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下了车,那辆加长别克商务直接开走了,美代子坐在沙发上,用手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云鬓,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美代子说道。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走进来,小日本标准的罗圈腿,看了一眼美代子,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那个支那人可靠吗?你们在一起很愉快是吧!”
“福田,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美代子很不耐烦的说道。
“嘿嘿……”这个叫福田的小日本,干笑了几声,“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小心!”
“你管好你的事情就行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累了!”美代子很不客气的说道。
福田看了看美代子,将眼中的贪婪的神情很好的掩饰下去,“希望我们这次能成功!”,说完转身出去了,而美代子看向他的背影充满了厌恶和无奈。
张子健抬头看了看天,蓝蓝的,还有那个火热的日头,高高悬挂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让张子健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可就在一声喊中,张子健确定了刚才不是一场梦,只见小巷里面有二十几号人,其中领头的正是富二代,看见张子健顿时大喊一声,“就是他,给我上!”
这些人拿着砍刀、铁链、棒球棒叫嚣着,踩着纷乱的脚步,如汹涌的海浪般向着张子健猛地扑过来。
张子健神情淡淡的看了一眼这群乌合之众,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些富二代,永远不知道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五六分钟后,富二代看着躺了一地的人,整个人呆住了,双腿不停地颤抖着,看上去就像秋风中不停萧瑟的枯叶。
张子健笑着走过去,富二代手一松,这把经过精良材质打造,锋利无比的德国开山刀,毫无用武之地的落下。
不,还是起了作用,只听得一声惨叫,躺在富二代旁边一个人,猛地挺直了身体,用手抱住了大腿,鲜血立刻涌出来。
那把德国开山刀,正好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其实你跟我并不是一个起点,而且也有着不同的方向,可为什么你偏偏要强行拐进来,你这样做会出事的懂吗?”张子健淡淡的说道,头仰成四十五度,看着明媚的蓝天,恰好有一群白鸽飞过,嗡嗡的鸽哨声在天际回荡,听起来如此的悠远。
就在此刻张子健像一个哲人,一个非常深刻的哲人,地上二十多个汉子辗转呻吟,身旁站了一个浑身哆嗦,脸色惨白的青年,而他,张子健负手而立,看着悠远的蓝天。
像什么,对,像独孤求败,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败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寂寞,一种无奈的寂寞,寂寞若雪啊!张子健轻轻叹口气,迈着脚步向着前方而去,而在他的身后,脸色苍白的青年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盘膝坐在床上,手边是装着长短不一,粗细不同金针的包囊,睁开眼睛,手轻轻一抚,三根金针出现在手中,认准穴道张子健将金针送进去。
过了片刻,又是三根金针,不一会在心脉周围十几处穴道都插满了金针,手指如穿花绕蝶般,在金针上轻捻,轻弹,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在一片金芒中飘动。
过了几分钟,紧闭双眼张子健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就在金针封闭的地方,突然凸起一个小鼓包,而且这个小鼓包在皮肤下开始窜动,就像皮肤下面埋了只小耗子。
凸起的鼓包缓缓地一点点离开心脉周围,张子健双眼猛地睁开,露出两道精光,双手快如闪电,手中的金针用肉眼不能辨的速度,扎进了胸前、喉管各处穴道。
而那个小鼓包也随着金针刺入穴道的方向,缓缓的游动,已经到了喉间,张子健浑身一震,身上的金针着开始颤抖起来,而起颤抖的频率非常快,发出高频振动的嗡嗡声。
也就是在这几秒后,张子健猛然开口,张嘴如舌绽春雷吐出一个“咄”,声振屋瓦,而身上的金针发出的铮一声清鸣,只见一团黑血从张子健嘴里激射而出,打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只听嗤的一声轻响,冒出一团细密的白烟,那一小团黑血,竟然将墙壁腐蚀出一个龙眼大小的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