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也没什么事儿,华盛顿这地方来过一次,但是没怎么溜达,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就在酒店里待着休息了,看了看电视,全都是英文节目看得我脑袋有点大,有时候语速快了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我就给电视关了,躺床上睡了一觉,一直到天黑了吧,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我过去开门,发现是比利站在门口呢,看了眼表,那时候都八点多了。
然后比利问我刚睡醒啊?我说嗯,闲着没事儿就睡觉被。其实这段时间也真是,成天训练训练再训练了,我也是有点累了,而且每天晚上都起的特别早,我也真是有点困了。
比利就问我睡醒没,要是睡醒了,我们去吃点东西,顺便去**玩一玩?我说随便,让他等我一会儿,然后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之后我就跟他说你要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跟着你,毕竟你是东道主。
他说那就先吃饭,吃完我带你去**,咱们好好玩玩。我说行,然后我就跟他一起出去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去的那个酒店的**,换了点筹码。但是玩的时候感觉真是没什么意思,迷迷糊糊的有时候不知道咋回事儿就下注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买的是大还是小,但就算这样我玩了一会儿竟然还赢了。
感觉自己运气挺好的,但是现在赢了钱都有点没感觉,桌子上的筹码加起来一共就几十万,看珍妮那个意思,可能这几十万美金都不够他们一小时赚的。感觉钱这个东西真的是,对于有钱人来说就是一个数字,这数字有什么用呢?我个人的花销,就算加上出国坐飞机之类的费用,一年连一百万都用不上,这还得说吃最好的住最好的,我就纳闷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反正玩着玩着我就感觉没意思了,十一点的时候,我跟比利说我先回去了,明天出去买点东西,晚上还得参加你们老大的酒会呢。比利说那也行,我今天晚上也不走了,一会儿我开个房间,等明天晚上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晃悠的回去睡觉了,但是那天晚上我没睡着,毕竟白天睡了一下午了,磨磨蹭蹭的差不多中午了才睁眼睛。看了眼表,真正的就职典礼是在上午举行的,也就意味着,史密斯现在已经是总统了。
我还真不知道应该为他高兴还是怎么,史密斯当总统对我来说是好事儿,但我现在也不能保证等史密斯跟我一起对付完共济会之后,他会不会把矛头转过来,继续对付我,毕竟我俩的很多观念都不一样。说是盟友,实际上还是为了利益,如果史密斯真的这样做了,那我也只能选择跟他硬钢了,没办法,谁让我俩没生在一个国家呢?我想我的国家好,他想他的国家好,这都没错,说不上谁背信弃义啥的。
酒会在晚上七点钟,时间还早,我收拾了一下就去找帕丽萨了。那时候她在房间里,我敲敲门,她把门打开了,然后我问她有没有晚礼服?她摇摇头说没有,问我怎么了。
我说晚上我要去参加酒会,需要一个女伴,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买一件晚礼服,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我说完帕丽萨还特别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说我跟你去?我说对啊,身边就你一个女的,我不带你带谁去。
帕丽萨说拜托啊,那是总统的酒会,你竟然要带我一起去?天啊,我想都不敢想。我撇撇嘴,跟她说总统多个啥啊?总统跟普通人其实也没啥两样。你是不知道你们那个总统啊,啥坏事儿他没干过,别把他想的那么神圣,大家都是人,人人都是平等的。
后来我又问帕丽萨,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去?如果你不想,我只能让朋友帮我联系一位交际花了。帕丽萨说当然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跟你一起去,我说那就别磨蹭了,跟我走买晚礼服我吧。
她收拾了一下我俩就出门了,不知道这边商场在哪儿,我还去找比利,管他要了一个白人帮的人当向导。比利问我干嘛去,我说逛街,临走之前他还嘱咐我呢,千万要早点回来,酒会是在七点,不过咱们六点多的时候就要入场了,我说知道了。
带着帕丽萨就近找了一家专卖店,转悠了一圈儿,挑了一件白色的晚礼服,我也去对面的品牌店给自己挑了一套西装。其实人家上流社会穿的西装,基本都是裁缝给定做的,但我没这个条件啊,没办法,只能比人家低一个档次了。
不过说实话,帕丽萨穿上礼服还是挺有气质的,给人的感觉很不错。本来中东那边的人长的就漂亮,大眼睛高鼻梁的,今天晚上的酒会,我觉得美国人一定会多,突然出现一个帕丽萨这样中东长相的女孩,估计应该也能帮我抢抢镜。
反正时间还早,我俩就顺着这条路上的精品店溜达了一圈,有帕丽萨看着好看的衣服,我就直接给买下来了。一开始她还不让我买,说这些东西都挺贵的,我说贵不贵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你过两天就回家了,总不能就穿着这身晚礼服回去吧?总要穿一些好看的衣服,让你父母知道你在外面过的并不差。
她还是拒绝,说她不能接受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后来给我整无奈了,我就说这样吧。反正最近一段时间你都是在我身边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秘书,这总可以吧?每个月你有三万美元的工资,你已经跟我在一起待快三个月了,所以现在的工资是九万美元,今天买衣服的花销都算在你的工资上,这样好不好?
给帕丽萨都说愣了,还问我呢,秘书需要做什么?我说没啥,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吧,不是有句话么,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