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罗子易起身对视了一眼,就向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要说我俩也没追多远,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可是我俩跑了好一会,仍旧是在这荒野中。
这时我总感觉那不对劲,可是也没多想。
就在这时,罗子易停了下来,叫罗子易停下,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我皱了皱眉头,对罗子易说道:“老罗,快呀,我们得赶回去。”
罗子易弓身着气,手指着左边对我说道:“你看那颗树。”
闻言,我转头向着左边看了过去,一颗松树直挺挺的立在了不远处。
仔细一瞧,这不正是我和罗子易之前看到的那颗松树。
见状我便是下意识的说道:“鬼打墙!”
“对,就是鬼打墙!”一旁的罗子易说道。
他大爷的这算啥,关键时刻这迷路神怎么也出来捣乱了,怎么就这么巧,我是有些恼怒了,显然,我和罗子易这是被人当猴儿耍了。
而我和罗子易这两猴儿还真真就乖乖的被他给耍的团团转。
顾不上想太多,我提起裤子,掏出我那那啥,放出了道家驱魔至宝,童子尿。
顿时,四周一阵雾气快速的涌动,不一会,雾气散尽,我和罗子易向着那看神棍家的方向继续跑了去。
所谓鬼打墙,大家都知道,就是在夜晚或郊外,会在一个圈子里走不出去。
而造成这鬼打墙的原因便是一种叫做迷路神的鬼,这种鬼身前乃是路痴,死后由于找不到去阴间的路,便是游荡在人间。
此鬼嫉妒心极强,但又是最弱的一类鬼,人有阳气护体,他们便是无法害人。所以便在夜里四周游荡,在夜里遇到落单的人,便会以鬼打墙让那人也迷路。
要破这鬼打墙也容易,也就撒泡尿就行。
书归正传,我和罗子易这次没有遇到阻碍,顺利的到了那神棍家。
神棍家中,除了电视传来的声音外,甚是安静。没有一点响动。
唯有神棍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地上,神棍额头上画着一道鲜红的符咒,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我是大吃了一惊啊,我心里是想着,神棍大哥,您可不能有事儿啊,我俩刚才可是打了你一顿啊,你这要是出事儿了,我这可就要进少管所了啊。
一旁的罗子易也是蹲在了那神棍身旁,那货那是相当没出息,身子居然都开始颤抖了。
我抬起颤抖的手就向那神棍的鼻孔处伸了过去。
诶,还有气儿,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对罗子易说道:“他还有气儿,没事儿。”
一旁的罗子易闻言,那是相当夸张的做了个深呼吸。
随后,我和罗子易把那神棍额头上的符咒擦去,把他抬到了他床上。这才报了10。
话说这村子距离县城挺远的,等了好一会,屋外才传来了警笛声。
我和罗子易那当然是不想参合这事儿,说不得,参合了一会咋两最少也得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啊。
于是,我和罗子易便是光荣的逃跑了。
回到家中,资料之中的一幕来了。
“小飞,这么晚了跑那去了。”
“你怎么不明天再回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看看别人李狗蛋,多听话。”
我爸妈在一旁不停的唠叨着。
“在你们眼里,好儿子都是别人家的。”
这当然只是我的心理活动,我要把这话说出来,估计非得背我爸妈安上个造反的名头。
于是我嬉皮笑脸的对我爸妈说道:“好了,爸妈,我知道了,我先睡了。”
我拉着罗子易便跑向了我的卧房。
身后还传来了我妈的叹息:“唉!这孩子。”
我和罗子易躺在了床上。
罗子易对我问道:“那人怎么就这样放了那神棍,而且他额头上的符咒,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啊。”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呢,我心里也是担忧中夹杂着迷惑。
我对罗子易问道道:“你知道那是啥符嘛?”
罗子易鄙视的对我说:“我上哪知道去,知道的话,我两现在还能在这躺着?”
