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回来的消息就在会所里传开了,与此同时传开的消息,是我不单单自己回来了,还带着小山,外加三个不明身份的外国人。顿时,就听见会所里鸡飞狗跳的,到处都是人跑动的声音,不多时,大厅里就站了二十多个人,其中一大半都是生面孔,我从来没见过。
而且他们看我的表情很有趣,知道我身份的,看我的表情未免有些惊慌,那些新人,看我的眼神就很不善。也没在意这些,从人群中找到了一个熟脸,问他:怎么着?不认识我了?看你们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敌人来入侵了呢。
在他们眼里,我回来了,那不就相当于敌人入侵吗?不过那人一定不会这么说,而是有些尴尬的笑笑,跟我说宇哥,哪能呢,你回来了,兄弟们高兴都来不及。来,宇哥,先到会客室去,外面这么冷,先给宇哥倒点茶。
“我一向都是喝咖啡。”
回过头,笑着对那人说了一句,那人说对对对,宇哥都是喝咖啡的。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宇哥准备咖啡,宇哥,您请,里面请。
说着,他就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引着我往会议室那边去了。我叹了口气,跟他说你这是干什么?我是这里的老板,怎么我回来了,像来了什么客人一样?那不是外道了吗?
那人没回答,只是有些尴尬的笑笑,我也没说话,带着小山他们走了进去。
会所还是老样子,一切都没变,会客室也是一样。虽说是冬天,地面上的植物仍然长的非常茂盛,这是从热带移植过来的花卉,光这些花花草草的,就用了几百万。
这都是我的产业啊,不过自己的产业,竟然有人想要把它侵占了,想想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再加上我身边围着的十几号人,看见他们,就更生气了,真是人走茶凉,我才刚刚离开多久,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知道,宇哥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就在我喝咖啡暖身子的时候,人群里走出了一个人,我认识他,他也是大头的心腹之一,具体叫什么名字记不清了。听完他问我这句话我就乐了,说怎么,我自己的场子想来就来,还有什么为什么?
“未必吧?头哥说过,宇哥临走之前,可以已经把场子交给头哥管理了。况且,宇哥现在还有通缉令背在身上,这里政要官员时常出入,在这里逗留,恐怕对宇哥的安全不利吧?”
他倒是不怕我,说话也是句句针锋相对,我摇头,跟他说好像不是吧。我走的那天,记得你也在,我说的分明是把会所交给宋静雯管理,怎么到你耳朵里,就变成交给大头打理了?
“不单是我一个人,我们这里所有的兄弟,都是这么听的,宇哥不会出尔反尔吧?”
那人在睁着眼睛扯犊子,都给我气乐了,我说可以啊,你们这死不要脸的德行,都是跟大头学的?真没看出来,我曾经收的手下都这种货色,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你的手下么?宇哥好像搞错了,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头哥的手下,发过誓为头哥效忠的。”
这人应该深得大头的器重,否则大头也不会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把会所交给他,不过现在看来,他确实有这个能力。不过只能说他跟错了人,男怕站错队,女怕嫁错郎,二者错其一,耽误的都是自己一辈子。
“开门见山吧,赵天宇,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妨告诉你,头哥去了金三角谈生意,估计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如果你现在离开,兄弟们不会拦着你,可等头哥回来,你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看我半天没吭声,他有些沉不住气了,开始威胁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很犀利,一直盯着我,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没说话,不过身旁的宋静雯看不下去了,指着他说你们这一群白眼狼啊,我今天真是开了见识。你们老板宅心仁厚,对你们不设防,诚心诚意的对你们,到头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她的?还头哥,呵,你们的头哥现在还在金三角关着呢,回不来了,要等他,下辈子吧!
宋静雯说完这番话,人群中顿时骚动了起来,大多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有些人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担忧。认识我时间长的,自然知道我的底细,如果说我把大头给抓了,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别乱!一群废物,让人看笑话吗?别听这女人危言耸听,他在骗你们,我昨天才刚刚接到头哥的电话,他说今天回来,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看军心不稳,那人开始安抚了,我不得不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走到那人面前,可我刚刚往前走了两步,面前很大部分一群人齐刷刷的往后退了一步,甚至有的都把枪掏了出来。
给我造一愣,心想着我有这么可怕吗?给他们吓成这样了都?想想也是,估计他们现在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新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看见老人也慌了,还想不明白吗?谁也不是傻子。
“别动,三秒钟时间,我看谁还举着枪,就先打死他。”
看到对方掏出了枪,小山也把枪掏出来,那是路上的时候,现管宋静雯手下要的,正好派上了用场。知道小山的能力,那几个老人就开始招呼上了,说快把枪放下,吗的,你不想活了?
好半天,场面才安定下来,但很明显,他们已经军心动摇了。我就琢磨着再给他们压上最后一根稻草,就走到那人面前,问他说闫安你认识吧?他昨天晚上跟我一起从越南回到的国内,现在正在回省会的路上,估计已经快到河北了。闫安很聪明,他选择了归顺我,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啊?
闫安,这也是大头的心腹人物,在我说出这个名字的同事,一群人再也坐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