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腾海洋突然感觉身体一抖,即刻就是全身剧痛,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冒出,视线模糊,眼睁睁的看着刘洋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外却无可奈何。
他咬着牙,提起丹田之气后迅速的涌边全身,想借助内气逼走游走在身体里那股热流,却无法做到。全由于太用力,双手的指甲扣掉了办公桌上的朱红漆,留下一道道血痕。
这种蚂蚁噬骨的折磨痛楚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才得到缓解,后背的灰色衬衣已经浸湿了,一身乏力疲惫,身体好比抽空了一样。庆幸的是,在这段时间没有人进来。体力消耗之大,他不得不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他拿出一个黑色药瓶,从里面取出一个布娃娃,闭上眼睛,嘴里叽里咕噜的唠叨了一会,又从锦盒里拿出三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分别插在了布娃娃的头、身、脚三处后,他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
“洋哥,我们这就回去吗?”
进了电梯,黄天赐觉得这样还是轻饶了他。
“不回去,我们先找一家宾馆住下,过几天再说。腾海洋这几天也许会卧床不起,我们先观察一阵再说。”
银针是在五色水里泡过得,沾染身上就会萎靡不振,力量尽失,犹如重病在身。
这时,电梯已经下降到了一楼,两个人不由自主的缄默着。
“洋哥,你上次说怎么才能把巫蛊道士的元神从腾海洋肉身上引出来?”
黄天赐站在路边伸手拦车,突然想起来了这句话。
“老道长说要我找一个脚上有红痣的女子,然后要和她合体后,我的眼睛就能随时看到他的元神,然后想办法把元神引出体外,就可以杀掉他了。”
其实,在这个科学发达的年代,刘洋想起灵虚子说过的这些话就觉得有点天方夜谭,可除了使用此方法外,他别无他法。
“这,这都什么事啊?弄得这么诡异。”黄天赐听完他的讲述觉得纯属无稽之言,不过毕竟老道长是洋哥师父的生前好友,想必也不会骗他。蓦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合体?怎么个合法?”
“合体,就,就是……”
毕竟,刘洋也是个童男子,支支吾吾的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只是什么?”
黄天赐一副砂锅打破底的架势,瞪着豹子眼追问着他。
“行了,别问那么多了。”刘洋白了他一眼,避重就轻的左右扫着,说:“这出租车怎么还没来?”
“别打岔,你倒是快说啊!”黄天赐见他越是不说,就越想问,嘀咕着:“合体,合体,哦,我想起来了,老大,合体是不是男女在一起那个?”
“我耳不聋,那么大声干嘛?车来了,上车。”
刘洋老脸一红拉开了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老大,难道真是我猜对了?”黄天赐上了车依旧缠着刘洋问个不停,嘿嘿一笑,又问:“这茫茫人海去哪里找脚上有红痣的女人啊?即使找到了,万一是个丑的,老的,你不吃亏了吗?”
“闭上你的臭嘴!”
刘洋见他笑的极其邪恶,喝斥了一声。
两个人在距离京城古玩街对面的好客商务宾馆住下,在宾馆稍许歇息了一下就又去了古玩市场,这一次黄天赐却没去,躺在宾馆的床上不一会就呼呼睡着了。
下午四点,初秋的阳光在薄薄的云层里时隐时现。
叼着烟,眯着眼的刘洋迈着八字步从古玩的一道街南端走了进来。在没来京城古玩街以前,觉得津天市的胡家园规模如此之大,可和京城古玩街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上次虽然逛遍了古玩街,但只是走马观花的浏览了。
而今,他却一家挨着一家的逛,一是观察他们物品的布局,二是观摩他们接待顾客之法。毕竟他以后要在京城古玩界立足的。
进出了十几个店,刘洋发现他们店内的布局和陈列商品并无什么特色,客流量也不是很多。直到走进一家隆宝轩玉器店,发现顾客盈门,商品丰富,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营业面积有一百六十个平方左右。心想,此店位置不是很好,生意却是很红火,让他有点琢磨不透。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一位穿着得体藏青色工装的面容清秀女孩走了过来,彬彬有礼的问。
“随便看看。”
这还是有人第一次叫他先生,抬头瞥了一眼她略带笑意的俏脸没再理会她,就随意着欣赏展示货架里的摆件。
逛了一遍后,刘洋发现了一个问题,店里所有的玉器商品不论是从成色还是玉质来看都属于上品,可价格却低于其他店里的价格。这让他有是点纳闷,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正当他站在摆件区筹措时,一位身材微胖,一脸笑眯眯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小伙子,我看你来了好大一会了,有看中的吗?”
“有几款,只是我觉得你店里的商品和其他店里同等商品相比较,你们这里比较便宜,不会是假的吧?”
刘洋看了他一眼装作年幼无知的样子问了一句。
“小伙子一听你这话就是外地人,我这店属于百年老店了,信誉至上是我店的宗旨。”微胖的中年男子浅浅一笑,然后指了一下门口墙壁上用烫金字写着的假一赔十的标语,说:“看到那几个字了吧,是一百多年前清朝嘉靖皇帝出游时来到我祖上的店里提的,再说,我店里所出售的商品都是我们自己加工的,也就是说,从买原石到加工,雕刻,都是一条龙服务的,品质绝对的保证。”
“哦,原来如此啊!”听完他滔滔不绝的叙述,刘洋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一件事要想做大做强,没有一个好的规划是不行的。
在京城待了四天后,刘洋除了吃饭,几乎这两天都是再古玩城度过的。
期间,他打电话询问了金强,那边平静如常。不过,蹊跷的是庄园警官前天在经过店门口时突然晕倒了,让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挂了手机的刘洋剑眉紧蹙沉吟了一下,突然口中念念有词,说:“他不会转移报复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