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节始干唐朝,兴盛干宋朝,明清时过到率,与春罚旧明节和端午节并称为中国四大传统节日。
所谓“日者,阳之主。月者,阴之宗也
又曰:“日出于东,月出于西,阴驻长短,终始相巡,以至天下之和。”
因此,在古代,人们普遍认为日月代表着阴阳两极,两者和谐是万物正常生长的保证。由此,每逢中秋大节,皇家祭月,便成为不可少的祭祀活动。
而同时,又因为秋八月正好是秋收之时,所以土神和谷神也要一并祭拜。
社稷坛是洪武时期朱元樟特意建造,专门用来祭拜土神和谷神的地方。社稷坛本分为社坛和稷坛,但共用一个地方,直到洪武十年秋八月,朱元璋才下令改建社稷坛于午门之右,共用一坛。
按照明朝风俗,在中秋节这一天,全国上下全部放假一天,始终绷着神经累死累活忙了两个多月的李修远也终于难得的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可是祭拜月神、土神和谷神的过程实在无趣又繁琐,不仅要奏乐,讲究各种礼仪,皇帝也要念诵由礼部撰写的稿文,所有在京勋贵,文官武将,内廷皇太后、皇后及内侍等也一并参加,还要烤羊猪祭拜。整整忙活了一整天,累的李修远那叫一个惨。全身上下都麻麻的,差都感觉血液不流畅。
祭拜完土神、谷神与月神之后,剩下的便是帝后与文武百官同乐,皇帝在武英殿大摆宴席,招待文武百官。皇后则在坤宁宫接受在京二品官员以上夫人觐见跪安。及已婚配离宫的公主、居于京城未之国的藩王和尚未受封的皇子的正妃等。
来惭愧,李修远虽已当皇帝两月有余。却基本没见过那些公主、夫人之类的,即便是居住在仁寿宫的张美人与宝庆公主,也只有每天向太后请安之时才会匆匆见上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之间很有默契,张美人每日凌晨基本上都会带着宝庆大长公主到仁寿宫门外等侯皇帝到来,虽只急急忙忙的打个招呼问个好,但好歹也算是每天都有照面。直到后来宫中不知怎么的,开始隐隐有流言传开,张美人才不再出现,只剩下乳母带着宝庆大长公主青儿每天乐此不彼的等着皇帝。对于青儿,李修远着实喜欢的很,机灵又可爱,一张笑脸嫩都嘟的特好玩,常常逗得他笑不拢嘴。
接受了百官朝贺,并盛情招待了他们以后,剩下的便是后宫的专有节目,李修远盛装打扮,与皇太后、张美人、皇后等领着内廷一干内侍和女婢等驾临西苑,观赏由教坊司派人出演的戏曲和杂技等各种节目。
这时候整个宴席上是不允许有除了皇帝与太子之外的其他男人存在的,哪怕是未就藩的藩王也不允许在场。更别其他官员了。而等到太子成*人之后,连太子也不允许在场。余月滢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兼是女子之身,又蒙天子恩宠,循以特例入席。
李修远坐在御座上,放眼望去。顿时眼花缭乱,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清一色精心打扮的美女。
“这就是皇帝的特权了啊李修远在大饱眼福之时,忍不住感慨道。
所谓后宫佳丽三千人,虽不一定个个天姿国色,但毕竟是经由全国成千上万女子中筛选出来的,可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货色,其姿质自然差不到哪去。
曾经的李修远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如今却是个个任君采摘,李修远内心的感触实非他人可以感受。
而打从他来到明朝到现在,他一共就看过三个女人的**,一个皇后,两个宫女,其中生关系的却只有皇后一人。且整座紫禁城中偌大的后宫里唯皇后一人耳,实在清冷至极。
其实有时候李修远特别想好好的放纵一把,享受体验一下古代帝王所谓的骄奢淫欲到底是什么感觉。可是他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并不算好,如果一旦沉迷进去,恐怕将很难自拔。而且他不喜欢自己和女人亲热时被那些内侍看见,哪怕他们已不是男人。
皇帝的御座设在宴席向南最中央,皇太后凤座设于皇帝御座左方,皇后凤座在右面,张美人因是先帝遗孀,辈分最高,故她凤座设于皇后右边。至于余月滢,李修远虽然赐她入座,但因其不属于皇帝后宫妃子,个置虽设在下,却难免有些尴尬。
余月滢平时从未在意宫中的礼节,连见皇帝都不行礼,更何况是别人。只是今日情况与以往大为不同,坐在下的余月滢虽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中央一群教坊司年轻貌美的舞者随着琴瑟和鸣的乐曲翩翩起舞,还有一名领舞者低吟浅唱,歌声煞是婉转动人,宛若天簌。但她却始终感觉场中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自己身上。
