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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口谕,吏部侍郎练子宁擅自闯宫,胆大包天,罪大恶极,但念其忠君爱国之心天地可表,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现革去吏部侍郎(正三品)一职,任都察院佥督御史(正四品)兼北平佥事,望其恪尽职守,将功补过;御史陈瑛身为都察院御史,负有监察、弹劾百官之责,却不言不敢言,有负圣恩,现革去御史一职,留待他用。其余人等,修心养性,责躬省过,若有再犯,决不轻饶。钦此。”
吴亮面无表情的宣完皇帝口谕,也不待文武百官们接旨谢恩,一转身就直接转回了乾清宫内。朝廷大臣们看着吴亮的背影都傻傻呆。他们谁也想不到,皇帝突然下的这道口谕,居然是对练子宁与陈瑛的责罚办法。
只是在场所有人都有些不明白,明明练子宁犯的错比陈瑛要眼中的多,结果却只是革去三品礼部侍郎之职,贬为四品都察院佥督御史兼北平佥事;而陈瑛什么事都没做,仅仅因为没有实话就被革去御史一职,留待再用。这两者的惩罚显然极为不公平。
众人对于这道口谕都颇有微辞,但皇帝刚刚了一通怒火,还要求所有人都闭门思过,大家哪还敢狮子头上拉屎——自寻死路。只得无奈的看着惨遭飞来横祸一脸忿忿不平之色的陈瑛,示意他不要冲动,几个亲近些的则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了一番。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练子宁更是满头雾水。他原以为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哪料到皇帝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只是把他贬低一级而已。
不过圣心难测,练子宁想了半天也搞不清其中缘由,只好无奈作罢。
方孝孺与黄子澄、齐泰及陈迪走在大家的最后头,极有默契的相互相视一眼,均沉默不语。
皇帝今天的行为让朝廷大臣们都有些措手不及,极为了解皇帝性情的方孝孺等人则是在大感突然之外暗自思考皇帝此举的深意,只是一时间他们还无法猜透其中究竟。
“奇哉,怪哉。”方孝孺右手轻捋胡须,脑中不断回想今天的事情,半晌之后,不停的摇晃着脑袋道。
“同感啊。”陈迪长长的叹了口气,大为感叹的头附和。
“走吧,回家好好责躬省过去。”方孝孺见陈迪三人都一副皱眉苦思,不禁拍了拍陈迪的肩膀,微笑着道。
“责躬省过。一个简简单单的词却是扇了满朝文武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子啊。唉,真该回家责躬省过了。”黄子澄也笑着拍了一下陈迪的肩膀,悠悠然的道。
“瞧你们这俩家伙的德性。”陈迪接连被方孝孺和黄子澄二人调侃,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的在身后笑骂道。待方孝孺两人没了踪影,再跟齐泰告别后,陈迪才收起笑容,面色凝重的回头望着乾清宫的方向,久久无言。
他能感觉到,那个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孩子,一夜之间忽然变得有些陌生了。
坐在乾清宫正殿的宝座上,李修远右手轻拍着厚重华丽的椅把,一言不的盯着站在一旁神情有些紧张的吴亮。
“吴子,你,朕能相信你吗?”李修远眉头微扬,很随意的问道。
“陛……陛下,奴婢对您可从来都是忠心不二啊。”吴亮被皇帝这么一问,不由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好了,连忙跪在李修远跟前,结巴着回答道。
“别紧张,朕就只是随便问问。你对朕的忠心,朕怎会不知道呢。起来吧。”李修远微笑着安慰道,“吴子,整个皇宫里,你是朕身边最贴心的人,朕最信的就是你,所以往后你可千万不能背着朕暗地里做什么坏事啊,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听到皇帝的话,吴亮心里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感激涕零的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就差没有赌咒誓了。
“嗯,明白就好。下去吧。”李修远头,从宝座上站起,向东暖阁走去,走到门前时又忽然转头对吴亮道,“吴子,朕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你立即派人前往河州(今甘肃兰州附近〉,命河洲卫吏解缙即刻回京面圣,不得有半耽搁。记住了吗?”
