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只是这几天对于西噃的事颇为挂怀,又不想让林青柔等知道。自己又闷得慌,就让陈小春找来了柳絮儿。当然了,这可不是他点明要的,而是陈小春给推荐的。
柳絮儿不禁是长得美丽,最主要的是的脾性是这几十人里最为活泼的了。陈小春就想,这个柳絮儿肯定能给陛下带来欢乐的。
其实刘永并不是不欢乐,他只是有些急于想知道西噃事情的结果罢了。要知道,做出用强硬的政策对待西噃。这可要冒一定风险的。而善于做生意的刘永也知道,风险大,利益也就大。
这要这次成功了,也就等于把彻底收复西噃的时间缩短了至少两年的时间。如果是用怀柔的政策,两年能让西噃几个强大的部族归顺已经是个奇迹的时间了。
他之所以对此牵肠挂肚,也是因为这个决定是他亲自下旨的。胜败也关乎着他作为一国之君的威严。
但他还是很淡定的,尽管利益与风险并存,但是他对自己的胜利是毫不犹豫的。所谓的牵肠挂肚,也不过是就过早的看看自己的选择的结果。就像买了彩票着急看开奖一样。
柳絮儿的到来,还真就他那个他那些许浮躁的情绪平淡下来。
今天一大早,他吃过早饭,批阅了折子,就让柳絮儿陪着他来逛御花园了。
现在除了外部的安全环竟,内部的各项政策运转的也是非常的平稳。这让刘永感到放心。所谓内忧外患,也就是一个王朝末路的开始。尽管这不是绝对的,可也是大多数的情况。
刘永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建立王朝一年多来,整个的气象都是蒸蒸日上的。都是在向好处发展的。比如说,去年秋天的粮食大丰收,就是一个好的现象。加之今年的大年初一,几乎华汉朝所有的地方都下了大雪。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也算是一个好气象了。
刘永统治的这一年多来,虽然整体的政策还没有完全铺开,但是大政方针是有了。这些东西是急不来的,需要慢慢儿的一步一步的走。
这一年来总的来说也算是政通人和了。
最让刘永感到满意的就是国家的道路建设,现在各省际间的国道已经基本完成,剩下的就是在这些主干道上建起丰满的细枝末节了。
最多再有一年的时间,发达的公路网就会铺满整个华汉。而且还都是柏油路。到那时候,他再回眉州城,至少能缩短一半儿的时间。在这样的又宽阔又平坦的道路上,马儿是能飞跑的。
他又是就想,有了这样的路,再有汽车可就完美了。至少造汽车可不是他能造出来的。也只是想想罢了。不过有了这样好的路,就能带动经济的活跃。反正刘永知道一个死里儿,那就是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这句话后面的半句可以省去了。古代的树多的是,不用再种了。关于生孩子的问题,应该鼓励多生,现在的人口照几百年后差远去了。
计划生育刘永连想都不用想。
虽然为了修路,刘永已经减免了各省的税收,让同门放开手脚去干,一定是要干的又好又快。这也给各省带来的巨大的积极性。至少在财政上他们不虚了。这也是这些路修的快速的原因之一了。
再加上官民一心,这速度想不快都难。老百姓一来都对这位汉人的新皇帝推崇之至,而来他们也清楚修路是为了老百姓好。自然也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了。
事实证明,只要是官民相处好了,那朝廷的各项政策就能完美的事实。
虽然刘永的腰包有些捉襟见肘,但是为了将来的富裕,这点儿金银还是要洒的。
自从刘永掌握朝廷以来,才真真正正的了解到钱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如果他没有之前的积攒,和位于南非的金矿,眼下恐怕不是这个局面了。不说别的,只军队这一块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然而,面对江北虎视眈眈的鞑奴,这些军队是必须要养活的。
以前他做丞相的时候,也是被大华朝的财政所困扰着,在他的任职期间,几乎使用了全力和这孱弱的财政做斗争了。几乎是无暇再做其他的事情。而且这一斗争就是三年的时间。才算勉强把财政制服。
可正当他准备发展大华朝的军队的时候,却又被泼了冷水。这也是他彻底放弃拯救大华朝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有句话说的好,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的心死了,那什么都没了。而做为大华朝也失去了一个最好的发展机会。
但这是刘永所无能为力的。如今他自己做了皇帝,那就可以大展拳脚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用在怕泼冷水,更是没人给你掣肘了。
还是做皇帝好。
这一年来,刘永最为关心的就是工业的发展了。天安府周边的三座炼钢厂已经开始试着生产了。而一些轻工业,像丝绸,制瓷,茶业等产业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形态。而海上的贸易从后半年开始也陆续的恢复起来。仅从这个月的市舶司的税收来看,基本上恢复了三分之一的功力了。
这些都是积极的信号。
等到钢铁练成之后,将会做出口贸易,以赚取更多的利润。这些都是大宗的商品,挣的也是大宗的金银。
刘永觉得是时候设立外交部了,这些贸易就让他们协同商贸部一起去谈判。现在刘永就是需要什么部门就抓紧选拔人才着手建立。因为他也是头一次治理国家。而且不是按照前朝来的。所以也算是摸着石头过河了。
但不管怎么样,刘永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的统治是成功的。对于他将来的路还很长,很远。但他有信心完成他的既定目标。
此时,他一支臂膀拦着娇媚的柳絮儿,眼睛却望向碧蓝的天空,那一轮朝阳正如骄似火,带来春天的温暖。
他的心情舒爽万分,就像这丝丝柔柔的春风一般,飘过水面,飘向远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