李修远虽没什么音乐细胞,但受浓烈的现场气氛的感染,亦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乐曲轻敲着手指,嘴里还时不时的哼,“二泛律双眼睛却是时不时的从余月滢身卫飘忽而心江※
皇后马玉洁的心情特别好,自从那晚皇帝临幸坤宁宫后,她便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舒畅,此后每间隔几日就与皇帝共赴巫山**,整个人精神奕奕容光焕,熟妇魅力一日盛过一日,初尝禁果的李修远已堕入男欢女爱的乐事之中,自然难以抵挡,每每都情不自禁的陶醉在她的美色诱惑之下。
“陛下。”马玉洁本就是过来人,皇帝的目光虽然总是飘忽不定的在人群中扫视,但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立马就察觉出皇帝的焦其实一直都在冷若冰霜的余月滢身上,只是皇帝似乎怕被人现,故而才时不时的把目光飘到其她地方借以掩饰,看破了皇帝的心事,马玉洁忍不住用衣袖掩着红唇嘴唇低低浅笑。
“怎么了?”李修远正兴致勃勃,陡闻皇后叫唤了自己一声后就一个劲的傻笑,不由好奇的问道。
“陛下,您整日守着臣妾一人,是否会感到枯燥无味?”马玉洁收敛起笑容,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皇帝。
“玉洁的哪里话。联怜惜你还来不及,怎会感到枯燥无味李修远闻言,先是一愣,不明白皇后好端端的扯到这话题上来干什么。转头看着马玉洁,见她表情不似作假,连忙柔声安慰道。“可是时日久了,陛下一定会嫌弃臣妾的马玉洁将右手放在皇帝的左手心上,语气略带着几分幽怨幽幽的道。
“放心吧,联即使嫌弃了自己也一定不会嫌弃你的李修远有时候很头痛,女人的思想就是怪怪的,常常莫名奇妙的就会一些奇怪的话或做一些奇怪的事,比如皇后就喜欢讲一下没头没脑的话,余月滢喜欢做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而张美人则更绝,李修远基本看不透她心里到底是怎朵想的。
“有陛下这句话,臣妾此生已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马玉洁笑颜逐开,脑袋绮靠在皇帝的肩膀上,右手与皇帝的左手交叉着抚摸着自己的俏脸鸟依人般一脸幸福的低声呢喃道,“哪怕陛下有朝一日真的嫌弃了臣妾,臣妾也一定不会怪您的。”
“傻丫头,净些疯话李修远轻轻抚摸着马玉洁光滑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李修远的心肠特软,尤其是对漂亮又温柔体贴的女人,总是很难硬起心肠。很不幸,皇后马玉洁就是这样一个人。且与皇后相处的越久,他就越现在皇后马玉洁的世界里,永远只有皇帝一个人,她所的话,所做的事,从不会为自己考虑。至于皇帝之外的人包括她自己则永久的排在第二位之后。
有时候李修远觉得自己很幸运,有生之年能遇到这样的女子,实是祖坟冒青烟,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过他知道,其实这与自己祖坟和上辈子都没啥关系,脑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陛下,纳妃吧马玉洁忽然附耳在皇帝身边吐气如兰的道。
“啥?”李修远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瞪大双眼傻呆呆的看着马玉洁如黑宝石般明亮的双眸。难道这年头的女人都不会嫉妒的,哪有甘愿叫自己丈夫纳妃的。再太子已经四岁,虽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早甍,但起码不会现在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道理暂时还构不成理由。
“嗯马玉洁轻轻眨了眨长长的捷毛,鼻间哼出一声**蚀骨的娇哼声。
“可是”李修远正想开口拒绝,却接着听到马玉洁轻声道。
“臣妾看见她的身体僵了一下,脸色有些害羞的红了,她的眼皮连续眨了好几下,肯定是心慌意乱了”马玉洁仿佛梦中呓语般。一下,顿一下,听得李修远满头雾水,下意识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知道她的竟然是余月滢,顿时傻眼。
“她的耳朵真灵,臣妾什么她都能听的见。您瞧,她准备起身离开了马玉洁似是对余月滢有这么大能耐感到些许不满,比自己长的漂亮也就罢了,还在其它方面把自己也比了下去,心里有些酸酸的,轻轻在李修远手上掐了掐。
“咳咳李修远自是知道余月滢的耳朵灵敏的很,通过方才自己观察她的表现,他知道余月滢的确是在偷听自己和皇后的话。但自己妻子和自己谈论另一介。女人,这让李修远感觉怪怪的,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轻咳几声。
“陛下。”
“嗯?”
