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一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睛,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有几分气势,后面跟着两个唯唯诺诺的年轻人,看起来他才是大人物。
中年男人快步来到赵秋燕面前,看见她肿成猪头的脸,大惊:“谁把你打成这样子了?还怎么见人?”
不说还好,一说赵秋燕马上大声啼哭起来,关键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配合上她那肿成猪头似的脸,看起来要多辣眼睛有多辣眼睛,简直是非常的难以直视。
她还不觉得恶心,一把扑过去抱住中年男人手臂,娇滴滴哭诉道:“是他,就是他们两人打的,我只不过是处理办公慢了一点,他们就对我恶语相加,拳脚相向。”
说完,她重重哼了一声,油腻的手指指向二人,似乎向他们宣判死刑。
中年人顺着看过去,看见赵恒的时候冷笑一声,心道这家伙死定了,赶来我们局闹事,待会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看见唐若言的时候不禁眼睛一亮,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标致水灵,端庄大气女子,论样貌,论身材,论气质,唐若言绝对是第一名,不接受反驳。
他身具高位,自然背地里有很多应酬和钱权交易,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食髓知味后,每到一个地方,他首先去的就是风月场所,或者拜托熟悉的人,有求于他的人,想方设法弄来特别的,标致的,和得上眼的女人,供他享用。
什么类型什么身份什么国家的他都尝试过,年龄也是横跨很大幅度,可以说是**老手,对于女人经验丰富的很。
但他还是第一次被唐若言的美貌震惊到了,从来没想到,如银幕上大明星一般闪耀夺目的女人,会在现实里出现,甚至唐若言的容貌气质,比绝对大多数一线女明星还要出众。
如果她进娱乐圈的话,绝对会让全国人民疯狂并拥粉无数,无数人趋之若鹜,真正的大明星都没有她那么有气质。
不光是他一个人,所有人对唐若言都是这个评价,凡是见过她一面的人,无不被她气质所倾倒,被她容貌所折服,被她气势震慑。
她就是真正的天之骄女,天潢贵胄,出身名门,相貌学识皆是不俗,唐家甚至有让她当下一代家主意思,尽管她是个女人,主要是因为家族同一辈年轻人和她相比较起来,简直差的不要太多。
这样造就了家族很早就权利培养唐若言,希望以后的她能够承担起家族发展重任,那就是协助她弟弟成长起来,最后能独自肩负起唐家发展责任。
这样的女人,中年男人看一眼就被惊艳到了,如果能和她一亲芳泽的话,即使少活十年都愿意。
他清了清嗓子,直接无视赵恒,偏过头对唐若言说:“这位小姐,在我们单位打人不好吧,我只需要一个电话,马上派出所的人就回来,殴打国家公职人员,至少拘留15天,情节严重的几个月都有可能,你们说怎么办吧?”
他嘿嘿一笑,目光在唐若言身上扫视,恨不得再凑近一点,自以为抓住了他们把柄,只需要稍微威胁下,他们就会乖乖就范,如果她们不害怕的话,那没关系,派出所曹队长是自己铁哥们,到时候配合自己演出戏就行,女人嘛,不管长得再漂亮再由气质,胆子总是小的,随便吓唬一下就成。
谁知唐若言根本无视他的威胁,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目光,冷冷道:“小小经理还敢造次,把你们局长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的手下是怎么办事的?”
唐若言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直接了当,而且根本不怕事,言语间尽是对二人蔑视,仿佛根本就把他们当做空气。
中年男人气急,额头上出现几根青筋,要不是顾忌在场人多的话早就动手了,也因为现场人多,他不敢退让,要是堂堂经理连这点事都摆不平的话,传出去名声何在,以后都不用在这里混了。
“你?”中年男人一口气憋在心里,气的满脸通红,一副想发作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狠狠道:”你们可是想清楚了,一旦我打电话报警的话,警察会马上在三分钟赶来,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随便。”唐若言耸耸肩,摆了个悉听尊便手势。
“算你狠。”中年男人立马掏出手机,走到墙角打电话,小声和里面的人交谈几分钟,但他还是没想到,即使自己说话的声音再小,赵恒也能听得到。
不过赵恒根本不屑,不就是和某位队长提前商量好,然后导演出一幕好戏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最后达到各自目的罢了。
这种小手段,赵恒用屁股都能猜得出来。
唐若言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她说的很简单,只是两个字:“过来。”
然后她就挂掉电话,坐在椅子上等待,看也不看她们,仿佛中年男人对于她的威胁就像放屁一样,丝毫不放在心上。
中年男人气急,心道让你们再猖狂一会,有你们好受的,等派出所警察来了就是你们死期。
不到五分钟,一辆警车就停在门口,走进来三个身穿制服警察,中年男人隔得远远就像看都救星一样,三步并作五步迎上去,一边指着二人一边热情说道:“曹队长,就是她们,他们打伤我们员工,还威胁我,麻烦你将她们带走,施以严惩。
“怕了吧你们,要是现在向我赔礼道歉磕头认错的话,我还能考虑放过你们,不然的话,嘿嘿。”中年男人搓着手,一脸淫笑对唐若言说,现在连警察都搬出来了,看你害怕不?
“唐镇长,您怎么会在这?”令人惊掉下巴一幕发生了,派出所曹队长非但没有抓捕二人,反而迅速走过去,对着唐若言鞠躬,神态恭敬,好像还说了什么镇长?
“怎么回事?你刚刚说谁是镇长?”中年男人拉拉曹队长袖子,有些惶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