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田溢德这话,我停住了脚步,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就是你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的理由?你这谢字我可担待不起!”
田溢德闻言,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了,只见他对我骂道:“那我呢,小莲呢,我们又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我要年少丧妻,为什么小莲要承受那般痛苦,别跟我说是为了众生,我为那些人付出这么多,他们又为我做了什么,我凭什么要付出这么多,小莲又凭什么要付出这么多。”
年少丧妻,田溢德又是修道之人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我冷冷一笑对田溢德说道:“五弊三缺,你应该犯了孤吧,你明知和童小莲在一起,伤人伤己,还要准备结婚,你怪谁呢,你他大爷的少在这给我装可怜!”
我轻蔑的看了一眼田溢德,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你复活了童小莲,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说你这几十岁是不活到狗身上去了,别忘了你身上背负的诅咒。”
田溢德此刻似乎是被我说到了痛处,只见他红着眼睛把麻袋中的田欣放了出来,一只手掐着那双眼紧闭的田欣对我冷笑道:“哼,废话少说,我的事儿不用你管,现在马上给我到小莲身旁去,不然,不然我掐死田欣。”
于是在田溢德的威胁之下,我又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红衣女鬼,也就是煞魂身旁,来到了煞魂身旁。只见那煞魂对着我的嘴巴一张,我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遍布了我的毛孔,整个人仿佛凌迟一般的难受。一点点的鲜血从毛孔中渗出。但那我还是咬着牙关,没发出一点点声音。
只见渗出了体外的鲜血化作一颗颗血珠向着那煞魂的口中飞去,那煞魂已经腐烂,满是蛆虫蠕动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可是从她的眼神中我还是感受到了她此刻的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看来这次真要嗝屁,我苦笑了一笑,在心里狠狠的骂道:“他大爷的!”
一旁的田溢德见状,犹如癫狂了一般,在远处不断的癫狂的笑着。
正在这时,只见,马面和牛头同时动了,马面瞬间来到了田溢德身边。一脚踹飞了田溢德,抓起田欣便退回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而与此同时,牛头也是一刹间间飞身来到了我身旁,一脚踹飞了那红衣煞魂。顿时我只感觉身体一轻。待到我回过神时,我和牛头已经站在了马面的身旁。
见状,我立马捡起了地上的桃木剑紧紧的握在手中。这时,那被马面踹飞到了灌木丛中的田溢德这才爬了起来,只见这孙子整个脸被灌木中晋级抓出了也不知道多少条伤痕,巧的是居然还在流鼻血。这孙子脸都给气绿了。
这让我乐的,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戏剧化。只见田溢德那孙子绿着脸对那三鬼咬牙切齿的喝道:“上,一个,一个都不要留!”
随即那三鬼便向这我们这边扑了了过来,马面顿时带着田欣向后一跃便退出了战场。牛头直接化作一团黑乎乎的阴气便窜了出去,那五狼神和血煞见状,咧嘴一笑。便向着牛头冲了过去。那的一笑给我恶心的,只见那血煞一笑,口中无数的蛆虫夹杂着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散发着臭鸡蛋一般的味道。
看着那滩液体,我都快吐了,可是我那还有时间吐。只见那煞魂已经是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咯咯咯的笑着向我飘了过来。于是乎我赶紧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六丁六甲诛邪符抓在左手中便向着那女鬼冲了过去。
见我冲到了面前,只见那女鬼还在对我咯咯咯的笑着。笑你大爷的,我心中暗骂了一句。于是乎我便一剑向着那煞魂刺了过去,只见那鬼没有躲闪,还是咯咯咯的笑着。而我这一剑,也没有那种刺到东西的瓷实感觉。这一剑似乎就像是刺在了空气中一样。可是我的剑明明就穿过了那红衣女鬼的身体。
