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才想起来要开机,赶紧开了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是哈特打过来的,我没来得及回拨,打算先放一下,现在应该是和陈破釜打招呼的时候。
我对着陈破釜鞠了一躬,开口,"陈叔叔好。"
陈破釜对着我了头,"你们可算是来了,准备一下明后天就上山。"
王诩皱了皱眉头,"可是陈叔叔你身上的伤?"
陈破釜哈哈大笑,"男人身上哪能不带伤啊,不影响活动就可以了,再,山里的畜生鼻子都灵着呢,我这血腥味正好可以将它们给吸引过来,一网打尽。"
"要是遇上东北虎就笑抽了。"王诩笑嘻嘻地开口。
陈破釜抿了抿嘴,"遇上东北虎就打杀了,剥了皮拿回家当地毯,要不我送你了,就当给你妹妹的聘礼,我儿子还等着娶你妹妹呢。"
"那可得问问馨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王诩苦涩地笑了起来。
陈破釜有儿子?我脑海中闪过了这个念头,不过却也不太在意,大人物有个儿子又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陈破釜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勋哥倒了,子,我可看好你以后将成都那一亩三分地给打下来。"
我以为陈破釜只是嘴上夸夸我,也没有太在意,了一句谬赞了,就跟着陈破釜一起朝着村子里面走去。
走进村以后,陈破釜很是熟络地和每家每户的老人们打招呼,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这让我有些好奇地转过头去对着王诩开口,"陈叔叔是东北人?"
王诩笑了笑,"哪能啊,温州人,不过这几年每年都有一个月是来东北打猎的,所以村里的人对他也算是熟悉了。"
我了头。
跟着陈破釜到了村子里面最大的一座洋楼前面,洋楼的大门口蹲着一个老人,正在抽着水烟,陈破釜笑了笑,"李伯。"
李伯抬起头看了陈破釜一眼,"每年都是你带领着打的架,村里的年轻人可都是以你为偶像啊。"
陈破釜笑了笑,"哈哈,这可不敢当,就是太久没有动手了,手痒了罢了。"
李伯继续抽烟,没有话。
而我们则是跟着陈破釜走进了屋子。
刚进门,就有一个妇女看到陈破釜受伤了,不由分地就把陈破釜拉到了沙发上,开始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起来。
这时候我也注意到了沙发上坐着五六个中年人,这六个中年人在那儿有有笑的。
在我进来后也是看向了我,我顿时感觉压力陡增,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用一口广东腔的普通话开口,"破釜啊,这个是?"
陈破釜笑了笑,"赵九龙的侄子,成都的大勋哥倒了,他现在在成都做事,我就打算着带来给你们见见,也许能带上一带也不定,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可不得了咯。"
那个广东腔男人笑了笑没有话。
然后在聊天中才知道,那个广东腔的男人叫做沈云波,广东人,现在在云南做玉石生意,总的来就是做赌石的,而那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中年,叫做孙逸飞,搞军火的,据只要有钱,火箭筒都能给你搞到。
其他人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们做的生意乱七八糟,但是万变不离其宗,都带着黑!
我顿时就知道了陈破釜的做法,虽然他洗白了,但是还是时不时地沾一黑,一个以黑道发家的人,哪能洗的一儿黑都没有。
聊了一会儿,我一个个叫了叔叔伯伯后,这才拿着手机去打了过去,因为地方比较偏远,手机信号有些断断续续的,老打不通,只好找了个电话给哈特拨了过去。
电话刚打过去,哈特就接起来了,"嘿,三刀哥!"
我笑了起来,"尼玛能不贫吗?"
哈特笑着开口,"黑龙江之行过的怎么样?爽快不?"
"刚到呢,就给你打电话了,实话,我他妈的太喜欢这里了。"我笑嘻嘻地开口。
"那你把户口转那呗,顺便给我介绍几个东北姑娘,听东北的姑娘特别顾家,而且容易生男孩。"哈特十句话有九句话都是带女人的,我也是有些习惯了。
我笑了笑,开口,"怎么了?"
"我们放假了,就琢磨着带兄弟,先跟你们混一段日子,好有黑社会的经历,以后上了社会,才不容易被淘汰啊。"哈特有一种很是轻松的语气开口。
"成啊,随你怎么搞,别把我的酒吧搞破产就可以了。"我没好气地开口。
"哎哟卧槽,听你最近都月入五十万了,这一年下来可就五百万了,百万富翁啊,你现在成功地跨足于高富帅的行列,看的建国一顿眼红,是要马上辍学跟着你一起干。"哈特开口。
"让他滚去上学,他学习成绩不错,我还打算让他考个清华北大的回来给我做个智囊团。"我开口。
哈特哈哈大笑,"你傻逼吧,北京大学干脆改名成北京人大学得了,不是北京人进这学校可不是一般的难,清华大学也差不多,你以建国这**成绩,能考上二本都算不错了,还清华北大呢。"
这时候建国在一般怒吼,"哈特,我草泥马!"
"操我妈可以,先问问我爸。"哈特开口反击。
这两个**竟然就开始扭打了,这时候李欢接过了电话,"老大,你他娘的现在成真的老大了!"
"运气好。"我笑了笑,确实,现在的我就是运气好,如果大勋哥在走之前没有把鹏泰留给我,我现在估计还给人当弟呢,哪能养得起遮天会这一大帮子人啊!
"兄弟们都了,等放假后都来加入你,到时候可别嫌弃我们啊。"李欢笑着开口。
"掌嘴!"我没好气地开口。
李欢嘿嘿一笑,"我就知道老大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我笑了笑,"没事,那我就挂了,打长途话费很贵的。"
"等一下!"李欢开口。
然后我就听到从话筒里面传来一阵喊声,"老大,我们等你!"
我挂掉了电话,满脸笑容,有这么一群兄弟,就算不为了我自己,我也要为了他们好好努力将遮天会给折腾的好一啊!
这时候这个山村也是开始慢慢地从白天变成了夜晚,黄昏过后,村子里炊烟袅袅。
不停地有人来这儿送东西,有送土鸡蛋的,也有送土鸡的,送酒,送烟草的,大多都是来表示对陈破釜的谢意。
陈破釜没有拒绝,一律都收下了。
不过话语之间的感激还是做的很到位。
王诩开口,"在这里,大家都直来直往,一个不爽,掀桌子打人,但是如果真的给你送东西,你要是不收,或者给他们钱,那就是侮辱他们,看不起的意思。"
我了头,心里也是有些喜欢这块地方了。
这里没有明争暗斗,这里的人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我感觉我就适合这里,等哪天我娶到刘郁,等我老了,我就找个东北的农村安享晚年。
至少能过一个颇为愉快的晚年。
那个之前给陈破釜包扎的妇女拿过那些送来的东西,去厨房里面烹煮起来了。
很快,在菜烧好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名理着光头,脑袋上纹着一条白龙的青年,青年进来就,"哟呵,多了两个兄弟,王诩我认识,这另外一个是?"
陈破釜不动声色地开口,"赵九龙的侄子,也就是赵九重的儿子,赵半闲。"
青年面色一变,从一旁的墙上拿下猎枪直接在了我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