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皎皎,雪峰巍峨。
“谁!”
楚浮玉俏脸失色,猛然转身。楚望舒心底一沉,强忍剧痛,抬头看去,十几丈外的雪地上,站着一个肥肉宽大的身影,面容丑陋,挺着大肚腩,小眼睛精光爆闪,神色又贪婪又怨毒。
楚浮玉仿佛松了一口气,轻轻拍着饱满的胸脯,嗔道:“原来是撑天护法,吓死人家。”转头四顾,试探道:“龙女阁下呢?没随护法一起来?”
撑天护法嘿然道:“龙女娘娘日理万机,岂会为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大动干戈?婴姑娘尽管放心。”
楚浮玉脸上顿时绽放笑容,柔声道:“瞧护法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放心的。”
她面容妩媚,声音动人,白裙在风中飘舞,像是一朵娇媚绽放的雪莲花,看的撑天护法一阵心摇神曳。
楚望舒危机感大作,也顾不得彻骨剧痛了,眼下是他最虚弱的时候,身边有楚浮玉他可以容忍,这是他挚爱的女子。可撑天护法绝对不会留他活路。他身体剑气未消,不能运气,又被西域冰蛛啃噬,身体情况很糟糕,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唯有寄希望于楚浮玉,期盼她尽量拖住这头死肥猪,一旦冰蛛吸尽他体内的剑气,就是他反击的时候。
撑天护法瞥了眼楚望舒,咦了一声:“这小子怎么会落在婴姑娘手上?”
楚浮玉笑道:“龙女娘娘手段超群,修为盖世,这小子已然强弩之末,被我轻易制服。正要带去龙女面前请功呢。”
撑天护法往前走来,哈哈笑道:“这就奇怪了,小兔崽子逃就逃吧,为什么还要捎上婴姑娘?莫非你二人有旧?”
“谁认得他呀。”楚浮玉有意无意挡在楚望舒面前,撅着嘴,“一瞧就是贪婪好色的无耻之徒,见色起意呗。”
话里话外,似有所指。
“既然如此,婴姑娘快快让开,本护法一棍打杀了这小子,带着他的尸体回去复命。”撑天护法手腕一翻,碧光闪烁,多了一根碗口粗的铜棍。
“这可不行。”楚浮玉微微变色,旋即恢复如初,娇嗔道:“哪有你这么抢功的,这小子可是我的俘虏。”
“原来是俘虏,”撑天护法冷笑道:“本护法鼻子灵敏,一路嗅着婴姑娘的味道寻来,看见婴姑娘辗转千里,对这小子关怀备至,连深夜也紧紧搂着他睡觉,更带他来千里之外的雪峰,寻冰蛛吸摄剑气,啧啧,这俘虏当真艳福不浅呐。”
楚浮玉嫣然道:“原来护法是嫉妒这小子,既然如此,你也乖乖做我俘虏好了。”
撑天护法眼中垂涎之意不加掩饰,嘿然道:“婴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私通外敌,险些破坏龙女娘娘的大计,这事儿传出去,就算婴国主也不会放过你。”
“撑天护法空口白牙,你觉得婴国主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楚浮玉淡淡道。
撑天护法笑道:“也是,婴姑娘身怀青眼血脉,至关重要,婴国主岂会轻信与我。这件事本护法就不提了,不过这小子......”铜棍倏然射出,直奔楚望舒面门而去:“就让本护法代劳,取他狗命。”
“你敢!”楚浮玉花容失色,横身挡在楚望舒身前,手决翻飞,猛地推出一股气浪,撞上铜棍。
“轰!”
