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跟在夏卿,阮建国等人的身后一起出来看情况,然后就看到了如同一条白绫挂在枝头的小白,顿时也是一阵失语。
“小白?”阮林氏还有点不敢认。
“嘶嘶嘶……”小白委屈的扭了扭身子,尖牙插到了树枝里,它又没有手脚,也就没有着力点,只能在半空中将身子扭动的像毛毛虫一样。
下面倒是有几只大长虫想要帮忙,奈何也没有手脚,只能嘶嘶吐着蛇信子,绕着它急的转圈圈。
小绿则是站在上面那一截树枝上,嘴里不时的嘎嘎叫着,显得有些嘚瑟有些兴奋的样子。
阮娇娇现在能听懂它的话,也就明白它在说什么。
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小白,我不是说了让你们好好的相处吗?你怎么还和小绿打架。”
从小绿嘴里听到的版本,是小白想要偷袭它,但是没成功。
“……”小白委屈的扭了扭身子,真是有苦说不出。
最后的结果是阮建国扛着锯木头的工具,爬着楼梯上了树,将那截树枝给锯了下来,小白在地上打了个滚,还损失了一颗尖牙,成了一只单牙的大长虫。
虽然小白平常狩猎是用身体绞杀对方,可是少了一根牙齿,还是让它颇为委屈,晚上睡觉之前,扭着身子站在阮娇娇的镜子前,瞧了又瞧。
阮娇娇从洗手间洗漱出来,刚好看到她这忸怩的样子,就安慰的道:“小白,牙齿还会再长出来的,我小时候就豁牙了两次,你看我现在还不是长得好好的。”
小白扭头看过来,三角眼忧伤的看着她,表示它的苦,她压根就不懂。
“好了,睡吧。”阮娇娇打了个哈欠,躺上床。
小白溜达过来,将大脑袋搁在她的床边上,用头顶蹭了蹭她的手背,阮娇娇随意摸了它两下,就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困了,所以躺上床也没等段胥过来就睡着了。
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天气越来越热,但晚上天气还挺凉快的,阮娇娇被子就盖在肚子上,小白收回自己的脑袋时,顺道用尾巴将被子拉倒了她的胸口,觉得没问题了,这才闭上了眼睛。
而楼下,段胥打算用最原始的方法找人。
他不想将阮娇娇拘在家里,尤其见她今天有感兴趣的事情都不敢去做,就觉得是自己做的还不够,让她不能随心所欲的生活。
所以这个晚上,北都市所有的上万条的流浪狗被全部召集了起来,在黑夜下,一波又一波的去了出事的警察局,从后门,有条不紊的进入了警察局的厕所。
小齐出事的地点就是厕所,但这个地方太过脏污,证物什么的都不太好提取,尤其是气味,包括曾经嗅觉极其灵敏的段胥,都没法很好的分辨。
但是对于流浪狗而言,要想从这里提取到一些它们需要的气味,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段胥要利用它们的嗅觉,在全北都进行地毯式的搜捕。
这种搜捕方式,不但隐秘,而且不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