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这些了,谁让我把你当成好姐妹呢?只是我真不明白,我把你当成好姐妹,为什么喝了你的水会忽然失声,你却顺理成章地成了选秀节目的主持人。”
卓素心低着头,抿嘴想了想,还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
她说:“其实那天你喝的并不是我给你准备的水,而是你给我准备的水。我看你的嗓子不好,又听你说你准备的水是救嗓子的灵药,就让小张把水给换了。”
“你故意的,卓素心,你陷害我!”
洪娇娇顿时暴跳如雷,再也隐忍不住了,指着卓素心骂了起来。
“我没有。”卓素心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把掺了失声药的水拿给我喝?”
“那些水是掺了失声药的?”
卓素心呆住了,看着眼前的洪娇娇,完全想不到她是这样的人。
“你故意想让我失声?”卓素心继续问道。
洪娇娇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她狠狠地瞪了卓素心一眼,冷冷地跟她说道:“你又呆又蠢,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跟你好?你又不是什么宝,凭什么要求每个人都对你好?卓素心,今天你对我做的事,他日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起来,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说完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卓素心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她望着洪娇娇那纤细苗条而袅娜的背影,叹了口气。
人心隔肚皮,果然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第一次现场节目主持得很成功,卓素心也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骄傲。
她更加努力地做好份内的事情,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杭家声屡次三番的想跟她发生关系,还好虽然她身份越来越显赫,曲婉婷对她越来越尊重。
严厉的斥责杭家声,让杭家声遵从她的意愿,他才没有得逞。
这一天,她在电视台播报天气预报,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也正专心致志地配合着她。
洪娇娇拿着手提包从播音室的外面走过,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她从包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子。
玻璃瓶子里面有一条绿色的蛇皮闪耀着可怕的光芒。
洪娇娇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嘴角往上勾,勾出一个好看而冰冷的弧度。
她看着那条蛇一步一步地往里面爬了进去,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很从容,也很淡定。
小小的播音室里面只有卓素心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在外面配合着她的工作,没有人注意到有条蛇爬了进来。
那条蛇爬向了正专注的播报天气信息的卓素心,被她却浑然未觉。
……
与此同时,周显扬也出现在了电视台,他跟曾台长正在洽谈一个合作项目。
谈完之后,曾台长亲自把他送出来,脸上绽放着笑意,连声夸赞说:“周少,您还真是年轻有为,做每个项目都想得这么周到。”
“不敢当,曾叔叔太过奖了。”
周显扬并没有显出少年轻狂,也没有像外人传说的那么冷漠和高傲。
他始终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地回应道,看得出来他心情还不错。
曾台长亲自从台长室里送他出来,他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我记得以前曾经介绍一个叫卓素心的女孩来这里工作,听说她最近发展得还不错,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当然可以。她正在工作,我带着周少去吧,请。”
说完后,曾台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带着周显扬来到了卓素心工作的播音室外面。
这个时候,卓素心刚刚播完天气预报,对着周围的人发出了会心的微笑,他们也齐齐地点头。
看到她那从容不迫、优雅和自信的样子,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周显扬微微地点了点头,冷然地说道:“走。”
“周少不跟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吗?”曾台长试探着问道。
“不用。”周显扬简短而有力地回应道,便转身要离开。
他走了几步后,忍不住转过脸,透过玻璃门,看了卓素心一眼。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
卓素心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的手臂,而她手臂上有一条绿色的,很晶莹剔透的蛇在爬来爬去。
那条蛇爬得很慢,但却一点一点的往她的脸上攀爬。
那条蛇很小,大概有二十厘米那么长,很细,好像是人的小指那样粗细,它爬得也很缓慢。
但是它吐着舌头,双眼放出莹然的光,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卓素心已经完全被吓呆了,她没想到播音室里会忽然进来一条蛇。
而四周正为她摄影和进行其他服务的那些工作人员也全都吓坏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蛇!”
卓素心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她动也不敢动,唯恐一动,那条蛇就窜到她的脸上去。
周显扬见状蹙起了眉头。
他并没有多想,而是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推开了播音室的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的进去。
那个时候,那条蛇已经攀爬到了卓素心的胸前。
她穿着一件无袖的长裙,领口处开得略微有一点点低,那条蛇就不偏不倚的钻进了她的领口处,正在她的双峰之间扭动着。
周显扬没有片刻的犹豫,他伸出手来,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条蛇的七寸,对着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
那条青翠的蛇扭动了一下身体,便不动了,应该是死了。
其他的工作人员这才也跟着进来,有人去处理那条蛇,有人忙着上间去慰问卓素心。
她被吓坏了,僵直的站在那里,身体一动也不动。
周显扬一把将她半揽在怀里面,低下头轻声地问她说道:“你怎么样?”
卓素心不说话。
“素心?”他呼唤着她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脸色惨白如纸的卓素心才像回过魂来似的,长出了一口气,把头埋在了周显扬的怀中。
她刚才真的被吓傻了。
她从小就很爬蛇,刚才那条蛇在她的身体上几乎攀爬了一圈,一想起那种情形,她就感觉到浑身都毛茸茸的,说不出的痒痛。
她将头埋在周显扬宽敞的胸膛,眼泪倾泄而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