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最近心里很是烦闷,本来自己的大学读着好好的,几个公司也发回来了招聘邀请,所以除了到现在没找到个合适的男朋友之外,她的大学差不多就算是圆满度过了。
可是,谁晓得家里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亲哥居然胆大妄为地玩起了六合彩,本来玩玩儿也就算了,毕竟自己家还算的上是中层小康,在企业里当小领导的父母养个不务正业的大儿子不算什么难事。
可没料到这个亲哥居然最后瞒着家里欠下了一大屁股债,直到要债的上门家里人才知道这个败家子已经把自己家里的房子都当了出去。气急败坏的二老最后被逼无奈将房子抵了出去勉强换上,但最后仍然欠着一大笔钱。
本来刘青青地父亲并不打算将这事儿告诉这个远在他乡的二女儿,但由于两位二老到最后确实是一分钱也掏不出来最后只能把电话打到了刘青青的手里。而作为一个还未步入社会根本没有独立经济来源的刘青青,这笔账怎么不让她头疼。
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这钱总的要还,刘青青只能趁着课后闲余时间来打点零工,算是尽些绵薄之力帮着家里尽可能地还这笔债。可自己一个小女生,又有哪些单位会收自己呢?
那些腌臜污浊的夜总会工资再高,刘青青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幸得经人介绍找了个买酒的兼职,虽然每天要穿着这一身让她很不习惯的紧身短裙,但也好过在那些声色会所里迷失灵魂。
但偏好不好的,刘青青长得又是那种青涩动人型的,于是这几天这群小混混是一直纠缠着她不放,本来都打算今天请假休息,但想着家里那笔债,刘青青又只能鼓着勇气来了。
身边的那位剃着寸头刻着纹身的青年似乎是这群混混里的小头领,此刻他正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的“英勇事迹”,说完还强行地要和刘青青喝一杯酒,刘青青涉世未深加上一直在学校里是个乖乖女,那经得住这些混混的胁迫,不多时就几杯下肚,喝得头晕脑胀摇摇欲坠了。
寸头见着刘青青差不多快要喝醉的样子,眼里的猥亵神情更是展露无疑,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不是趁着碰杯摸两下刘青青的手,就是滔滔不绝地讲着一些刘青青觉得并不好笑的黄段子。
“来,青青,我再敬你一杯。”寸头笑着,又给刘青青面前的杯子倒满一杯。
刘青青睁着朦胧的眼,强打起精神摆手说道:“强哥,您别劝我了,我真喝不下了,而且我待会还要给客人送酒。”
身边的小混混赶忙开口说道:“唉,青姐,你就喝吧,一杯两杯那都是我们强哥的心意,您可别不买强哥的面子啊。”
刘青青觉着自己头晕眼花,深知自己不能再喝,可身边的几个小混混却是一直纠缠不放,她无可奈何地端着酒杯,然后说道:“那就真的最后一杯,喝完我就去工作了。”
寸头一脸笑意,然后端着酒杯说:“好,最后一杯。”
刘青青信以为真,端着酒杯迎去,谁知刚碰到寸头的酒杯,就被寸头一把抓住了小手。
寸头色眯眯地笑着,然后怪里怪气地说道:“哎哟,看我们这青青的小手,真是好看,好想亲上一口。”
刘青青想赶忙将手抽回来,谁知那寸头手上一用力,自己根本抽不出来。
“放开!你干嘛!”
寸头笑着说道:“没呢,就想亲亲你的小手,青青,你真好看。”
说着,寸头就嘟囔着他的小嘴,往刘青青的秀手亲去,刘青青惊容失色奋力地将手往后拽,却根本不是寸头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让人厌恶的嘴就一寸寸地往刘青青的手背上贴去。
忽然,寸头发现自己头上的路灯像是猛地集体熄灭了一般,自己瞪着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他便听见一声冷冷地声音传来:“怎么着,握着舒服么?”
