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空调刚刚已经关掉,温度慢慢上升,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黄历略带鼻音的语语在钟可萍耳边响起。WWW.tsxsw.COM
“华语的真正意味也只有华人才能完全理解,主要是华语太博大精深了。”黄历略略一笑,指点着文稿说道你看这里,再看这里,我标记好的地方,仔细体会。老外只将其理解为是中国可能进行大范围输出**的警告,而忽略了某些潜台词,即强调各国**党对于可能发生的**要自力更生。再看这个——”黄历伸手从文件中再找出一篇稿子,指点着上面的标记说道你看,毛zd的文章中对中国不参加国外战争的观点做了进一步补充,也强烈暗示,中国不想被卷入到他国**的战争中去。而且——”
“而且?”钟可萍疑惑地问道。
“这个话你记着就行,不要在出访时对别人讲。”黄历带着一丝狡黠的笑,“中国的‘出’不会持续太长,据我判断,最多四五年,他们的政策便会调整。你要告诉潘光诞和西哈努克的重点是将注意力放在国内的建设上来,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公开侵略在国际社会上是吃不开的。搞颠覆嘛,还是要内外配合才行。他们都不是傻子,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细,只要意思到了,他们自然就会明白的。”
“越南王国倒是没有太大问题,柬埔寨嘛——”钟可萍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地说道西哈努克和朗诺的关系不睦,或许会影响到政局的稳定,给外来的颠覆制造可乘之机。”
黄历赞赏地点了点头,夸奖式地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好,能从繁杂的情报资料中得出这样的结论,很了不起。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安排。西哈努克虽然油滑,但还该向谁靠拢。朗诺,嘿嘿,鼠目寸光,以为抱上美国人的粗腿便能夺取大权,太天真了。”
“你不是要——”钟可萍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地望着黄历。
黄历呵呵一笑,也不解释,略显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道我说过要交给你一根不带刺的棍子,现在干得差不多了。我还跟你说过,我不是个好人,你以后会更多我干过的阴暗的事情。你也要学会去干,嗯,得学会。你要明白,这不是为了你个人……”
钟可萍缓缓起身,走到黄历身后,轻轻捏揉着他的太阳穴和肩膀。为了她的上位,黄历真的付出了太多,并将本来属于的赞誉和功绩都留给了她。比如说氢弹,研制已经接近尾声,但试爆日期却被黄历搁置,交由她上台后决定;还有全民医疗补助,减税等等政策,也一并推迟到她上位后颁布实施。施恩和买好的机会都留给了她,她还置疑黄历的手段,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嗯,小钟,我以后得改称呼了。”黄历带着鼻音慢慢说道要当大总统的人了,萍儿萍儿的叫,实在有些不雅。”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钟可萍柔声说道如果因为当了总统,反倒生分了,我宁可不要。”
“只是表示尊重,没别的意思。”黄历解释了一句,便岔开了话题,说道嗯,嗯,体现出亲民的态度,对你是合适的。那个,衣服穿得过于保守了,会被年轻人看成守旧和古板,要多备几套适合不同场合穿的。你看洋鬼子,都那么大岁数了,还敢穿得艳丽。只是我的看法啊,应该给你找个服装顾问,他们应该更专业一些。”
“我穿着很保守嘛?象个老古董?”钟可萍翻了翻眼睛,有些嗔怪地问道。
“不是吗?大热的天,稍微穿得清凉点,显得爽利。捂得那么严实,连偷看的机会都不给我,呵呵。”黄历随口开着玩笑,轻轻摆了摆手,“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钟可萍的手停了下来,再过一年,就是黄历要卸任离开的时候了,每当想到此,她的心里便多了惆怅和伤感,更加珍惜现在这样与黄历促膝相处的宝贵。等到当了总统,不仅要谨言慎行,连黄历也不能再象现在这样想说就说,无所顾忌了吧?黄历的一句玩笑,在这屋内温度融融升起的时候,却激起了钟可萍别样的心思。作为一个,几乎天天面对暗暗爱恋的男人,却不能表示出,长久的压抑竟然在此时爆发了。
黄历的脑袋昏昏沉沉,似乎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为是钟可萍走了,也不在意。
“黄大哥——”耳边传来了微带颤音的呼唤,黄历感觉到手被拉起来,然后贴在了一团温软挺拔的山峰上,他蓦然睁开了眼睛。
钟可萍双手握着黄历的手,紧紧贴在敞开的胸口上,眼神里有忐忑,但又有几分勇敢。
黄历轻轻晃了晃脑袋,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钟可萍裸露的胸脯展现出的是令人心惊的景象。左边应有的一只挺峰是平的,被烙铁烙过或是火烧过的伤疤呈现出深褪色的褶皱皮肤,与右边那只完好的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日本鬼”黄历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几个字,便哽住了。
“你讨厌我了吧?”钟可萍轻轻咬了咬嘴唇,轻轻偏转了头,抓着黄历的手也松了下来,“我是个不干净的,我——”
“不,不是那样的。”黄历赶紧摆手,急着说道我虽然不你的这个——但我还是一些那个——,唉,说呢,我从来也没瞧不起你,对你的坚强和勇敢只有钦佩,对,就是钦佩。我不如你,这是肯定的,所以我才选你——”
钟可萍哭了,不顾一切地扑进了黄历的怀里,这么多年了,当最后的秘密被心爱的男人,多年的压抑和自卑也尽情地释放了出来,剩下的便得积攒得满满的爱。
雨点般的热吻撒在了黄历的脸上、额头、嘴唇上,钟可萍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让他几乎难以呼吸。他的感觉麻醉了,他的判断迷糊了。他的手抓住了钟可萍的胸部,他并不是有意识地去抓,无意当中手就伸到了那里。那只挺耸酥软的挺峰的感触,麻醉了他的感觉。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欲火不可遏制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