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羔再次对计阅了那章节的书友们致以最诚挚的歉思叫川起!
感谢幻之能书友的打赏支持!谢谢!”
“增寿,你去哪?”中山王府中,本躺在太师椅上休憩的徐辉祖忽然睁开双眼,对蹑手蹑脚向墙角边走去的徐增寿问道。
“哦,呃,呵呵,没去哪,准备到花船上喝花酒徐增寿没想到徐辉祖警觉性这么高,自己明明走路一声音都没有,徐辉祖却仍然能听的见,心里忍不住暗暗咒骂了一声。
几天前,徐辉祖忽然将王府里的亲卫领全部撤换了一遍,直接听从家主徐辉祖的号令,其余人等不得干涉,大力增加了王府的警戒力量,并规定一切进出王府之人必须要进行登记,出行则必须有三到五名亲卫随行,甚至还规定每日戌时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回府,否则一律家法处置。
至于郡王朱高煦因其不属徐氏子孙,不在此列。徐辉祖也懒得去管这个无所事事的浑子,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随便。
徐增寿对徐辉祖搞的这一套很不满意,多次直接硬闯,还打伤了好几个亲卫,浑然未将徐辉祖的话放在心上。徐辉祖恼怒之下,索性直接将徐增寿禁足,不允许他踏出中山王府一步,否则就将其逐出徐氏家族,恩断义绝再无任何关系。
徐增寿向来嚣张跋扈,除了他爹徐达和皇帝,以及燕王之外,从未将任何人着在眼里,一向斯斯文文的徐辉祖自然不在他忌惮的名单上。可是徐氏毕竟由徐辉祖当家作主,若徐辉祖真铁了心要将徐增寿逐出家门。徐增寿也毫无办法。
从未见徐辉祖过怒的徐增寿第一次看到徐辉祖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时,心中的确忐忑犹豫了一阵子,不敢随意去触霉头,倒也安分了好几天。
可是他性子早已经野惯了,这么无聊苦闷的呆在中山王府里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今天实在是憋的受不了,现徐辉祖躺在院子里闭着眼睛歇息,立刻起了逃出王府的想法。
但还没等他将想法付诸实践,立马就以失败告终。
“哦,大白天还喝花酒,二弟好兴致。不若为兄陪你喝几杯如何徐辉祖冷峻着一张脸,眼睛望着手中的。
“算了,不想和你磨磨唧唧。我要出去。”徐增寿感觉到徐辉祖对自己的无视,心里腾的窜起一股怒火,一脸气愤的道。
“好啊,出去吧。只要你敢踏出门槛半步,徐氏家门便少一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徐辉祖陡然眼放精光,冷冷的盯着徐增寿一字一字的道。
徐辉祖本来不打算这么对待徐增寿,哪怕他造反就随他自弓的便。可是后来想来想去,考虑再三之后,他还是下了决心要管一管,能保的住家族香火就多保住一介”所以他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雷霆手段把徐增寿困在了中山王府中。
“你”你别欺人太甚。”。这几天来徐增寿最讨厌的就是徐辉祖动不动就拿家族事,气的他暴跳如雷。
“好好做你的中山王之子吧。如今父亲和母亲皆不在世,长兄为父。你若连为兄的话都不听了,我还留你在府中干什么。我徐氏一门乃是大明英武忠烈之门,除了忠臣,便只剩下良民。尔若是不忠不孝之人,我徐氏一门定将你逐出门墙,永不得归籍。”徐辉祖从太师椅上站起,背负着双手缓步走到徐增寿跟前,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掷地有声的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增寿陡然听到徐辉祖谈到忠孝两字和逐出门墙,永不得归籍时,眼皮直跳心里慌,惊疑不定的反问道。心中则不断揣测是不是徐辉祖已经现了什么端倪,甚至已经禀报皇帝,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什么意思你自己当能明白。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智者,你那最多只不过是一上不得台面的聪明而已。希望你好自为之吧徐辉祖凛然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徐增寿,语重心长的劝道。
现在时机未到,尚不能将一切挑明,奈何徐增寿常以自己的聪明而自负不已,以为能将天下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孰不知自己其实早已是皇帝菜板上的肉,连一个卒都算不上。
“哼!”徐辉祖的话模棱两可,让徐增寿无法猜透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徐增寿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大步流星的转身回到自己房中。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父亲啊,孩儿到底该怎么做?”徐辉祖望着徐增寿离去的背影,浑身无力的倒坐在太师椅上,双眸之中闪过一道茫然飘忽之色。
“这个家伙到底都知道什么?”回到房中的徐增寿紧紧皱着眉头,以他对徐辉祖的了解,他确定徐辉祖应该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具体知道的是什么内容,他却无从判断。自世子朱高炽被派去守孝陵之后,他已经甚少很他接触过,朱高煦虽然与朱高炽有矛盾,但也知道父王有秘密任务让朱高炽去办,朱高煦虽然年仅十四,却也大致猜得出父王让朱高炽去办的到底是什么事。为了不让这份大功劳被朱高炽一人抢走,朱高煦除了在国子监之外,基本都和京城里的一些富豪品吊混在起。暗中搜集各种信息,凭着燕王的威望和凹“本身的郡王身份,加上背后还有舅公魏国公徐辉祖与五军都督府左都督的徐增寿做靠山,俨然成了公子党的脑。可谓号令所在,无所不从。
