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洋见她气的语无伦次,暗暗一得意,心想,最后再加一把火,说:“你要陪我精神损失费。”
“你,你神经病!”庄园气的柳眉倒竖,呼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上身只穿了个胸衣了,颤抖着胸前是高耸,居高临下怒视着他:“昨晚你喝吐了,是我把你弄到床上,给你脱了衣服,我又没那啥你,还让我陪你精神损失费?你要不要脸?”
与此同时,趴在窗户上的黄天赐和金强笑的脸上的肌肉都疼了。与此同时,庄园傲娇的白嫩的高耸,圆润如雪的大长腿,让他俩大饱眼福。
“刺猬,我怎么看的洋哥是在演戏啊。”
金强趴在窗户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庄园的娇躯。
“不会吧,说不定他俩酒醉之后真的就那啥了。”
黄天赐脑子里浮现出了他俩在床上翻雨覆雨的画面。
躲在被子里的刘洋暗暗的瞄了她一眼,发现气得她俏脸绯红,暗自得意起来。
“砰”的一声响,茶杯掉在了地板上。
“你干嘛去?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你要赔钱!”
刘洋见她迅速的穿着衣服,强忍着没有笑出来,依旧是不依不挠的索要着精神损失费。
“我跳黄河去!就当我昨天买的东西喂了白眼狼。”
庄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拎着白色的小包气呼呼的甩门而去。
窗户底下的他俩见庄园走了出来,急忙转身回到了堂屋,装着什么不知道的样子。
“庄姐,您怎么走了?”
“就是,吃了早饭再走吧。”
他俩挤眉弄眼看着怒气冲冲的庄园,打着招呼。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庄园停顿了一下,往后抿了一下凌乱的垂在额前的发丝,剜了他俩一眼疾步走了出去。
走在巷子里,庄园委屈的泪水潸然而下,觉得刘洋今天早晨有点反常,凭他的性格和阅历,不可能做出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站在胡同口,庄园左思右想,觉得刘洋做的事太反常了,他之所以这么很有可能是另有隐情。不行,我得回去弄个明白。
“嗙,嗙……刘洋,你王八蛋!给我开门。”
庄园怒不可遏的站在大门口,用力的砸着铁大门。
“嘿,洋哥真是料事如神。”
听到门外庄园的叫骂声,金强冲着提着裤子走出来的刘洋竖起了大拇指。
“随便她骂,都不许给她开门。”
刘洋苦涩的一笑,陡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从认识到现在,她为他付出了很多,可他又回报了她什么呢?唉……
“刘洋你就是个白眼狼,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庄园一边叫骂着一边抹着眼泪。
大约一刻钟以后,门外又恢复了寂静。
“老大,昨晚爽翻天了吧?我给你煮了十个鸡蛋,补补身子。”
黄天赐端着一盘刚出锅热腾腾的鸡蛋,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
“滚蛋!爽什么爽?昨晚这酒劲折腾我一夜,这会还头疼呢。”
刘洋训斥了他一句,就去洗脸了。
“刺猬,二百五十这个数字我看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老大昨晚爽不爽能告诉你吗?”
金强叼着烟走了过来斜睨着他。
“嘿,找揍是吧?”
黄天赐见他嘲讽自己,一脚踢了过去。
当三个人下了飞机,除了将光明一脸平静之外,他俩都是第一次坐飞机,表情略有紧张。尤其是金强,直到来到机场大厅,小脸还是蜡黄的。
“洋哥,刚才在飞机上空姐说遇到了雷暴天气,让我们系好安全带的时候,我都吓懵了。”
金强想起刚才遇到的状况,心还有余悸。
“我也有点担心,多做几次就好了。”
刘洋冲着他淡淡一笑。
“洋子,瞧,我同学来接我们了。”
蒋光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指了一下站在人群中一位精神矍铄,颇有儒雅风度的中年男子。
南云省的云石县距离缅甸也就是三四里的路程,而两个国家相邻村子也是经常走动的,彼此相处的还不错。
由于地域上的优势,每年到了九月中旬以后,云石县的赌石节就开始热闹起来,全国各地爱好赌石,玩翡翠的商客都会聚集在这里赌石。当然,平时场地也不撤,只是规模小了许多。
蒋光明的这位大学同学叫杨得柱,云石县文物研究所的所长,五年前在当地开了一家翡翠挂件行,由于善于经营和从事的专业也是古玩行业,生意经营的还不错。
在机场大厅四个人寒暄了一下,就驱车来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安排刘洋他们住下。
他们在酒店短暂的休息了一会,杨得柱就来接他们下楼吃饭去了。
一行人落座后,蒋光明指了一下身旁的刘洋说:“老杨,这是刘洋刘老板,他还是国家文物研究院名誉院长肖建军的第子。”
“哦,是吗?肖老的第子?”杨得柱盯着对面站了起来一脸谦和的刘洋,大吃一惊,感叹道:“后生可畏啊!肖老在古玩界可谓是泰斗级的人物,既然收了你这为弟子,那小兄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杨所长过誉了,我就是运气好罢了,以后还请您多多提携才是。”
刘洋微微一笑率先伸出了手,两个人用力的握了一下。微微一偏头,介绍道:“这是我兄弟金强,是我店里的第一鉴定师。”
“呵呵……幸会,幸会。”
杨得柱握着金强的手用力的摇了摇。
由于南北口味的差异刘洋这顿饭没有吃饱,不过觉得当地酿的酒不错,味道醇厚,绵软,口感挺好。
云石县的赌石虽然没有缅甸公盘赌石的规模大,但是也是人山人海了,当他们翌日早晨赶到赌石场地时,已经是熙熙攘攘了。当然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是来赌石的,浑水摸鱼的,捡漏的、甚至小偷小摸也会来凑热闹的。
四个人下了车步行到汇丰赌石场地门口,被一道白色横杆拦了下来。
“几个人?”
一位耄耋的老者走了过来,一只手里攥着红红绿绿的票子,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皱皱巴巴的笔记本。
由于老人用的是当地的方言,刘洋他们三个不知所以然,只好看着杨得柱和他交涉。
“我们一共四个人。”
杨得柱说着话的同时,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耄耋老人接过去之后,又扫了他们四个一眼,然后拿着钱对着阳光照了照,才放心的放进腰间的黑包里。
“这里还要门票?我记得去年不收门票的。”
蒋光明好奇的问着杨得柱。
“这个赌石场地占据着红河村的一点土地,而这个老者又是当地有着极高威望的人,他收了门票是作为维修村小学的费用资金,而他手里的那个笔记本就是他做记录用的。”
杨得柱浅浅一笑耐心的解释着。
“嘿,这挺有意思。”
刘洋淡淡一笑就随着拥挤的人流挤了进去。
就在刘洋驻足一家顽石堆,俯身拿起一块蒙头料时,背后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怔住了。
“小子,真是冤家路窄啊。”
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看着刘洋,咬着牙说。
“我们认识吗?”
刘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