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刘嫦娥提议要去北京玩,唐军没有怨言,刚联系上的美眉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只要两条腿能到达的地方都要满足她。
北京是个好地方,有档次的人都生活在那里。据说上亿元的豪华别墅多如牛毛,有喜欢收藏的把豪宅搞得像博物馆一样神秘,里面价值连城的古董都有;有喜欢典雅的,把豪宅修造的像大观园一样有意境,经常有美女出入。
唐军在通北市混得也算小有成就,但去了北京他渺小的就像上了太空看人类,比蚂蚁都不如。俩人逛商场,看鸟巢;吃美味,玩北海;最后潜入动物园与海豚跳摇摆。刘嫦娥玩得开心,一路上哼唱“北京欢迎你,有多少梦想都能在这里实现。。。”
唐军没有她那么大雅兴,去每一处名胜古迹都是硬着头皮而上,一切为了身边女人。蹬长城严重上火,拉出得屎比长城都长,两个眼睛都憋绿了跟青蛙似的狂喘。北京的确很大,这两人总是转向,跟散步的大爷问路,大爷真会赚钱,说孩子,你给大爷五元钱我带你去。唐军心想首都的大爷就是不同,又客气又会说,还会赚钱。
打出租车,从三环到四环也就过一个桥完事。北京司机真够鸡贼,一看这两位是外地人,愣是沿着三环兜了一圈,哪里车多往哪里钻,故意拖延时间多赚钱。唐军这些年就研究人性了,他心里什么都知道,但不愿说,因为几十块钱没必要去跟人争吵。
心说出租车司机也不容易,这一天要是赚不到钱,估计老婆子都不给他好脸色,更别提性福了。小美女刘嫦娥最没有耐心,说打车太堵,下回坐地铁吧。唐军一切听从美女安排,领着美女又进入地铁。
其实地铁是不堵,但人多,有异味。唐军这人对狐臭很敏感,只要嗅觉到汗臭味浑身痒痒,就像有百万虱子占领他的身体。最后特意买了一个口罩戴上,刘嫦娥咯咯的笑,说男人戴口罩最不雅观,有点装样。唐军说妹妹别再说了,戴个口罩也要嘲笑我吗?又不是穿三点式见人,有什么不妥?
地铁里人很多,里面挤不进去,只好站在门口处。有位大屁股妇女真叫霸道,一个人占两人位置,一屁股将刘嫦娥顶到一边。
刘嫦娥毫不客气的推了她一把,心想北京人咋就这个素质?
就见妇女迅速转过身撸胳膊挽袖,一脸怒气骂道:“你个贱货!有嘴不说话,推什么呀推?你再推一下试试?老娘儿非把你下面的毛拔光不可?”刘嫦娥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蛮横,当时惊呆了。
然后心里这个怒啊,强烈的反驳道:“哪儿有你这不讲理的女人?踩了我的脚连句对不起都不说,还要出口伤人?你的嘴是不是茅坑?咹?什么脏话都敢说吗?你动我一指头试试?北京人怎么啦?照样有法律约束着你。”
刘嫦娥一激动手都在哆嗦,嘴唇发紫,脸色苍白。唐军马上将她制止住了,说算了算了,都挺大人了不要因为点鸡肋事情争吵,和谐为重嘛?唐军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两人即刻停止了战争。
稍冷静了一会儿,唐军看到自己旁边有一时髦女子,打扮真叫另类,不仅气质高雅,而且穿短裙、剪鼻毛、喷香水。猜测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唐军有意瞄了她一眼,发现女子表情很古怪,一副吃惊而胆怯的样子。唐军心里想这女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再一看有张报纸遮住了她的胸,有只咸猪手在抚摸她的奶。唐军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非常警戒的嘟囔了一句“不好,有流氓。”再看拿报纸的是位男士,紧靠着女士的旁边,就是他在性 侵。唐军马上来了一句,“光天化日之下,你在干什么?耍流氓吗?”