“臣妾现您最近在床上时虽然勇猛。但平时却很容易害羞此时李修远觉得喉咙干涉,正端着茶碗喝了一口,听见马玉洁这话,立即噗一声全喷了出来。
“玉洁!”李修远很是无奈的低声呵斥道。
“她的脸红的好厉害。”马玉洁好像特喜欢看到皇帝和余月滢两人害羞的模样,故作没听见皇帝的呵斥般继续打趣道,宛如一个天真的孩子。
李修远嘴里虽是责怪二心后但听着她直余月滢的反应心甲也不禁有此许偷偷用眼角余光瞄向余月滢,现余月滢此时脸上果真一片绯红之色,煞是娇艳美丽,一对眼皮不停的直眨着,上下起伏的胸脯显示出她此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若非马玉洁一直“她要起身离开了,这句话激将她。只怕她真的早已离开了。
“皇儿,怎么了?”皇太后常氏看到皇帝与皇后又恢复了往日恩爱的样子,心中感觉欣慰不已。至于皇帝和皇后两人之间的悄悄话,她并没有听见,但看到皇儿突然把茶水喷了出来,还是忍不住关切的询问道。
“没事,没事。”李修远连连摇头。
“陛下。把余月滢收了吧。”马玉洁的这一句话话音未落,李修远直接岔气,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半晌不出一句话来。
与此同时,余月滢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御座上那两位奸夫淫妇的调侃,霍然起身,强自冷着一张脸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宴席。
“嗤嗤。”马玉洁掩着嘴吃吃笑道,“臣妾突然现,原来余妹妹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其实好可爱。”
“人都被你气跑了,你还。”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李修远逼着自己板起脸,低声斥道,想起身去追余月滢。却感觉有些不妥,但心里又担心余月滢真的生气,一时间不由有些坐幕不安。
“陛下,您生气了?”马玉洁自嫁入朱家,除了相夫教子,再没有管任何事,而进了皇宫当皇后之后,后宫清冷寂寥,更是无聊寂莫,素来性子温婉的她今天还是第一次露出这般女人的心态。可是看着皇帝脸色板起,马玉洁连忙一收笑脸,一脸担忧之色的望着皇帝。
“没有。”李修远知道马玉洁是想要成全自己和余月滢,怎么还会真的硬起心肠斥责她,怕就怕余月滢自尊心比常人要强许多,恐怕受不了皇后的调侃。
“臣妾马上寻她回来。”马玉洁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真的生气。但她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火,心里不由生气几分悔意,当即提起火红的裙摆,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座向余月滢离开的方向追去。
李修远起身想拉住她,旋儿一想,觉得让她们两人谈谈也好。于是便又安之若素的坐好,目光下意识的在全场扫了一圈,却意外现张美人的眼角余光正灼灼的望着自己,一碰到自己的目光,她立马像受了惊的鹿般,呃的就收回了眼神,只是脸上浮着的几分桃红之色很诚实出卖了她。
“不会她也听见了吧?”李修远脸色略微有些尴尬,心中暗自腹诽不已。
虽然自己最喜欢的两个女人都离开了宴席,李修远却觉得心情挺好,回想皇后的娇憨之态和余月滢被调侃后的反应,嘴角一扬,忍不住轻声笑出来,暗想自己明天估计又要挨余月滢的冷眼了。
“陛下,可以抱抱青儿吗?”李修远乐呵呵的笑着,忽然听到御座旁一个弱弱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转头一看,见青儿正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眼眸之中满是祈求之色,连忙头,摊开双臂,示意她到自己怀抱里来。
“母亲,青儿要让陛下抱抱咯。”青儿从张美人身上跳下,一脸欢喜的和张美人打了个招呼,蹦蹦跳跳的向李修远奔来。
“哎呀,真是联可爱漂亮的公主哟。”李修远一把将青儿抱起,忍不住轻捏了一下她粉嘟嘟的脸颊感叹道。
“嘻嘻。青儿喜欢陛下捏青儿的脸蛋。”青儿笑的合不拢嘴,两只脚丫子在李修远膝盖上踩来踩去,两只手则抱住李修远的脖子,重重在他脸颊一侧香了一口,然后扑到他怀抱里再也不肯起来。
“青儿,不可无礼。”张美人没想到青儿竟然在皇帝身上如此胆大妄为,顿时大惊失色的斥责道。
“联都还没生气呢,你生气什么?”李修远瞪了张美人一眼将怀里的青儿摆好姿势,让她更舒服的横躺在自己双膝上,哪知她却伸着舌头向张美人不停做鬼脸。
张美人被皇帝这一瞪顿时没了脾气,张嘴欲言,却怕招来皇帝不悦,只好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青儿,妄图能用自己的目光让她的行为有所收敛。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李修远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转头瞧了瞧张美人,语重心长的道,“青儿这么活波,可是介。活宝,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必把宫里的规矩限制在她身上,毕竟只是孩子而已,等她长大了,怕是再也没有这开心的日子了。”
“唉。”张美人怎会不知道皇帝的是事实,宫里的人不管年纪大都得照着规矩来,如今皇帝难得这么宠着放纵着自己的女儿,她也不忍扫了女儿的兴致,只好怅然的叹了口气,默认了皇帝的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