只见那红衣女鬼咯咯咯的笑着,笑着笑着,周围突然传来了一阵阴冷的感觉,而我像着四周看去时,只见我的四周都迷茫着一团团红黑色的气体,那是煞气。只见那一团团的煞气都幻化成了红衣女鬼。这些个红衣女鬼围成了一个圈,把我围在了中间。而且一个个都是咯咯咯的诡异的笑着。
这一个个红衣女鬼散发着的煞气,竟然是每一个都不比当初的地煞尸弱,他大爷的,我心里一惊,他大爷的,这次估计是要凉了。
可是哥们我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那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于是乎我手结剑指夹着我那道六丁六甲诛邪符大喊了一声急急如律令。顿时我感觉到了休门中的自然之力不断的从我身体中传到那符咒之上,而休门中的自然之力不断的从休门的方位传到我的身体中。于是我没有把符咒扔出去,直到我身体中的自然之力停止了像着符咒中涌去。而此时的符咒居然是散发着耀眼的黄色光芒。于是乎我便把符咒扔了出去。符咒脱离了我的手后。只见一个透明的太极图以符咒为中心缓缓的旋转着。
只见符咒见哪里有煞魂化身便向着那里飞去,所到之处的煞魂都是应声爆裂又化作了一团煞气。知道符咒把所有的煞魂都轰爆了以后,便燃烧了起来,化作了飞灰。落在了地上。
那些个悬浮在空中的煞气聚成一团,一阵涌动后又形成了煞魂的样子。只见那煞魂仍旧是咯咯咯的对我笑着。
感受着身体里充满的休门之气,我大骂了一句:“我笑你大爷的奶奶个腿儿。”
喊完这话,我便提着桃木剑向着那煞魂又冲了过去。跑到煞魂身旁,我一剑便向着那煞魂劈了过去。只见那煞魂仍旧是咯咯咯的诡笑着,只是浑身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透明的保护罩,要说着保护罩就像是洗过臭袜子一般的肥皂水吹出来的泡泡一般。
可是就是这卖相这么差的煞气罩子,我一剑砍了上去,除了这罩子上起了个涟漪后,便没反应了。
嘿,哥们我就不信了,招式伤不了你这死娘们儿,那咋们比内功,于是乎我便把身体中的休门之力不断的输入桃木剑中,和那煞的魂煞气罩子不断的对抗着。而那鬼娘们仍旧是咯咯咯的笑着。
乘着这比拼内功的时候,我便把目光转向了牛头那边,只见牛头浑身散发着凶神之力那种特有的血色红光。举着他那钢叉钢叉每一招间都是大开大合,俨然一副阴间战神的模样。可是俗话说得好,那啥双拳难敌四手。只见那五狼神正面牵制着牛头。而那血煞则配合着五狼神。于是乎,五狼神在这血煞的辅助之下拿到了一个个的人头。而牛头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添加。
远处的田溢德看着这一切,正恶毒的微笑着。
见情况不妙,我猛地向后退了几步,和那煞魂分开了来。我把心一横,手结剑指,一口咬破了我的二指后便向着我手中的桃木剑剑身之上抹了过去,所所剑身染阳血,剑气诛妖邪。我看着那还在咯咯咯的诡异的笑着的煞魂顿时骂道:“你他大爷的,我让你笑!”
于是我便提着桃木剑又冲了上去,又像着那煞气罩子砍了过去。还别说,抹了阳血的桃木剑挺好用的。一剑便破开了那煞气罩子,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直接吓的我都快尿了。
只见那还在咯咯咯的诡笑着的鬼娘们直接抓住了我的桃木剑。那煞魂停止了咯咯咯笑声,脸上的表情变得贪婪起来,看来在她眼里我成了猪头肉了。
完了,凉了,凉了,这次真要凉了。想到这,我身体抖了抖。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怕死。对,没错,我也有些害怕了。
可是害怕有用吗?我摇了摇头强作镇定,把那些个害怕的想法甩出了脑海。
可是就在我这一愣神间,那煞魂拉着手中的桃木剑使劲一拉,我身体一个趔趄,便被那煞魂给拉到了身前,我还没站稳,我便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艰难的抬头看去,只见那血煞又咯咯咯的笑了一阵后,一口便向着我的脖子咬了过来。我连忙用双手搁着那鬼娘们的脑袋。不让她咬到我。
我艰难的转过头像着牛头看去,只见牛头已经是伤痕累累了,看来想要他救我是没戏了。于是乎,我便准备喊马面救命。可是我的耳朵中又响起一阵打斗的声也音。
我又艰难的向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马面正和一浑身血红煞气的家伙战斗着,也没法分身。我仔细的看了看那浑身煞气的妖物。顿时我大吃一惊,那货居然是鬼妖!原谅当初被九叔追杀的鬼妖是被田溢德给收了,也就难怪当初我和罗子易连影子都没找着。
诶呀我的天,这死娘们的头力气怎么这么大。我实在是快要没力气了,整个手臂酸麻,酸痲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想想要不是休门之力,我怕是早就去见马克思了吧。看着情形,我这也是在见马克思的路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