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条路一眼望不见尽头,这条路上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给人很是阴冷的感觉,这些雾是灰黑色的,就好像雾霾一直笼罩着这片天空一般,天空中没有云,有的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灰黑色的天空。
我透过雾气隐约间看到路的两一种火红的花朵,仔细一看,那正是彼岸花。传说很久以前有两个人的名字叫做彼和岸。二人前世乃是一对敢情非常好的夫妻,享受一生以后,双双魂归了九泉。二人来到了孟婆所在的孟婆所在的奈何桥旁,孟婆便让他们喝下孟婆汤。可是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他们又怎么肯一口喝下那孟婆汤,从此相忘于轮回之中呢?
孟婆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肯喝下着孟婆汤,从入轮回。可是这地府的规矩,你既然违反自然就要受到惩罚。地府便罚他们犹如孤魂野鬼一般的飘荡在黄泉路上。等到他们想通的哪一刻便可喝下孟婆汤,重新转世轮回。直到三百年过去了。这两孤魂野鬼却是在黄泉路上更加恩爱了起来。
对于地府而言,这两人的行为那不是啪啪的打地府的脸吗?由于已经是在阴间,这两孤魂的意识并不会消散,地府的脸织染不会让他们一直打下去。
于是,地府便在生死簿上诅咒两人生生世世不能相见。果然二鬼从此再不能相见。每天都是一个鬼孤孤单单的飘荡在这黄泉路上,寻找着另一半。心伤魂断之际,难免会哭出来。从此黄泉路上每日便传着那两孤魂野鬼的哭声。
一日,一勾魂的阴差带着几个新来的鬼正走在这黄泉路之上又遇见了两鬼。要说这两鬼相隔只有咫尺之遥,可是由于生死簿乃是主宰烦人命运之物,受到生死簿诅咒的他们看不见对方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那阴差也是个善鬼,他见二人这般,于心不忍,便对两鬼说出了他们已经是被命运诅咒之人。二鬼一听,同时呆住了,过了半晌,似乎是二人心有灵犀,只见他们呆呆的苦笑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都说早登彼岸,没有你,这人间幽冥哪里有岸。”
二人说完这话,只见那女子率先化作了一颗晶莹的液体落在了一旁一颗已经枯死的小树苗上。顿时只见那小树苗顿的重获生机。并且开出了一朵火红色的花。接着那男子也化作了一滴透明的液体票到了那小树苗上,慢慢的发芽,一点一点的变长成树叶。
可是当那树叶刚刚长成之时,那花却瞬间就枯萎了。从此花开叶落,叶生则花枯。再无相见之时。
这便是彼岸花的由来。
而这条路上,还一直有着那悠悠的哭声。那个悲伤,同时有给人很诡异的感觉。听得我是毛骨悚然。见我发愣。只见一旁的谢必安用他那公鸭嗓子拉着吊子对我说:“小辈,走吧。”
于是乎,我们三鬼便走在了这阴深深的黄泉路之上。走着走着。只见前方有两个漩涡状的的液体在前方形成了两个门。要说这两个门,一个是通往半步多客栈。到了半步多客栈后见了土地爷。他给颁发了鬼证后,你便可凭借着鬼证去哪轮回车站,登上直达地府酆都的火车,通往下一个轮回。
可另一个门可就厉害了,所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是前世作恶太多,下地狱也不能洗干净身上的罪孽的时候,地府便将此极恶之人的魂魄打入这门中,此门中海油一类魂魄则是那些执念太深,不愿轮回的魂魄,在阳间飘荡的太久之后,自身意识消散后,便也会被吸入这门中。永生永世的封禁在其中,当真是真真的永世不得翻身。由于不知道多少年下来,里面的游魂是数不胜数。那些个极恶之魂进去便被被游魂同化了,所以其中除了游魂还是游魂。
可是那时,我上哪知道这两门哪儿是去哪的呀,走在前面的我便转头对那白无常问道:“七爷,您看我们走哪个门啊。”
只见那黑无常对我指了指那个其中满是游魂的又用他那公鸭嗓子对我说道:“小辈啊,你去这门吧,过了这便到了半步多客栈,找土地领了鬼心便去酆都吧,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你了。”
要说那时,我哪知道,那扇门是那扇门啊,于是我便傻了吧唧的踏入了那道门中。我的脚刚踏进那门,我便被一股吸力把我给扯了进去,我顿时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一道阳光刺在了我的眼眼睛上,顿时闭着眼睛的我感觉眼前一片昏黄。我睁开了眼睛。打量四周,我发现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之上。而我的床沿边上有一妇女正趴在那睡着了,我这一看这妇女,都有三十多岁了。
她醒了,只见她揉了揉眼睛,她见我醒了,很是高兴的说你醒了呀。我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妇女,怎么看怎么又一丝田欣的影子。我顿时愣住了,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她把我扶着坐了起来,而我的面前正是一台电视。只见电视中的我也是满脸胡渣,脸上还有一丝皱纹。
顿时,我只觉得脑袋一阵生疼,一股记忆涌入了我的脑海中。我叫王北飞,和田欣在高中开始谈恋爱,后来我们一起考上了一所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们两都有了混定的工作,便结婚了,到如今,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我躺在医院的原因是前几天,我出车祸了。
我顿时愣住了,那记忆是如此的清楚。反而我那些捉鬼降妖的记忆标的缥缈了起来,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我这是做了一场梦。
想到这里,我不由苦笑了一下,要说这梦给我的感受真实太操蛋了。他大爷的,我居然是有一些不舍,还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几天后,我出院了,回到了工作单位。过上了朝九晚五,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我好像记得,我在梦里也很期盼这样的生活。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都猛的跳动一下,以至于我都有些怀疑那里是梦,哪里是现实。于是一天闲来没事儿,我便按照脑海中的记忆,画了一章好像叫六丁六甲诛邪符的符咒,很傻逼的结了个剑指指着那符咒念道:“急急如律令!”
可是那符咒啥反应也没有,突然起风了,只见那符咒便打着旋随风飘走了。冲那以后,我彻底的相信了我以前那些离奇的经历都只是我的一个梦,而我也开始认认真真的上班,照顾着我的妻子儿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