雪沫纷扬。
铜棍抛飞出去,楚浮玉胸口如撞,踉跄后退,脸色微微一白。
撑天护法伸手接过铜棍,一脸如果如此的模样。大笑道:“小狐狸,咱们不妨摊开了说吧,这小子是死是活我不管,本护法千里追踪也不是为了他。自从当日见到婴姑娘,本护法就魂不守舍,日夜思念,做梦都想一亲姑娘芳泽。天可怜见,今日叫我逮住了机会。你若不想这小子死,就乖乖脱光衣服让我玩个痛快。当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你,至于这小子嘛,流沙河底,断臂之仇,不能不报。”
“原来是这事儿,护法早说吗。”楚浮玉扬起脸蛋,水汪汪的眸子勾魂摄魄望着撑天护法,柔声道:“阴阳交合,男女欢好,本就是大道天理,若不是婴国主要求人家保着处子元阴,早就恨不得破身了。”
楚望舒牙关紧咬,目眦欲裂。
撑天护法脑中轰然一响,口干舌燥,热血沸腾,连忙甩了甩脑袋,把绮念驱逐,喘息道:“青丘狐狸的媚术果然不同凡响,险些着了你的道。小狐狸,我知道擅使蛊术,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蒙住眼睛。”
“那咱们可说好了。这小子无足轻重,护法可不能背信弃义,人家任你摆布就是,权当被猪拱了一次。”楚浮玉纤手一拉白色裙带,衣襟登时被风吹来,露出精巧的锁骨,白皙的脖颈,以及胸前一抹白腻。
楚望舒狂怒,嘴角咬出鲜血,死死瞪着楚浮玉,声嘶力竭的咆哮:“不,不要!”
白衣白裙从她身体滑落,上身只穿了一件葱绿色肚兜,浑圆的香肩和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寒风中。身下只剩一条及膝的亵裤,白嫩嫩的小腿,穿着一双粉色绣鞋。
寒风吹拂,肚兜翻飞,春光妙处若隐若现,玉体玲珑,浮凸有致,活色生香。
楚望舒怒不可遏,只觉一股杀机从心底升起,直冲大脑。喉咙一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
楚浮玉翩然回首,眼波凄楚的凝视楚望舒,双颊酡红,瞬间苍白,扭过头去。
她将裙带蒙住眼睛,双手绕后,解开肚兜的系带,褪去亵裤,那葱绿色的肚兜抛入风里,倏地飘远了。
楚浮玉一丝不挂的站在雪原上,月光皎皎,肌肤泛着一层淡淡晶莹光泽,泼墨似的青丝随风飘舞,撑天护法瞠目结舌,喉结滚动,吞咽涎液,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浮玉的玲珑身躯,雪腻纤长的脖颈往下,浑圆骨感的双肩,精美的锁骨,挺翘高耸的雪丘,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结实的小腹,修长曼妙的双腿......指尖疾弹,封住楚浮玉周身几处大穴。楚浮玉闷哼几声,俏脸煞白如纸。
“果然是人间绝色,果然是人间绝色......能和婴姑娘一夜缠绵,神仙也不做了。”撑天护法大步朝她走去。
楚望舒双眼赤红,脸庞扭曲,宛如疯魔,他像只走投无路的困兽那样嘶吼着:“狗贼,狗贼!你敢碰她,我要你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撑天护法没有搭理他,美人在侧,**攻心,肥厚的双掌毫不客气攀上楚浮玉挺拔的雪丘,用力揉捏,让那弹性饱满的峰峦在掌心中不断变形,楚浮玉红唇中飘出呻吟,两行清泪滑过脸颊。却更加激起了撑天护法淫邪暴虐的欲念。
“不不不......你别碰她,别碰她!!”楚望舒双眼热泪滚滚,继而涌出血泪。
撑天护法仰天长笑,又畅快又得意,语气森然:“小子,看好了,看我怎么玩弄她。”
奇耻大辱!
楚望舒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远超平生任何一次,你喜欢的女人,你挚爱的女人,为了保护你而甘愿受人凌辱,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玷污,可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做到......
心痛如刀绞,恨不得把自己,连带着这个世界撕碎。
楚望舒双眼泛起死灰般的寂然,夜空淡去,雪峰淡去,一片黑暗,那双久违的瞳孔占据了整个世界,邪恶而冷漠的看着他:“交换吗?”
时隔多年,心魔又来了。
它从未消散,压抑在心底,又等到了契机。
楚望舒咬牙切齿:“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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