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着她,她扑闪着眼睛,娇滴滴地把脸转到了一边,我突然再次用力把她抱紧,她哦了声,紧紧地贴着我,把脸转到一边,不敢看我。
“还想跟我偷是吗?”,我说后,她忙像触电一般地说:“我没有,我是偶然路过,我爸说,他说如果我再跟你那样,他会把我打死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极了孩子。
我听后立刻满心压抑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会反抗吗?你书白读了吗?你还出国留学过,见过世面——”
“他身体不好,心脏也不太好,万一出事了,我,我就没有亲人了!”,她撇着嘴,眼泪出来。
我无法理解的是,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爱我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深陷其中,可是她却不会想跟我在一起,这半年来,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我想不明白。
我只有想,她是贪恋豪门,又禁不住诱惑。
当然后来,我明白了一切,那个时候我也不再是那个曾经,青涩,懵懂,对很多事情充满迷茫的人。
见她落泪,我又心疼,我微微一笑说:“只有我能让你开心吗?”,她听后轻轻地上来吻了我下,就那么轻轻一下,我看着她的胸口,我很想去那样,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定力?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来,我承受了太多痛苦的煎熬,也许是想到那些人对我做的一切。
她见我不动,她又上来吻我,吻着我的下巴,我的脖子,她吻下就看我下,接着又吻下去,而我就那样一动不动。
见我不动,她的表情有些变化,她盯着我看着,露出冰冷的神情,带着哀怨。
就在她刚要停止的时候,我突然抱着她疯狂地吻起来,她见我这样,就立刻被点起了火来。
她很麻利地剥落上衣,露着文胸包裹的胸,比以前还要大,似乎一直在生长,她闭上眼睛,深深地皱着眉头说:“你才是我男人,我的亲老公,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是你的!”,她说的我控制不住,其实我开始是不想那样的,或者我感性上想,理智上感觉还是不要,但是她这样对我,我根本控制不了。
想到她的身份,我抓狂起来,我急促地脱着她的衣服,她转过身去,在窗户边,窗户外面是爬山虎,爬山虎没有布满窗口,有一朵小黄花在阳光下娇艳地开着,那是一棵丝瓜的开的花。
她手扶着窗台,在那里等着我的到来,可是心思太重,我突然不想要这样的短暂的欢愉。
我没有再靠近她,过了会,她慢慢地站直身子,然后拿起旁边的衣服,一点点地穿上,她穿的很慢,我去看她,看到她脸转到一边,而后站起来,当时裙子是再腿弯处,她提起裙子,拉链是在后面的,她在那里拉了几下,似乎不好拉,我走过去,帮她拉了起来,她在那里愣了会,然后走过去拿着盆,要到外面去放水帮我洗衣服,外面有个水龙头。
我忙拉住她说:“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们不要再见面!”
她放下了手里的盆,然后走过去拿着放在桌子上的包,我没有抬头去看她。
过了老一会,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站在门口看到她已经走远了,走到洋洋他们住的地方的时候,洋洋说:“婶子,你什么时候再来?”
“婶子有时间就来看你们的!”,说着,那女人在那里掏钱给洋洋,洋洋说:“婶子,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能要,我不要!”,“拿着,婶子给你的,你叫我婶子,婶子疼你!”,老丁叔忙说:“不能要的,董医生,林跃给我们钱的,你已经帮我们太多了,董医生,你一定要去花谷玩!”,“老丁叔,你们拿着,买烟抽!”,谁都没有要她的钱,她上车了,开着那辆我第一次认识她时候开的红色的奔驰离开了。
后来,我跟他们一起安装机器,那会机器刚弄进来。
洋洋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婶子真好,婶子像电视里的女人,婶子——”
“洋洋,你听叔说啊,以后叫她姐姐,不要叫婶子,听到没有?”,我担心一些事情,我要保护他们的安全,我倒没有什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去面对。
“知道了,叔!”,洋洋很不情愿地说。
本来有个人要过来给我们安装机器,后来那人来了后,让我们加钱,我没有要他安装,我大学里学过机械工程学,说明书,我看看,我就会了。
弄了两天把机器安装好了,棉纱各种材料也都运来了。
一切弄好后,我真有种即将实业救国的豪迈心情,我看着机器和棉纱感慨地说:“洋洋,叔以后啊,要把这台机器变成一百台,不光生产口罩,医院里用的器材,我都要生产,我还要研制几千万一台的进口给病人做检查的设备,我要让我们国家有我们自主知识产权的先进的医疗设备,我要成为崇州王——”,说到这个,我感觉有点太自大了,我改口说:“成为崇州最有钱的人!”,洋洋说:“有多少钱可以成为崇州最有钱的人?”
我想了想说:“跟你婶子那样就离最有钱的人不远了!”
“叔,你说让我不要叫婶子的,你——”,洋洋说后,我忙皱起眉头说:“嗯,不能叫婶子啊,这些不是瞎叫的,她不是叔的女人!”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买了猪头,买了鞭炮,弄了张破桌子。
摆好后,我让洋洋放鞭炮,洋洋放着鞭炮,大家开心坏了,在院子里。
我拿着香,然后跪下,我跪在那里说:“苍天在上,黄土在下,保佑我一切顺利,如若有天,我飞黄腾达,成为有钱人,我一定救济天下穷苦人,可怜人,我不是医生,但是我会通过我的方式如那些白衣天使那样!”,我跪地磕头,洋洋和老丁叔他们也跪了下来。
那就是我们非常简单的开业仪式,在那个破旧的院子里。
出事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开业都没有过三天。
那天午夜,洋洋哭喊着说:“叔,叔,快起来,着火了,着火了!”
我腾地爬起来,一看,厂房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