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
战争之神诞生的时间太久太久,以至于很多生灵都忘记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诞生地。
他是泰坦大陆的生灵,是人类诞生之前就存在的古老智慧种族。
所以,他并不是域外神魔,而是土生土长的土著即便成神之后远走他乡,占领了一方世界,那也是侨民归乡。
所以,泰坦大陆的世界意志不会压制他,造化神器也无法攻击他。
相反,他融入泰坦世界那一瞬间,立刻获得了久违的世界祝福、加持,实力蹭蹭上涨。
“原本,我是要在修为达到巅峰,百尺竿头的时候再回到故乡,以求那最后的突破。”
“只可惜,我等不到了!”
“你太优秀,优秀到以区区人类之身,获得世界的认可。这是我曾经可望而不可求的梦想啊!”
说这话的时候,战争之神已经来到了舰娘齐平的高度,手握戟把从身后猛力一挥,长戟在外圈划了一道弧线,由身后途径头顶,随即重重砸向舰娘。
那一刻,泰米尔仿佛面对大海的无量。
百尺巨浪拔地而起、轰隆砸下,携带着湍天之势,裂地之威,令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战争之神来得太突然,尤其是他不受世界之力压制这一点,完全超乎众人想象。
所以,当长戟来到头顶上时,泰米尔等人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舰娘虽然不受重力制约,可她的动力全都在臀部,向前很简单,但是倒退的话很难。
所以,面对这裂天破地的一砸,舰娘最正确的应对之法就是急速下沉。
泰米尔等神级强者全都停留在了原地,并且同时施展变化之术,成为泰坦神族一样伟岸的存在。
野蛮铁拳!
泰米尔右拳紧握,硬接了战争之神这一击。
或许,泰米尔在绝对的实力上不如成神几万年的战争之神,但是,泰米尔的身体更加坚实,技能更加高级,得到世界之力的祝福更加强大。
毕竟,自欺欺人尺就在他腰间别着,这玩意根本就是一个数据修改器。
官方外挂,最为致命。
所以,这一戟仅仅是将泰米尔打得下沉几百米,却没有将泰米尔打倒,或者打死。
下去吧!
蒙德和两个家族骑士同时出剑,三柄剑组成一个奔驰的车标,同时斩在战争之神背上。
战争之神身上铠甲无比坚固,是炽烈燃烧的战魂和钢铁般的意志凝聚所成,是纯粹信仰之力物质化的产物,绝非寻常金银铜铁。
寻常神器根本不可能在铠甲上留下一道白印,即便造化神器也不能轻松破开铠甲的防御。
只是这三把剑不同。
骑士信念是信仰凝聚的武器,修炼到神级之后可以具现,化作实质的武器。
蒙德三人的武器蕴含着纯正的浩然之气,虽然量不如战争之神,但论起质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众生信念易得,却七情六欲混杂,仿佛河岸边的沙子,成分繁芜,想要将其淘洗、挑拣、提纯、精炼,哪一样不是千年之工。
这也是战争之神舍弃众生信仰,只钟爱英灵的缘故。
英灵就像是天然的金刚石,瑰丽而无暇。
在此之前,战争之神一直以为自己的神力是最精湛、最纯粹的,可是刚才那三剑让他明白,自己坐井观天了。
感受着侵入背后的灼热气息,战争之神心中微微一沉。
“没想到,我们的世界竟然诞生了这种强大的修行之术,凡人之躯,竟然可以炼成这般精纯的神力。很好!”
他本就是噬战之人,强大的对手只会令他感受到兴奋。
这样的对手就像大铁锤,可以令他得到锤炼和锻打,析出他神力中的杂质,令其变得更加纯粹、精炼。
于是,四人斗在了一起,战争之神以一敌三,却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还从头到尾都在压着三人打,宛如吕布战三英。
“到此为止了!”
战争之神气势一收,宛如弩箭机括一压到底,虽然平静,却蕴含着石破天惊的杀机。
“疾风刃斩!”
战争之神双手轮转长戟,宛如五档电风扇,呼呼转动,疾风猎猎。
感觉到侵入骨髓的死亡危机,蒙德三人全都将骑士剑竖在身前,遮住面庞和胸口要害,并且全力蜷缩身体,减少受攻击的面积。
密密麻麻的叮叮当当声原地爆开,每秒钟成千上万次碰撞声,那绵密而急骤的声音令在场众人耳膜的震颤达到了极致,多年积攒的耳屎都被震得一干二净,悉数而出。
绵密的碰撞声戛然而止,随机化作一声巨大的震响,伴随着比太阳夺目百倍的烈光,三个骑士全都倒飞而出。
“哈哈哈哈,痛快!”
战争之神嗷啸凌云,身上青钢色的铠甲仿佛熔岩般缓缓流动,更是在流动的过程中不断蠕动,从内部排挤出米粒大小的杂质。
杂质扑簌簌析出、落下,原本青钢色的铠甲变成了灿烂的银色色泽纯正、光芒纯澈。
唰!
大戟指向泰米尔的同时也在不断剥落,一股纯粹的力量由戟把涌入,扭曲着拱入戟头,在这个过程中,大片大片的杂质从大戟表面皲裂、剥落。
(我吞了两百字,等会儿贴)
战争之神嗷啸凌云,身上青钢色的铠甲仿佛熔岩般缓缓流动,更是在流动的过程中不断蠕动,从内部排挤出米粒大小的杂质。
杂质扑簌簌析出、落下,原本青钢色的铠甲变成了灿烂的银色色泽纯正、光芒纯澈。
唰!
大戟指向泰米尔的同时也在不断剥落,一股纯粹的力量由戟把涌入,扭曲着拱入戟头,在这个过程中,大片大片的杂质从大戟表面皲裂、剥落。
战争之神嗷啸凌云,身上青钢色的铠甲仿佛熔岩般缓缓流动,更是在流动的过程中不断蠕动,从内部排挤出米粒大小的杂质。
杂质扑簌簌析出、落下,原本青钢色的铠甲变成了灿烂的银色色泽纯正、光芒纯澈。
唰!
大戟指向泰米尔的同时也在不断剥落,一股纯粹的力量由戟把涌入,扭曲着拱入戟头,在这个过程中,大片大片的杂质从大戟表面皲裂、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