又是一个不得不解决的问题啊,这段时间这事儿还真多,还让不让人好好放个寒假了。
定了个丑时的,也就是凌晨三点的闹钟后,我和罗子易便梦周公去了。
话说丑时,乃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辰,也是为魂魄离体之人还魂效果最佳的时间。
哥们之所以这么辛苦,还不就是为了那几个丢了魂的小孩。
迷糊中,我又是来到了我家院里,这大冬天的,院里居然是阳光灿烂。
我摸了摸头,满心的疑惑,这他大爷的不是冬天嘛,哪来的太阳。
难道哥们也和那些个歪歪小说中的主角一般穿越到了传说中的平行空间。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小飞,你过来。”
那是爷爷的声音,我转头向我家院里的那颗大树看去,爷爷和田叔公正坐在了那颗大树下。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和我和罗子易遇到梁子哪天晚上我做的那个梦是一模一样。
还是爷爷变成了田溢德,田叔公变成那身着古代红色嫁妆的女鬼。两货嚷着要杀我的恐怖情景。
迷迷糊糊间,闹钟响了,浑身一颤,猛的睁开了眼睛,原来,刚才的一切,还是那梦!
一旁的罗子易睡的正香,打着鼾,发出了如拉二胡般的鼾声,要说罗子易还真就是艺术类的人才,学道都是浪费的。
你看看,睡着了也不忘了啦二胡这艺术。得亏哥们我这是真累了,要不估计今晚也别想睡了。
敢情这累还是好事儿,如此想来,我不由苦笑了一下。
我推醒了一旁正鼾声如雷的罗子易后,为了不让我老爸老妈发现,便是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我俩来到了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这正是被那丧鬼勾魂的其中一个小孩家。
罗子易拿出了一面小旗子,便摇了起来,那正是招魂幡。
我拿出了竹筒,手结剑指指着那竹筒念起了引魂咒:“有请引魂使者降云来,焚烧纸钱化江海。”
念着,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叠纸钱,便撒了出去。
我又继续念道:“速送信女黄英之魂入其体,急咒神兵神将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竹筒中一道白雾便飘了出来,一阵涌动,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小女孩,便向着那屋子中飘了进去。
事情成了,于是,我又和罗子易到了下一家,几经辗转,我和罗子易终于是将所有孩子的魂魄都送了回去。
回到家,躺在床上,虽说烦心事儿还挺多的,可是我还是决定先睡个好觉,我实在是累了,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我便是是闭上了眼睛,一旁的罗子易却是对我说道:“老飞,你说这事儿像不像田欣的爷爷做的?”
我闻言,便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要知道,田溢德那老货就是死在了我手中,现在别人大外孙子就在这,我能怎么说呢?
罗子易见我半天不说话,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儿。
对我说道:“你和田欣的事儿我都知道,那田溢德是我外公的同姓,并不是啥关系很亲的亲戚,况且我们来往也不是很密切。安辈分,我这才该叫他一声外公。”
闻言,想着罗子易和田欣亲密的样子,我便对罗子易试探的打着哈哈说:“你们俩关系挺好的啊。”
罗子易对我说出了事情缘由,原来田欣和罗子易那是玩的特别来,田欣到罗子易家里也是很乖巧。
想着田欣还是田溢德捡来的,丫头也是个苦命人,于是他们家把田欣当作了真的亲人一般的对待。
我闻言,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后队罗子易说:“不可能啊,那人已经死了呀,难不成他还能从地狱里爬上来啊?”
罗子易想了想,郑重的对我说:“我也知道他死了,可是听外公和爸妈讲过多关于他的事儿,这太像他的行事儿风格了。”
我却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田溢德那可是被十大阴帅中的牛头马面给拖走的,除了到地狱受苦里赎罪,他还能跑到哪儿去?
于是,我便是对罗子易说道:“别想了,睡吧,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吧。
我俩便都沉沉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