊……”
师伯卿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的朝阮天残丢了过去:“别嚎了,也不是让你去死,至于吗~~弄得和东北农村哭丧是的。”
叶恒也踢了这货一脚:“你这嚎的我脑仁子都疼,咋地阮天残,你现在出门还自带哭丧队的啊?用不用我给你雇几个吹唢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