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即,刘洋立即调出手机号拨打了庄园的手机号,还好,接通了,只不过是不是本人。
“喂,你是哪位?”
手机那端传来一句嘶哑的声音。
“请问庄园在吗?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手机那端好像是一位女人的声音,不过听上去有点有气无力。
“她生病了,不能接听电话,先这样吧。”
对方不想和他多聊了。
“请等一下,庄园现在在哪里?”
刘洋担心她的安慰,想去看望她一下。
得知了庄园家具体消息,刘洋立即返回了宾馆,拽起躺在床上还在酣睡中的黄天赐就走。
津天市的东南区背靠虎头山,山上常年郁郁葱葱,植被茂密。这几年由于房地产行业突飞猛进,山脚下的一栋栋别墅连成排。
下了出租车的刘洋和黄天赐按照她家的地址,沿着笔直的柏油路走了十几分钟后,来到了距离连排别墅的外围见持枪武警站岗。
“洋哥,庄警官不是一般人啊,你瞧他家门口还有武警站岗呢。”
也不知道怎么了,黄天赐看见端着枪的心里就发怵,声音都有点变了。
“她父母肯定是高官。”刘洋放慢了脚步,把手里芳香四溢的百合花放在了他手里,见他双腿有点颤抖,笑道:“瞧你这怂样,给我站直了!”
“洋哥,要,要不咱们回去吧。”
双手接过了花,声音打着颤,转身就想回去。
“没事,有我在呢。”
刘洋整理好了衣服,又拿过了花这才迈开大步朝前走去。
“站住!你们找谁?”
站在岗亭的持枪武警拦住了他俩。
“你好,我们找庄园。”
刘洋微微一笑,探着脖子向里面瞄了一眼。
“庄园,庄园……”一身正气的武警低头沉吟了一下,似乎想起来了,冲着值班室的另一位武警说:“你给庄部长家打个电话,说有人找。”
当刘洋他们来到庄园家,看见躺在床上一脸倦容的她是,两个人吓了一跳。只见她本来亮晶晶的眸子变得已经暗淡无光,嘴唇灰白,脸色灰暗,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你们怎么来了?我很丑吧?”
庄园看见走进来的他俩,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抬起干枯的双手往后拢着乱糟糟的秀发。
“不丑,你比那天鹅还美呢?”
黄天赐还没等刘洋张口就抢过来了话,胡乱的赞赏着她。
“什么天鹅?那是嫦娥。”
刘洋回头瞪了他一眼,纠正道。
瞧着黄天赐一脸尴尬不已的样子,坐在床上的庄园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吴阿姨,给客人倒茶。”
庄园斜过身体冲着客厅里大声的叫道。
“你得的什么病?好些了吗?”
刘洋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双眼凝视着她关心的问。
“唉!说来也怪,我……”
庄园翻了翻眼皮,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顿感头部疼痛难忍,只好中断了她的话。
就在这时,一位四十左右风韵犹存的女人走了进来,给她揉了几下示意她不要再讲话了。然后,看了一眼刘洋叹了一口气,讲起了几天前发生的事。
几天前的中午,庄园在百乐汇给刘洋买了一件阿迪达斯的体恤衫,就来到了玉宝斋,见刘洋不在,和金强聊了几句就要走。可就在她刚刚走出门口不久,就感觉双眼一黑,脑袋“嗡”的一下就晕倒在地了。当她醒来时,就感觉全身刺痒,就感觉身上有千万个小虫子似的吸食着她的身体,奇痒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全身烧灼似的疼痛。
家人见状,立即叫来了医生,可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表示也无可奈何,因为在住院前,医生已经给她检查完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症状。见此情景,医生只好给她开了一些止疼药,发作的时候就吃一粒缓解一下。可她这种症状每天都会发生几次,且时间不固定。家人只好把她转到了京城医院,可是检查结果和在津天的一样,专家对她的这种症状也是束手无策。
无奈之中,在庄园的要求下只好出院回到了家里。
听完庄园母亲的叙述,刘洋习惯性的咬了一下嘴唇,把目光投向了靠在床头上的庄园,发现她禁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剧烈的抖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园园,又开始刺痒了吗?”
她妈妈见女儿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抓着玫瑰花的葬礼床单,十分的心疼。
“嗯,妈,妈,好痒,好痛,妈……”
由于医生嘱咐给她,在发作时,一定不要用手去挠身上,可此时的她觉得身上犹如万千蚂蚁一样在啃咬着她,又痛又痒。
“阿姨,可否解开被子让我看一下?”
见此情景,刘洋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
“这……”她妈妈看了他一眼略一停顿,心想,园园全身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而且还是一个未出嫁的闺女,怎么能让一个小伙子随便看呢?而且他又不是医生,道:“不可以,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啊——啊……妈,妈,好痛,好痒。”
庄园用力的扭动着身体,一张白嫩的脸上全是晶莹的汗水,一缕青丝紧紧地贴在额头,双手几次想伸进被子里都被她妈妈牢牢的按住了。
“阿姨,我洋哥是懂些医术的,也许他有办法的。”
黄天赐见庄园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样子,也过来劝说着她妈妈。
“笑话?京城的名医都对我女儿束手无策,他一个半大小子能有什么办法?”
庄园的妈妈回过头白了一眼他俩,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
“刺猬,你立即去家里把我的药箱拿来,快去。”
刘洋猜测她肯定是中了腾海洋下的蛊,药物是无法治愈的,想给她扎几针试试。
“哎,哎。”
黄天赐连连答应了两声,双眼恋恋不舍的从庄园裸露在外雪白的长腿上收回了视线,就飞快的转过身跑了出去。
就在这时,庄园家的女佣吴阿姨端着一盆黄澄澄的药水走了进来,说:“大姐,药水端来了。”
“哎,快,给园园擦擦。”她妈妈站了起来正要揭开丝绒被子,却突然想起来了,瞪了一眼刘洋说:“别杵在这里了,还不快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