“回陛下的话,奴婢记住了。”
“去吧。”李修远吩咐完,推门走进了东暖阁。
解缙,根据历史记载,从就是一名神童,生而秀异,颖敏绝伦,在明史上是个集诗文和书法大成之人。其文雅劲奇古,诗豪放羊瞻,书楷精绝,行、草皆佳,狂草更是名噪一时。明成祖时名流千古的《永乐大典》就是在他的主持撰修下蔡完成的。如此人物,可谓天才。
解缙不仅学识渊博,才华横溢,而且为人耿直、刚正不阿、不畏权贵。他屡次上疏,针泛弊政,弹劾奸佞人,由此导致他一生坎坷,时而得宠,时而失宠,时而升迁,时而贬谪,直至被人迫害致死。
或许是因为天才的骨子里基本都是才气放逸,桀骜不驯的,又或许是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主持纂修完《永乐大典》后,解缙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被锦衣卫活埋在雪地里死去。
而历史上的建文帝朱允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解缙相当不满。一个多月前,建文帝朱允炆在即位之后,因为听信督察院左都御史袁泰的谗言,便将特意千里迢迢跑到南京吊丧的解缙直接贬职到了河洲当卫吏去了。
现在真正的朱允炆已经死了,李修远自然不可能会傻不伶仃的放着这么好的人才不用,而且他还要借助解缙的正直个性和能力来辅助他完成彻底肃清朝廷蛀虫的目标。
踏进东暖阁的一瞬间,李修远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安静的有些怪异,抬头望去,只见在东暖阁的一扇窗户前,一名美丽的女子,俏生生地站立。眼神那么清澈,好象山林间的一婉转,云水间的一层静谧。微微扬起的下巴,是那么漂亮,出尘的优雅气质仿佛一枝霜后的梅,勾魂夺魄到了极致,却没有暖意,一片雪的气息,宛如不属于这个空间,与这个夏日炎炎的季节,遥远地分开了很久很久,与这个地方,飘忽地分开很长很长。
李修远看的有些痴了,不忍心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双目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余月滢美丽的背影。
“看够了?”李修远还陶醉在这份难得的宁和的氛围里,一声冷冰冰的话语将他无情的从幻想拉回了现实。
“知道男人的眼睛是用来干嘛的吗?”李修远听出余月滢华丽隐藏着些许不悦,不以为意的微笑着问道。他知道余月滢肯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所以李修远继续道,“男人的眼睛是用来欣赏人世间最美丽动人的风景的。而你,就是世间那一道独一无二的最动人心魄的风景。”
完话后,李修远的神情不由怔了怔,似是没想到今天自己就像嘴里抹了蜜似得,嘴巴一张,那好听又肉麻的话就呱啦呱啦的从嘴巴里蹦出来,而自己却丝毫没看到半不好意思。
看来这脑二号替自己开脑域后,效果相当不错。
余月滢显然也没想到李修远口中能话这么漂亮的话,不由有些讶异的看着李修远。如果是平凡人家的女子,恐怕就只这一番话,便可掳获其芳心。奈何余月滢对李修远的印象极坏,因此李修远话的再好听,在她心里转一个弯再过一个道,就立即变成了无耻之徒的言论。
“如果我是世间那一道独一无二的最动人心魄的风景,那么你肯定就是世间那一个绝无仅有的欺世盗名之辈。”余月滢瞥了眼李修远,淡淡的道。
“呃……没想到我以为我口才够好了,没想到你也不赖。”李修远哪会料到自己由衷的赞美却换来这般毫不留情的嘲讽,不由傻愣愣的瞪着一双大眼望着余月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累了,想要休息。”余月滢没心情和这个无耻的皇帝调侃,直接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呃,好吧。那你休息。”李修远见余月滢脸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也不敢再呆下去,生怕自己操之过急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因此了头就往外走。不过走了一半,李修远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不对吧,这里是我的房间,怎么反倒走的是我了?”李修远重又走了回来,看着余月滢道,“哦,你不我还忘了,我正好有事找你。”
“这是你的房间,我离开。”余月滢压根就不买李修远的账,也不管李修远是不是真的找她有事,提起桌边的宝剑,就径直向门口走去。
“站住。”李修远脸上忽然一板,沉声道,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悦,“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更何况朕既然了有事,那就是大事,岂能容你这般任性。回来,坐下。”李修远面无表情的呵斥了道,好似猜准了余月滢不会走人,他坐在椅子上,闭目不语。
果然,余月滢听了李修远的话后,脚下的步子立刻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足有一刻钟,才终于转过身坐到离她最近的椅子上。
“朕今日找你,是因为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李修远睁开眼,看着面孔偏向一边的余月滢,面色凝重的道。
“什么事?”余月滢知道能让一向口无遮拦的李修远用这种表情话的事,肯定不是平常的事。她也知道自己虽然讨厌李修远,但一个是君王,一个是君王治下的老百姓,尊卑有别,不管她心里愿不愿意,她也不能太过分了,否则到最后倒霉的就只有她和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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