男士惊了一跳,迅速将手缩回,扎下脑袋,连看都不敢看唐军。他刚想惩治流氓犯,正好车停了,小子撒丫子就撩。唐军后面紧跟着就追,狂喊:“流氓,站住!”流氓犯两条细腿跑得真叫快,一百米只留下几个脚印,跟飞似的。
到了检票口,小子看见两位穿制服的地铁员工以为是警察,吓得又掉转头跑。唐军一把将他抓住,“你大爷的,这回还跑吗?”
流氓犯刚说完哥哥饶命,马上笑了,原来他认出了唐军,说唐市长,咱都是通北老乡,干嘛非要难为我?你肯定认识我爸,防疫站主任包大头。唐军脑袋嗡的一下,心说咋这么巧?居然流氓犯是自己的老乡,在异地怎么也得给老乡点面子,最后把包大头儿子放了。
刘嫦娥说你出门在外咋那么爱管闲事?如果遇上比较凶残的坏人伤了你怎么办?唐军笑了笑,“特警出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伤到我的。”
奔走了一天,两人早早就回宾馆休息。刘嫦娥洗完澡,性感而苗条的身材舞蹈般在屋里走动。唐军看了一眼就来情绪了,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她坚挺的胸脯瞬间贴在他的身上,像两个刚出锅的热馒头,温暖的让他心痒不止。
唐军的手情不自禁在她的后背滑动了几下,然后又去抚摸她的秀发。刘嫦娥两只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向他传递着妩媚与温柔,让唐军的爱慕之心像潮水一般波起波落。
他动了动嘴唇,快速和她吸在一起。由于精力旺盛,唐军的身子将刘嫦娥的身体压成了一个弧形,一头秀发倒垂在空中,显得十分的优美。秀发越来越接近地面,接着,她就倒在了沙发上。
两颗心忽然撞击在一起,马上就有了燃烧点,而且看上去火势非常的凶猛。几分钟过后,刘嫦娥一堆儿雪花粉似的肌肤亮在沙发上,唐军犹如干渴已久,急躁的俯下头一口一口的吻在她的肌肤上。而刘嫦娥却像睡在了天堂,微闭着眼睛,舒服的喘着长气,那高挺的鼻子犹如拉直的一根线,美的都有点邪乎。
也不知唐军吻到了她哪里,嫦娥啊的叫了一声。唐军停顿了一下,接着又一次爬了上去将爱潮推向了高点。肉与肉摩擦,心与心共鸣,让俩人像丝绵一样团在一起,找不到头尾。尤其是唐军上串下跳,猛起来就像火车钻进了山洞,挡都挡不住,呼啸而来。
那张结实厚重的沙发也超负荷了,发出咯吱的声音,给不大一个屋子充满了气氛。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噪杂声突然没了,唐军疲惫的歪在那里,安静的像只绵羊,可是刘嫦娥却莫名其妙的在流泪。
唐军问:“你为什么要哭?”她哽咽的说:“你怎么没戴‘套套’,我害怕怀孕。”唐军冷笑了一声:“不会的,种子都是要经过长时间酝酿的,不可能一次成功。”
“你胡说,也有一次就怀上的。”刘嫦娥和他辩解道。“那都是奇迹,万分之一的奇迹,我们正常人不会的,请放心好了。”唐军又一次安慰她。刘嫦娥这才止住了哭声,用手抹了抹眼角,坐了起来。
瞬间一头秀发又垂在她雪白的肩上,衬托的她更有了风韵,即使沉默不语都带着幽静典雅之美。
“快上床去吧,小心感冒。”唐军嘱咐道,同时打开一听易拉罐,一口气喝了下去。“你背我?”刘嫦娥撒娇般的说。唐军蹲在地上
把后背亮给了她,刘嫦娥柔软的爬在他的背上。他情不自禁的说了句:又重了二斤肉。然后很乖顺的将她放到床上。
一会儿俩人搂在一起,温暖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