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点护甲啊,正好低于25点,又要多浪费一瓶小型护盾药剂了,算了,反正药还多,根本不慌。”
张延杭现在有两个苹果,八十个绷带,两瓶护盾药剂,两瓶小型护盾药剂,两瓶果汁,两个医疗箱,一瓶护盾治疗药剂。医疗物品和护盾药剂都很多。
“先把八倍镜换了,省的等会儿忘了,用的时候就尴尬了。”张延杭把八倍镜换到了awm上,喝了一瓶护盾药剂和两瓶小型护盾药剂,把护甲补满到100点。
在二楼找了个床,他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当然,并不是睡觉,只是躺一下,好几个小时没喝水,加上剧烈运动,虽然是契约者的数据化身体,但是依然会觉得有点口渴。
“药剂不能补充水分,不知道果汁能不能。我估计补水的可能性不大……还好我有两个苹果,苹果确实很甜。”
张延杭虽然有点渴,但却不想浪费资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上,现在还不到那种渴的要命的状态。
俗话说得好‘人生的意义就是吃吃喝喝’,吃喝不分家,虽然有点渴,但是,张延杭却并不饿,他早上起得晚,刚吃完早饭,回宿舍躺了一会儿,就被传送到这,起码再过几个小时才会有感觉。
现在有了搜索雷达,张延杭终于不需要使用索敌技能了,原来的速度是根据法力值的恢复速度来使用技能,一个小时也用不了几次,现在就不一样了,一分钟就可以刷新一次。
搜索雷达当然就不是像索敌一样形成小地图了,直接在雷达屏幕上显示,敌对生物会显示红点,直径范围也增加了500米达到1000米,而且是一个圆形,虽然少了建筑物和地形的显示。
每隔一分钟刷新一次搜索雷达,剩下的就是躺在床上翻看击杀记录和研究多项选择,不知不觉,时间消逝,安全区的收缩仿佛瞬息而至。
感觉就像是休息的时候玩手机,一抬头看时间,又要上课了,而且快迟到了。
“又要刷圈了啊,这次会剩多少人呢?”张延杭正在默默思索。
目前幸存人数39人,这是第二个安全圈还没刷新的情况下,竟然只剩不到40个。就算大多数人还在一个地方缩着,但,死亡速度依然很快。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安全区即将刷新,张延杭在想,要不要往中间跑一跑。
“还是算了吧,等安全区刷新再跑。”张延杭的速度不慢,而且,有小电驴在,根本不慌。
“嗡嗡嗡嗡”
这次安全区并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出现一个黑球,现有的半透明护罩,正在逐渐收缩,伴随着巨大的嗡鸣,大地,河流,空气,房屋,全部都在震动。
“这个震动有点舒服啊,躺在床上像按摩椅一样。”张延杭现在依然躺在床上,仿佛是一条咸鱼,偶尔翻个身。
十分钟后
“呕,不行了,一开始很舒服,后面有点想吐”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舒服,震得张延杭骨头缝都酥了。
但是,震得时间有点太长了啊,八分钟之后,张延杭就有点恶心,现在,十分钟了,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又过了五分钟,张延杭瘫在了床上,汗水微微浸湿了衣服,这次就不是咸鱼了,更像一条刚刚脱水粘液还没干的死鱼。
轻微的头晕耳鸣胸闷恶心呕吐呼吸不畅,一大串的负面状态仿佛在水字数。事实上,体质低的人,在震动的时候甚至会掉血,四点体力的人,一分钟掉一点生命值,五点以上才会稍微好受一点。
安全区的直径缩小到16公里,面积缩小到原来的十分之四左右,这次跑毒死的人对比上一次来说,少了一些,只死了十几个,其中大部分都是跑毒被别人打死的。
黑人大妈和小正太依然在坚挺的活着,他们两个都是属于那种本来就在安全区所以不用跑圈的人。
就算浑身难受,张延杭依然在使用搜索雷达,看着眼前因为安全区刷新而增加的十几条记录,一共15条,有两条是同归于尽。
一位契约者跑毒之时依然不忘击杀,经过激烈的枪战,成功击杀猎物,获得了第一滴血,最后,弹尽粮绝,没有医疗物品和护盾的他,死于毒气的侵蚀。
现在还剩24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击杀了罗贝莉亚之后,就一直没有人再过来了,现在安全区都刷完了,也没看见个人。
“嗯?这是个摔死的?这又不是游戏,这么不小心的吗?”张延杭在心底默默吐槽这个契约者。
这个契约者是唯一一个跳伞安全落地之后还摔死的,一开始虽然有摔死的和淹死的,但大家都落地之后,只有这一个是‘正常’摔死的。
这个契约者其实是跑毒成功了,只不过,她是爬山上来的,上来之后,心情有点激动,脚下一滑,本来生命值就不高,直接(我没打错,方言)死了。
“哇,死的这么快的吗?这就剩23……22个了?!”就在张延杭感叹的时候,又死了一个。
“不至于吧,我想找人杀都找不到啊,人口密度太稀疏了啊。啊~21个了。”张延杭还在想去哪找人,刚才杀人的被手雷炸死了,这大概是舔包太快的坏处吧。
“你们的遗产,由我来继承。”小正太一直躲藏在附近,刚才听到枪响,他想过来捡漏,没成想,速度太慢,到的时候,另一个已经被炸死了。
“这么多好东西?感觉要变成肥肥怪了,呜呜呜呜~,好开心。”小正太顺利接受了两人的遗产,并表示争取拿一个好成绩。
“这样下去不行啊,除了我,就剩20个人了,16公里直径的安全区,还有200平方公里,这让我怎么找人?”张延杭只觉得找人艰难,决定继续当一条咸鱼算了。
“索敌雷达一分钟一次,一次差不多0.8平方公里,得出一个整数,250。”张延杭感觉这个数字仿佛在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