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陈丽开着车,本来开始陈丽让我开,我怕她会认为我很喜欢这车,而且我开车技术没有陈丽好那会,陈丽很早就学车了,我那会刚学车不久。
陈丽开着带着我去的路上,我微微地看着陈丽的胸口,我第一次有了感觉,那是因为我想到了那个女人。
我不去看陈丽的脸,我在那里想是那个女人在我面前,想眼前的胸是那个女人的胸,因为陈丽很少开车带过我,我记忆里就是那个女人开车带着我。
那感觉也不是很强烈,因为毕竟她们的胸还是不同的,我似乎忘记了那个女人胸的模样,可是我不用去清晰地记得,如果陈丽和她光着站在我面前,我闭上眼睛,手放上去,我一定知道哪个是她的,就算是大小一样的,因为手上的感觉会告诉我。
思绪打开,我想到了一些很疯狂的画面,那个女人在那里浪的不行,自己手抓着胸,随后摸着脖子,往上去,舌头滑动着嘴唇,露出那种妩媚的眼神,在那里从嗓子里发出声音说,我要——给我——
我突然就闭上眼睛,脸靠到一边,我越想越激动,我突然手伸过去抓住陈丽的胸,但是不能回头去看她,我要沉浸在那种状态里,突然又想我这样对陈丽不公平,我慢慢地抽回手来。
陈丽嚷嚷着说:“你干嘛这样啊?”,我忙回过神来,然后舒展个懒腰说:“我刚才差点睡着了!”,“你摸我胸了!”,陈丽见我这样说后,叫了声,我说:“哦,我没有注意!”
“没事的,林跃,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大喊大叫,我应该把你当成一个病人!”,她说后又忙很是同情的我眼神说:“哦,不是的,我意思是说,我应该——”,我笑说:“没事的,陈丽,你说什么,我都开心,你就算说我是个太监,我也开心的!”,我更喜欢跟陈丽在一起说话,她有时候傻乎乎的,挺好玩的。
“见到姐姐啊,你就更开心了,到时候,我们两个美女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很拽?”,陈丽提起她,我想有可能不会吧,见到她,我想我去村里转转,看看那些村落,她们在一起玩就好了。
我们去买了好多吃的,还有陈丽给她买的衣服,内衣什么的。
买好内衣出来的时候,陈丽有些坏坏地说:“问你,你感觉我的大还是姐的大?”,我听后愣了下,我想这丫头越来越坏了,我说:“我对这个不太了解的,我没,我没有看过她的!”,“你想看吗?姐好美好美的!”,我忙说:“不想看,陈丽,以后不要说这些!”
“林跃,我喜欢你一本正经假惺惺的样子!”,陈丽拉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走着,我想我是那样的人吗?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她去的那个地方,我知道,但是没有去过。那是在南源下面一个县城的山里头,很落后,有很多村寨,我有大学同学是那里的,跟我说过那里的情况。花谷跟那里还不同,花谷风景很好,就是很封闭,犹如被遗忘的角落,这里地形崎岖,多是溪流,山上比较萧瑟。
去的路上,风景还是不错的,车子在盘山路上飞驰着,这里离南源市区近,周边的路很好,但是五六十公里过后,突然就荒凉起来。
在有林荫的盘山路上,风吹进车来,陈丽像个小版的董晚晴,时尚靓丽。
我看着她,又看着窗外,看着远处的山,看着那些云彩,我有激动,又有无奈。
不过一切都不是很重,像温暖的阳光,闭上眼睛,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车子也只能看到下面的一个县城,看到不能开的地方,我们就停在一个村委会那里。
村里干部一跟我们聊天,说前些天董医生来过这里,在这里坐诊的,很多村民都来了,说董医生刚工作那会啊就来过,大家都认识她,亲人一样,村里的干部很热情地招待我们,要请我们吃饭,我们说还有事,要去看董医生。
跟陈丽背着一些东西一路往山里走去,陈丽没有事先告诉她,只问了她在哪个村子了,她告诉了陈丽,陈丽说给她一个惊喜。
开始还好走,后面就不好走了,没有路,我们那里就是路不行。
遇到溪流,我就脱下鞋子,陈丽不好走,我想你非要来,我让陈丽提着我的鞋,把她背到了身上。
陈丽在我的背上搂着我说:“林跃,你真是一个特好的男人!”,说着,在我的脸上吻了下,我背着陈丽慢慢地走着,我想她们也都是好人,想到她那么有出息,得到村民的爱戴,而且接受了那样大的表彰,我就想,如果再见到她,应该大方一些,我不应该再去沉浸在那过去的不开心里,那样也许太过幼稚。如果我跟陈丽以后在一起了,我终究是要面对她的,她把陈丽当亲妹妹,对她那么好,我总不能一辈子跟她那样带着恨,没有必要,我应该试图去以一种友好大方的方式面对她。
阳光那么的灿烂,被阳光暴晒着,阴郁的心似乎也被阳光温暖着,有些明媚起来。
我应该忘记过去,应该放下,我应该开心,就算心里还有什么,也要表现的很释然,做生意后,接触了很多人,我是有很多的改变的,而且也更加的成熟了。
一切想的很好,而至于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会是怎样的,我也不能把握。
走了几个小时后,我们才到那个村子,一打听,董晚晴走了有半个小时了,她要去另外一个村寨。
她当时去山里坐诊,背着个药箱,里面放着听诊器,血压仪,还有一些简单的药品。
因为从小生活在那种落后地方的原因,她总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怕,也很能吃苦,一个人什么都行,她真是不要男人都能活的那种女人。
我们没有赶上,那村里人都在那里赞美她,他们拿着好吃的给我们带上,说董医生啊什么都不要,让我们带着,一群人跑去家里拿出腊肉什么的往我身上挂着,我被挂满了,犹如一个挂腊肉的物件,陈丽在那里笑着。
我皱起眉头说:“叔叔阿姨们,别这样,拿不动的,不能带的!”,有人要我们告诉他们我们在城里住的地方,他们要送去,我们自然不会告诉他们的,后来,我一件件地拿下来,气喘吁吁地说:“下次来,我们下次来,你们做着给我们吃!”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淳朴善良的村民,我和陈丽迅速上路。
半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她。
当时她正在村委会给村民坐诊,我们在山坡下,他们在高处。
那个女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听诊器坐在那里。
在挺远的地方,我就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我想跟陈丽说,你去吧,我去周围转转,看看这里的风景,那里有个破旧的庙宇,我看着感到很好奇。
我不敢靠近,心里慌的厉害,提着给她买的衣服和吃的手在抖动着,这里的空气很好,氧气充足,可是我却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喘不上来气,心口有东西扑通扑通地下坠,慌的直哆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