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天我是给史密斯整无奈了,他就说找那些专家太困难了,让我先找台湾当地的医生确诊一下,确诊之后他肯定给我把那方面最好的专家给我找来。
我说那你也知道老人家岁数大了,可能不是一种病是很多种病引起的,台湾这边的医生肯定没有你们那边的医生医术高明,万一没确诊明白,有些病没发现怎么办?你就别墨迹了赶紧帮我找吧,堂堂一个侯任的美国总统,找点专家那么费劲吗?
史密斯就说你也知道我是候任的,不是现任的啊,那么多医生,你让我去哪儿找?后来我也不愿意墨迹了,跟史密斯说就一句话吧,你找还是不找?你要是不找,那些特工你也别想安排到北京来了。
“好好好,我帮你找还不行吗?我也看出来了,这一晚上我是别想睡好觉了。赵,我很不明白你跟日月门的那个老人关系有这么好吗?你私下里不都是叫他老头子的么?他至于你这么上心?”
史密斯问我,我说就算我一直喊他老头子,可他毕竟是我师父,也救过我的命。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他是我师父,那就跟我爹是一样的身份,你说我爹现在卧床不起了,我能不着急?就咱俩这关系,我爹也就是你爹,你说你不得认认真真的想办法把咱爹的病给治好了?
我这么一绕都给史密斯绕蒙了,好半天他才想明白我刚才是占他便宜呢,气急败坏的用英语骂了好几句脏话,我也没在意,全当没听见了。后来他说赵,我的女儿都跟你差不多同样年纪了,你觉得你这样说合适吗?我说我不管合不合适,反正我就是个臭无赖,你要是不答应我,不帮我找医生,那我天天打电话跟你汇报咱爹的病情,我就不信你敢不接我电话。
后来给史密斯整的彻底无奈了,他就说行,我这两天不用去各个州拉票,本来想给自己一段时间假期的,这个假期就贡献给你了吧。赵,咱们先说好,等这件事办完之后,需要安排在京城的特工……
他还没说完呢我就给他打断了,问他说史密斯,你还不懂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说到的肯定是能做到的。史密斯说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等着吧,最迟后天早上,我会让那些医生去台湾的,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然后史密斯就给电话挂了,给他打完电话之后我心里才有了点底,说真的我不是崇洋媚外,也不是说觉得外国月亮比较圆,主要是美国那边的医术确实是比这边高明,台湾的都不行。老头子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不想看见他出一点闪失,就算给他治病,也要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后来我又回到了老头子的精舍,我走了之后那个巫医又开始跳大神了,看我进来了,大长老和张放就赶紧给我打手势,做那个嘘的动作,意思是让我别出声。我点点头告诉他俩我明白了,然后我就往那一站,看着那个跳大神的巫医,觉得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不过我越看,越感觉这巫医好像不是神棍,貌似真有两下子。因为他跳大神的那个姿势特别优美,绝对不像乡下那些江湖骗子胡乱蹦两下完事儿这种。他这一套动作里,蕴含着沧桑古老的气息,可能普通人看不出来,但练武的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这里面还有点道家功法的味道。
而且这个屋子里面的臭味儿,就是那个香炉里发出来的,不过巫医洒出来的药粉却是非常香。尤其是吸入了那个药粉以后,我分明看到了老头子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这绝对不是心里感觉,因为听老头子的气息都圆润了不少,没有一开始时候那么急促了。
一直在那站了能有半个小时吧,那巫医才把一套大神给跳完了,他满身大汗的,张放赶紧上去给递了一条毛巾。别说他了,我看着都感觉累,这巫医看上去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比老头子都得老点,而且我觉得这应该就是他的真实年龄了,他又没练过内力,没有老头子那种老的慢的本事。
大长老一顿叽里呱啦的,用当地语言跟巫医说了不知道些什么,然后我就看见大长老的眉头皱起来了。给我听的这个着急,过去问张放他们唠啥呢?张放哼了一声,说我要是知道,那我也跟着上去问了,还用在这儿跟鸭子听雷似的傻站着?
我一想也是,然后就抱着膀子站在张放身边,等着大长老跟巫医谈完。俩人唠了两分钟,大长老就给那个巫医送出去了,一直目送巫医下山,然后大长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给我叹的,心里这个着急啊,我就走过去问大长老,师父到底怎么样了啊?不过大长老这时候露出了一个笑容,转过身来跟我说小宇啊,你俩别太担心,巫医说了师父的体格不错,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过来。
我说大长老你别骗我,说实话啊,师父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要真是没多久就能恢复过来,那为什么他现在还没醒?大长老说废话,就算你失血过多了,不也得昏睡个两三天才能醒过来?咱师父是武功高强,可你当他是神仙了?
我还是不信,在那一个劲的摇头,后来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就算你不告诉我实话也无所谓,我这边请了很多国外的专家,估计明后天就能到,给师父来个会诊,到时候病因是啥也就知道了,就算是绝症,这么多专家在估计也能治好。
“西医?外国专家?你请那么多洋鬼子干什么?”
大长老听完,吹胡子瞪眼睛的问了我这么一句,我说那咋了,西医咋了洋鬼子咋了,人家医术高明就行。大长老就在那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行,师父如果知道了你请洋鬼子给他看病,他醒来之后肯定不愿意,因为师父这一辈子最烦的就是洋鬼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