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干脆也不打算说了,这东西本来就不能深说,说得多了可能比利也得反感。但我确实是挺不想让比利越陷越深的,不得不说,史密斯在这件事上,对比利确实是不太好。
虽说史密斯把整个社团都给了比利,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社团老大这个位置根本就不算什么,比利得到的,远远没有大总管得到的多。而且比利这么长时间做的我也都看见了,他为社团付出的,绝对不比大总管少,我觉得,可能因为大总管才是史密斯的心腹吧,在史密斯的心中,比利是没有大总管重要的。
也难怪比利颓废的,因为付出的跟得到的不成正比,那比利自然是会丧失斗志的。甚至我还在想,之所以史密斯这次没有让比利进入自己的核心圈子,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可能史密斯看比利跟我走的太近了,他又遇见到可能以后有一天会跟我翻脸,就提前从这个圈子里把比利排除出去,省的日后比利坏事儿?这不是没有可能,以史密斯的性格,完全有可能做出这件事来。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史密斯才对比利这样的,那也属于是我害了比利。真是这样我就要想想怎么补偿比例了,要说在外国人里,我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比利绝对是能算上其中一个的。
跟比利随便聊了一会儿,我就跟他说你要是还困,那就回去睡觉吧,我这边一会儿出去转悠转悠。比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算了吧,跟你聊会儿天我也觉得精神了。我在你这儿顺便洗个澡啊,等洗完澡咱俩下去吃个午餐,你想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说行,你去吧,然后比利打了个电话,叫他手下的人帮他把衣服送过来,撂下电话就钻浴室里去了。瓦列安娜还没给我消息,我也不知道她大概什么时候能来,等比利洗澡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这一会儿我应该干什么去呢?难道说就无所事事的在华盛顿转悠转悠?身上还有这么多事儿压着呢,我要是出去转悠了,那我心里都得有罪恶感。
也是无聊,闲着没事儿就在那翻电话本,翻着翻着就翻到宋延兴的电话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去摩根家族见到史蒂文的时候,听史蒂文的意思,他已经察觉到宋延兴他们的财团在收缩资金,开始收购那几家公司的股票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把电话给宋延兴打过去了,结果接电话的还不是他,是宋延兴的秘书。他的秘书说宋延兴出去办事儿了,手机忘在了办公室,说等宋延兴回来了再给我回电话,我说行。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在那寻思,回忆上次去宋延兴办公室,看见他那秘书就挺漂亮的,宋延兴可真是个挺会享受的人啊。也不知道宋静雯这次来美国,去没去拉斯维加斯,要是去了,见到宋延兴办公室里那么漂亮的一个秘书,以宋静雯的脾气,他们不得炸庙啊?
比利洗澡也是挺快的,五分八分地就从浴室出来了,正好他手下的人敲门,给他送了一套衣服,他就当着我的面开始穿衣服。我也是没啥干的,就盯着他穿衣服来着,尤其是他裤裆底下那一团子肉晃悠来晃悠去的,晃悠的我都有点迷糊了,我也是没忍住吧嗒吧嗒嘴儿,心想着这特么欧洲人的家伙是大啊,怪不得现在中国挺多女的都乐意找这边的人处对象呢。关键是找白人我就不说啥了,还有那些找黑人结婚生孩子的,我真不知道他们图的是啥。
等他收拾完,我俩下楼去楼下的餐厅吃了个饭,顺带着我还问比利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我估计你最近一段时间也都没事儿了,就算回拉斯维加斯,也是溜溜达达的闲的要命,要实在没事儿做,你就跟我一起混几天?好歹我还有点事儿干,你在我身边也能有点意思。
我承认我确实是起了点拉拢比利的心思,因为我觉得既然他在史密斯手底下得不到重用,干脆,我把比利拉到我身边得了。再不济再不济,跟比利搞好关系了,以后我真的跟史密斯反目了,比利控制的白人帮和华人帮发动起来,也能给史密斯制造不大不小的麻烦,我觉得我应该开始未雨绸缪了。
当时比利也没正面答复我,就说你如果遇见什么麻烦的,不好解决的事儿了,可以跟我说,我都可以帮你。要是跟在你身边吧,就算我回拉斯维加斯之后没什么事儿,好歹帮派里很多决策也是需要我点头的,怎么说我也要回去坐镇。
我就劝他,坐镇不坐镇都无所谓,你耶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有什么事儿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了不是么?实在不行,你们就开个电话会议视频会议等,实在不行来个全息投影会议呗,要是这样你在不在俄罗斯那都无所谓了。
他说看看吧,反正你现在不是不着急离开美国么?你在美国的这段时间我都可以跟着你一起,等你什么时候要离开美国了再说。我说行,那就这样吧,等到时候再说。
然后我也就没再说话了,毕竟这件事儿我也得慢慢来,不能死皮赖脸的跟比利说让他跟着我一起,那他该怀疑了。不过吃饭的时候,比利突然喊了我一声,让我转过头去看看后面。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看见几个人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满头白发,挺着个大肚子,看那样好像得七十岁了。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这几个保镖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看起来还有点特工的架势。
我就问比利,你让我看啥呢?是看刚才进来的那个老头么?比利说没错,这个人,是国会山的议员,权利挺大的。按理来说他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吃饭,可是今天他来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总觉得他来这儿是有什么目的的,你注意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