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啊,比我想象中的快的多,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居然毫发无损,如果不是我现在做不到,我还真的想去看看你是怎么做到的。”让邬成做到第十八层时,迎接邬成的不是狂风暴雨的袭击,也不是堆积如山的宝物。出现在邬成眼前的只有一个糟老头。
这个糟老头面容枯萎,花白的头发,坐在一个摆放在高台上的座椅上,身形若隐若现,仿佛随时可能在这个世界消失一样。但是老头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又在告诉别人,其实他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十长老?”眼前的这个老人的面容让邬成感到十分的熟悉,只不过邬成所看到的那个十长老是一个意气风发的老人,虽然有些苍老,但是从他当时那意气风发的形态可以看出,这个十长老虽然年纪比较大,但是绝对是一个实力浑厚的家伙。
而眼前的这个风烟残烛的老人,如果不是坐在座椅上,邬成觉得一阵风都能够将他吹到,虽然眼睛看起来有神,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的身体可以支撑的住。
邬成之所以猜测对方是十长老,只不过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十长老十分相似。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先前的那个十长老充满活力,而眼前的这个,却是那样的腐朽,仿佛来自于历史。
“很意外吗?其实我也很意外,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到达这里的,我以为外面的那些东西最少能阻止你一段时间,最少让我完成这个仪式。”十长老看到邬成惊讶的表情,也表现出自己的惊讶。
“仪式吗?这么说你是真的选择将自己祭献给菲兹咯,没想到你会是这么伟大的人。”听到十长老的话,邬成非常惊讶,他想不通为什么十长老最终还是要将自己祭献给菲兹,让他成长,要知道哪怕是加上外面的那些人,其实菲兹也并不能成长到非常高的地步,最多也就是大师巅峰而已,连王者都上不了。
而十长老自己本身便是一个大师巅峰,如果将那些人祭献给自己的话,相信十长老一定能够成为王者的,但是就是这样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十长老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还是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这样的事情真的让邬成难以理解。
“一个腐朽的注定没有办法更进一步的王者,换取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师,这笔买卖其实并不亏,不是吗?
菲兹这还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一件事请一般人都不知道,但是我了解,那就是菲兹从来没有利用过盗天果。要知道盗天果虽然号称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也没有什么抗药性,但是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在骗小孩而已。
只不过是因为盗天果的能力实在是太强的了,所以导致别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他的副作用。对于我们凯玛族来说,盗天果的危害其实我们已经意识到了,到现在为止,数万年下来,我们从来没有出现过半神,这种事情是为什么其实大家都非常清楚,但是当你有一个捷径到达巅峰时,没有人能够忍住这种诱惑。
就算是有人努力去培养一个不用盗天果的孩子,但是这种情况下,他和别人的差距越来越大,最终还是会废掉的。虽然说还是有人能够忍住这种诱惑,但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人走出自己的道路,到达半神。
原本我已经放弃了,知道菲兹的出现,他给了我一个巨大的希望。
菲兹依靠自己的能力,在不利用盗天果的情况下,顺利的到达钻石,甚至超过了大多数的族人,这让我看到了解除种族诅咒的希望。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计划着给菲兹一个非常完美的试炼计划,知道他成为半神。但是那些人的到来将我的计划打乱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圣城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但是现在想来,圣城应该已经沦陷了吧,毕竟冲菲兹看到的情况来说,那的确是神灵的力量。
神的力量绝对不是神灵以下可以想象的,哪怕是依靠着我们的圣城。
如果说一开始我能够出现在哪里的话,还能够试着阻止,毕竟只要中断他们,就能够将对方放逐回去,但是现在已经耽搁的太久了,已经没有半点希望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菲兹有自保之力,能够在将来将我们凯玛族繁衍下去。这样的话,也不废我的一番苦心了。”十长老说道。
“所以在菲兹没有自保之力之前,不允许有任何人知道菲兹的情况,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他的安危对吗?”一阵微风吹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地方会有风的存在。但是当微风吹过时,邬成看到十长老仿佛被这阵风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一个堂堂大师,居然成为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是想让你帮助菲兹顺利的成长,只要仪式顺利完成,菲兹虽然不能突破至王者,但是绝对是史上最强的大师,这样的情况下,相信辅佐菲兹并不是辱没你的才华。”十长老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听起来很不错,毕竟一个最强的大师,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一个王者,跟着这样的一个强者,并不算辱没我,甚至可以说是抬举我。但是正是因为这样,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选中我呢?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看起来非常聪明,或者说是你观察我很久了。”邬成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下来的,但是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到达这里,这充分说明你的才华和武力,只有你这样的人辅佐,才能够让菲兹成为一个真正的王者,能重现凯玛族的光辉。”十长老说道。
“很不错的借口,如果不是你的手已经伸到我身后的话,相信我现在已经感动的要哭了,然后顺利的跪倒在菲兹的牛仔裤下。”邬成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对于十长老的动作,显得十分不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