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真是给我折腾够呛,脑瓜子都生疼。我就一直纳闷这东西是不是心里作用,要真实药起反应了,怎么可能效果这么严重,能让我折腾一晚上,本来我也是挺困的了。
琢磨着明天应该问问比利,看看那药是啥,要是药效比较大的,我得跟比利说让他也别吃了,整不好就得给自己坑进去。
第二天醒来之后都是中午了,第一件事儿我就给比利打了个电话,那时候比利好像还没睡醒,接起来电话还迷迷糊糊的,问我啥事儿,他睡觉呢。我说你别睡了,睡个粑粑啊睡,你先告诉告诉我,昨天晚上你给我吃的药到底是啥玩意,他妈的,整的我昨天晚上一宿没睡着觉。
比利说不能吧?那药我都跟你说了,没有什么成瘾计量,你看我吃了整整一粒,不也没什么事儿吗?昨天晚上干完那个女的直接呼呼睡了。我说那也是,那可能是我心里作用吧,然后我就问比利今天准备干什么。
他说他也没什么事儿,其实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帮史密斯处理一下事情,处理完了他就回拉斯维加斯了。现在白人帮总体来说也稳定下来了,几乎是没什么事儿需要比利操心的,他回不回去其实也没啥,就是起到一个坐镇的作用。
然后比利还问我怎么打算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摩根家族的事情进展不顺利,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比利就说那钥匙这样的话,我建议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先别离开美国了,下次共济会的聚会,地点应该还是选在美国的,要是离开美国了说不定过一阵子还得折腾回来。
我说看看吧,没啥事儿就先挂了,你先睡着,等我想好了要干啥再给你打电话。比利说也行,说完我就给电话挂了,撂下电话坐在床上我就开始考虑了,最近一段时间到底要干什么呢?
也确实是,共济会的聚会估计没几天就要开始了,我要是离开美国,估计还要折腾一趟,那就没这个必要了。可在美国的这几天就比较尴尬了,要说对周学动手吧,可我现在手里掌握的情况不够啊,不知道除了周学和周家的人之外,他还有没有别的保守了。
最让我忌惮的不是周学,反倒是现在站在周学身后的洛克菲勒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可是财大气粗的,要是拼了命的帮周学,我还不一定能把他给拿下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合作,牢靠到什么程度了,要是没那么牢靠,那我搞掉周学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应该不会引起洛克菲勒家族那么强烈的反扑。
想来想去的,还是琢磨着给瓦列安娜打个电话吧,身边这些人怎么说呢,武力是够了,现在谁要是想刺杀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在影子面前搞刺杀,那不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吗?可影子这些人,包括阿二在内,他们的脑子都不是很好用啊,倒不是说他们不聪明,但是他们的聪明仅仅表现在某个方面,阴谋诡计那是不行的。
翻了半天,找到瓦列安娜的电话号,我给她拨过去了。她接电话接的倒是挺快,感觉语气也是挺轻松的,甚至我还在瓦列安娜那边听见大海的浪花声儿了。
给我造一愣,我问瓦列安娜你最近一段时间干嘛去了啊?也没个音讯,也没联系我的。瓦列安娜说没做什么啊,上次帮史密斯在中情局内部调查了一段时间,基本情况调查清楚了,交给他,我就出来旅游了,全世界各地走了一圈。而且你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联系我,我以为你也没有什么事儿呢,也是乐得清闲,给自己放个假。
然后瓦列安娜就问我了,怎么,你又遇到什么事儿了?跟她也是认识挺长时间的了,我也就没客气,说是啊,我现在在华盛顿,确实是遇到了一些事儿,想让你过来帮帮忙呢。她说那你需要我什么时候过去?我现在在马尔代夫,去华盛顿的话,现在出发,估计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就能到。
我说你可真行,挺浪啊,大老远的都跑马尔代夫去了。她说是啊,反正去哪儿玩都是玩,旅旅游也挺好的,马尔代夫这边的海岸,比符拉迪沃斯托克要美得多了。
跟瓦列安娜随便扯了几句,我就跟她说你先回来吧,我这边可能时间也不太多了。等你回来帮我处理完这件事儿,可能过一阵子,还需要你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正好我缺一个女伴,就你吧。
她说行,那她现在就买机票,然后就给电话挂了。跟瓦列安娜通完这个电话,我还是抱着电话坐在床上想,想这一段时间的行程和计划。不过我这边心里总是有点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吧嗒吧嗒嘴儿,想起刚才跟瓦列安娜说的关于女伴的事儿,这我才猛的记起来到底少的是什么。
妈的,我新找的那个秘书哪儿去了?我是让比利陪帕丽萨回得克萨斯看父母去了,可是比利回来了,帕丽萨不见了啊!
想到这儿我赶紧给比利打了个电话,叫他来我房间一趟,当时比利都有点激恼了,问我这是干嘛啊,一遍电话一遍电话的,他昨天晚上睡的晚,让他多睡一会儿不行啊。
我说不行,我有事儿要问你,说完我直接给电话一挂,也没给比利说话的机会。这尼玛,一点破事儿让比利都给我办零碎了。好好的叫他把人领回去,他可好,把人给我弄丢了。
趁着比利没来这会儿,我洗了把脸,给衣服也穿上了。忙活完这些之后比利正好也敲门了,我打开门一看,他还有点睡眼朦胧的,估计也是刚穿上衣服就来了,压根没洗脸没洗头,洗澡那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我看比利这个德行,有气无力的,尤其是眼圈黑的跟大熊猫一样,看得我直咧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