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田欣等了一会,拦了辆出租车。只见出租车师傅一脚油门一蹬,车便快速的向前行驶而去。
眼前熟悉的街道飞速的向后移去,我对这个我才呆了没多久的城市居然是又了一些不舍。其实我知道,我不舍的是这里的人。想到这,我不由叹了口气。
田欣见状,便问我怎么了,我对她微笑了下,说了句我没事儿。
可是我哪能没事儿呢?死亡正一分一秒的接近着我,我记得我的一位老师对我说过。这世界没有什么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拥有的一切都是租来的。
现在想想这话还就真没错,死后我们什么东西越带不走。看着眼前的田欣,我向天租来的这份爱情也快没了了吧。于是乎,我一把把田欣搂在了怀里之后,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与发香。
田欣见我这样子,她有些好奇了。只见她对我问道:“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你犯五弊三缺,我们不能太过亲近吗?”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没事儿,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田欣闻言,顿时有些激动的问我:“真的?”
“真的。”
只见这丫头真我这么说,没在说话,只是静静的躺在了我怀里。
大概两个小时后,车来到了白云机场旁的一条街上。于是乎,我和田欣便直奔售票窗口。那售票员却是告诉我们,今天飞贵州的机票已经没有了,得明天才有。
得,看来我们这是走不成了。我和田欣来到了离机场不远的地方开了间房。而巧的是这旁边刚好有间大学。
和田欣安顿好了以后,我两便下楼吃饭去了,要说大学旁边的美食那叫一个多呀,要说现在也不早了。我和田欣决定去那大学门口吃点东西。
走到哪大学门口,只见整个大学门口都停满了车,什么牌子都有啊,上到保时捷,下到比亚迪。可谓是车山车海。
我看了看我那诺基亚,已经是五点多了。看来这些大概都是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吧。
虽说想是这样想,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些车上的挡风玻璃前都放着水,有的放的红牛,有的放着矿泉水,反正各种水的牌子那是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
嘿,你大爷的这是怎么个情况,我顿时是一脸懵逼啊。而此时只见一穿着丝袜短裙的妹子走了出来。
这妹子那叫一个漂亮啊,大大的眼睛,长发披肩,殷桃小嘴,s型的身材。脸上画着淡妆,用现在的话来说,那是妥妥的小仙女一枚啊。
只见这小美女站在了校门口打量了一下那些车后,便直接走到了一辆宝马6旁边,拿起那车挡风玻璃前的红牛喝了一口后,便进入了那车中。
然后那车便绝尘而去了,似乎开车的人似乎种急不可耐的。
接着,陆陆续续的又出来了好几个美女,都和那小美女一样。
我顿时愣住了,他大爷的,这算是涨姿势了呀,这他大爷的什么情况。
我和田欣坐在了一处路边摊处,点了两碗酸辣粉。我有事儿没事儿的便和那师傅聊了起来。
聊到熟络处,我便对着这师傅问:“这校门口的车,每个车上放一瓶水是什么个情况?”
那做饭的老板听我问,顿时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说道:“关于这个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车代表着这人有没有钱,车上放的水就是代表着他愿意出多少钱,给大学里面的那些女生选择,看好了就上车。”
我他大爷的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车这水就是传说中的交易暗号啊。
只见老板继续说道:“我记得请我上次租了个宝马,直接给放了瓶红牛,最后上来的那妹子那叫一个带劲啦,那一夜,我现在都没忘。”
这老板说到这,居然是有些陶醉了。
要说,现在的这和谐的社会发生什么都很正常,其实我们大家都明白这表面的和谐之下不知掩埋着多少阴暗,只是我们所有人都尽力的维持这表面的和谐。
当然,也没人敢打破这份和谐,你要敢打破,自然有人找你麻烦。
这就好像你的老板叫你做一件你不愿意的事儿,可你能拒绝吗?这就好像明明是有人碰瓷,其实大家都知道你是被碰瓷了,可警察叔叔来了,他们也得劝你赔钱。就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呢,这些所有不和谐的东西都覆盖在了和谐之下,为了和谐,也没人敢去打破这禁区。
可是凡事有因有果,你既然敢作,那你就得死。
我和田欣吃完了那酸辣粉便准备去,别处溜达了。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辈啊,好久不见,你不请你家老爷我吃点东西啊?”
我忙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身穿白色长袍,手里拿着哭丧棒,头上还带着一顶大高帽,帽子上还写着一见发财的人,额,不对,应该是鬼。这他大爷的不是白无常,谢必安还能是谁。
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身穿黑袍,头戴大高帽,大高帽上写着天下太平四个大字。这自然就是黑无常了范无救。
看到这两孙子,我顿时都快哭出来了,他大爷的。这不会是来带我走的吧,那胡四不是说有七天嘛,他两咋这就来了。
要说我那时是真的害怕了,以至于我都愣住了。那白无常有些戏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舍不得两酸辣碗粉?”
而那黑无常在一旁冷冷的盯着我。
要说他大爷的,谁见了这两爷不得吓抽过去呀,台湾别是我这知道自己没几天客货的人。一旁的田欣推了推我,我这才回过神。
田欣对我问道:“你怎么了?”
我忙摇了摇头说:“额,额,我没事儿,老板再来两碗酸辣粉。”
之后我对田欣说了句我要上厕所后,我走到了白无常身旁,很孙子的对他轻声说道:“七爷,此地人太多了,我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只见那谢必安笑了笑说了句好,可是看着他笑,我都要哭了呀。
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里。我连忙对那白无常说道:“七爷啊,我自知大限已到,您看啊,我们大家都这么熟了,你给宽限几天可以不,五千万一天,怎么样?”
我这话一说完,只见那那黑白无常迷茫了。可是那老吊死鬼时何许人也。只见他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而此时,那黑无常有些疑惑的说道:“上面吩咐的你的大限不是还有几……。”
黑无常这话还没说完,只见那白无常忙把手中的哭丧棒收了起来,用那只手捂着了黑无常的嘴吧就把黑无常拖到了一旁。
而我呢,织染知到黑无常没说完的话是还有几天。顿时,我便放心了。于是乎,我一脸奴才样对那黑白无常说道:“七爷,八爷咋们先去吃酸辣粉吧。”
只见那白无常和黑无常转过身,凶神恶煞的看着我,那白无常用他那公鸭嗓子对我说道:“小辈啊,你得给你七爷八爷每天一个亿,或许可以给你宽限几天,不然你就跟你七爷八爷上路吧。”
他大爷的,看来这谢必安这老孙子是想乘机勒索我呀,听那范无救说我明明还有几天寿命的。可是前文不是说了嘛,这个社会的主流是和谐。在这两老孙子面前,我敢不和谐嘛?
于是乎,我连忙点头哈腰的对眼前的两活爹说道:“是是是,谢谢七爷,八爷。”
听完我这话,只见那原本拉着老脸的黑白无常又猥琐的对我笑着。经过我多年的经验,我每次看见别人对我这么笑,那肯定是没啥好事儿发生。何况还是这老吊死鬼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