寸头一惊,酒意全无,才发现自己被套了个头套,而且貌似是个装肉的麻袋,腥臭难闻,他赶忙松开手掌,一把向着头上的麻袋扯去,惊声喊道:“他吗的谁?!”
“我是你爷爷。”
寸头听着这一声话,忽然头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一个坚硬的东西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之上,而且好像那玩意还碎了?然后...寸头就再不知后续,晕了过去。
江河一把扔掉自己手里的碎酒瓶,然后一脚提倒已经被自己砸晕的寸头,又一把抓起面前的那玻璃酒瓶,在手里紧紧地握着。
那些方才还吃着烧烤,喝着酒的小混混终于反应过来,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强哥!”
“我曹,小子你找死!”
小混混们纷纷抓起面前的酒瓶和桌凳,朝着江河冲来。
江河扭过头对着一脸呆滞的刘青青大声喊道:“还不走,你个瓜婆娘!”
喊完,江河一把掀起面前的桌子小圆桌,提着酒瓶对着冲来的小混混就是一顿乱砸,而悄悄摸过来的胖子等人也是提着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和桌子腿纷纷加入了战斗。
场面瞬间混乱一片,刘青青擦了擦被汗水糊花的妆,从桌边爬起来,朝着边上跑去,边跑边拿出手机报警。
而此刻的江河手里的酒瓶儿已经砸成了碎片,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刚才被他一瓶子砸得眼冒金星找不着北,胖子则是彪悍地提着一根粗壮的桌腿,一棍子一个敲翻冲过来的小混混,至于咸鱼,江河根本不用担心他,此刻他正在老狗的保护之下疯狂输出。
看老狗打架就像是看表演,是种享受。按照胖子的话来说,他是天生就会打架的人,所以那些个看似凶神恶煞的小混混每每提着桌凳过来的时候,总是被老狗轻描淡写地一拳砸翻在地,而这时候,咸鱼就提着手里的板砖对着那正朝着自己的脑门补上一击。
所以片刻之后,这群看似平日里在这条街上威风凌凌的小混混们便已经尽数倒在了江河几人的脚下。
也是多亏了跟着胖子这个惹祸精,江河的架没少打,所以打出了经验,知道往哪打来得快,往哪揍伤得狠,而且加上昨夜的一场机遇,江河此刻的体魄可不是这群小混混比的上的,一场架下来,江河都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酒瓶子是碎了多少个了。
那方才遭了江河一个“闷棍”的寸头此刻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他趴在地面上,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头顶的血迹,然后疼得眼泪直流。
“草泥马的,阴老子。”寸头冷冷地小声骂着,然后伸出满是血的手将包里的手机摸了出来,趁着江河不注意,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嘟的一声,电话接通,寸头对着电话大喊道:“超哥,弟兄们被打了,快过来。”
而电话的另一头,一个戴着大金链子正端着酒杯的光头听着电话,赶忙问道:“谁干的?你在哪?”
忽然电话没了声音,像是断线。
光头皱了皱眉,然后放下手机对着身后的人小声说道:“强子被打了,老李你带点人过去。”
随着他说完,他身后那名精瘦的中年人点了点头,出了门去。
光头扭过头对着众人微微一笑,身边的小弟给他点上一支烟,光头轻轻地抿了口烟轻声说道:“来,各位老板,咱继续聊。”
...
江河脚下踩着一个变成了两瓣的芒果手机,冷声说道:“给谁打电话呢?”
寸头摸着又被敲了一棍子的后脑勺,龇牙咧嘴地骂道:“你给老子等着,待会老子打不死你龟儿子。”
江河咧嘴一笑,并未说话,回答寸头的又是一记扎扎实实的闷棍,倒霉的寸头又一次晕了过去。
“江爷,走了!”胖子提着一根已经变形的桌腿,对着江河大喊道。
江河对着他点点头,打架这种事,从来都不能拖久了。所以江河把手里的棍子一扔,然后一脚跨过身边一个正惨烈哀嚎的小混混,朝着胖子走去。
忽然,几两摩托车轰鸣着,从外面的大路上朝着这条小街极速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