几日前,郑三宝突然出现在京城之时,让徐增寿微微吃了一惊。以前他曾去过燕王府,自是知道郑三宝是何人,但他却不知道郑三宝突然来京所为何事,而郑三宝自己也搞明白皇帝把自己宣召到京师来到底要干什么。
为了慎重起见,徐增寿和他们二人商量一番后,决定暂时先不要有所动作,让朱高煦的行为先收敛一些,免得引起有心人注意。
只不过他们自然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所自认为的隐秘行为早已**裸的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
“不行,看来得马上通知高煦这子才行徐增寿呆在房中如坐针毡,很想立匆就冲出王府,但摄于徐辉祖的强势态度,他不敢这么做。
“如果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徐增寿眼中突然浮现一股杀机,若是徐辉祖真的现了什么,并且还将其汇报给了那个狗皇帝,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现在朱高煦尚在国子监,郑三宝呆在驿站里,自己又不能出府,只能等待着晚上朱高煦回来再。
乾清宫东暖阁中。
“很好,不错。”李修远坐在东暖褂的御座上,看着站在跟前的侯泰和铁锁两人,频频头赞道。
铁销虽是文人出身,身子却不似一般书生那般薄弱,身体站的笔直,皮肤带着黑,给人一种很健康壮实的感觉,从外表上来看他反而更像是一个武将而不是一个书生。
侯泰和铁钵两人虽然表面上看好似都显得十分镇定,实则心中却是汹涌澎湃。皇帝盯着自己两人足足看了有一匆钟时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两咋赞美之词。
“现在不是朝廷议事之时,两位爱卿无需如此拘谨,随意一些,别把神经绷的太紧了李修远看出侯泰和铁销都有些紧张,不由哑然失笑,如今自己这咋皇帝当的太久,不管是上早朝时还是私下召见大臣们议事,李修远就从没在这些大臣们的脸上看见过笑容,个个都如临大敌一般,好似自己这个皇帝比老虎还要凶猛百倍。当然,或许自己这个皇帝在他们心中可能比老虎要凶猛千倍万倍都不止。
“微臣明白。”侯泰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道。
“坐吧。”李修远眼睛瞄了一下房中右侧的椅子示意道。
“近御在前,臣等不敢侯泰目不斜视的垂着头恭声道。
“尔等都是带过兵的,当知道令行禁止是什么意思吧李修远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道。
“臣等知罪。”侯泰一听皇帝这话,连忙告罪一声,然后将屁股粘着椅子一角落座。铁销也告罪一声,心情忐忑的在次位坐下。
“联知道你们心中定然有许多疑惑,不明白联为何会打破常例让尔等分别出任吏部尚书与兵部右侍郎一职。其实你们也无需明白其中缘由,尔等只要知道,在联心目中,尔等皆是我大明砥柱中流的栋梁之臣,将来或许有一天,大明的希望就掌握在你们手中。联对尔等是寄予了厚望的。鼎石铁销的字虽历任礼部给事中和五军都督府断事,一时间尚不能适应兵部侍郎一职。这不要紧,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谁天生就是干什么事的材料,关键在于自己个人是否有去努力去拼搏。明白吗?”李修远语重心长的开导道,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并毫不掩饰自己对侯泰和铁锁二人的赞赏之意。
侯泰和铁销两人显然没想到皇帝竟给了自己两人这么高的赞誉,心下喜悦之时亦惶恐不已,连忙跪在地上:“陛下盛誉,臣等心中惶恐,愧不敢当
“联你们当的,你们便当的。千万莫要质疑自己的能力,你们只是还没看到你们的价值所在罢了,如果你们对自己没信心,那就姑且相信联的眼光吧。只要时机一到,就是你们绽放光芒之时。虽然联一直希望这时机永远都不要到来,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要来。联唯一希望的,便是尔等不会恃宠而骄,辜负了联的一番厚望李修远摆摆手,从御座上站起,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长长的叹了口气。
侯泰和铁销二人听着皇帝的话,只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皇帝的话好像话里有话,别有深意,但他们二人却怎么都听不明白皇帝具体想的是什么。什么叫时机一到,又但愿永远不要到来?莫非皇帝又预测到了什么?
侯泰和铁销二人心中蓦得悚然一惊,从皇帝话时的语气中,都察觉到皇帝的语气有些沉重,显然这时机一到时所要生的事情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尔等皆是领过兵的人。
皇帝之前曾过的一句话忽然在两人脑中同时浮现,二人相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惧之色,亦明白彼此心中想到了什么。
藩王造反!
这是他们根据两人的共同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有叭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