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巩利还是一副凄凄哀哀郁郁寡欢的样子,看乔峰也是用韩冬儿看蒙天放的眼神在看.乔峰无奈的拍脑门,看情况这一时半会是出不了戏了.
吃过饭睡觉前乔峰决定开导开导这妞,结果在她房门口敲了半天门门才开.门打开后,一股浓郁的酒气直冲乔峰的鼻腔.
“我去,你喝了多少酒啊.“乔峰皱眉问.
“没多少.“巩利浅浅笑道.
“没多少是多少?“乔峰就不信了,没喝多少怎么可能笑的这么傻兮兮,你当然我眼瞎啊,看不到你那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和迷醉的要虚着看人的演啊.也就得亏颜值在这摆着呢,肤白貌美,洁白如瓷的面皮红的只是像藴上了红霞,不然喝成这样一定丑死了.
“没多少就是没多少,不信你进来看.“说着巩利让开门,乔峰进了走了进去.咔哒,身后的巩利把门给关上.
“嚯,这还没多少,那要多的话该是多少啊.“乔峰看着桌子上那已经只剩下瓶底的酒瓶子,直翻白眼.这可是一斤装的汾酒,只剩瓶底,顶多也就还剩二两了吧,也就是说巩利一个人干喝干掉了八两高度汾.
“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啊,这点酒不算什么.“巩利摆摆手道.
乔峰心想倒也是,八两高度汾虽说不老少了,一般人基本都喝趴下了,可是对于巩利来说嘛也就是喝到了半醉的样子.
这妞别看是个女人,可却是个典型的山栋大妞,家里的情况又还可以了,所以这从小她爸她哥喝酒的时候她也跟着喝,家里大人也不管,不像后世,别说女的了,男孩子家里大人也是管着不让喝酒的.所以,巩利这酒量是从小就养出来的,那是真的好,半斤八两的那就是刚刚好的样子,要想喝倒一般得斤半的样子.
“怎么突然想起一个人喝酒了,是不是因为要放假了高兴的庆祝庆祝啊?“乔峰坐到床边问.
“心烦.“巩利随口回了两个字,拿了瓶盖递给乔峰说道:“既然你来了就陪我喝两口.“说着也坐了下来端起酒盅滋溜一口清空了酒盅,拿起酒往瓶盖和酒盅里倒满了酒.
“你就不能给拿个杯子啊.“乔峰有些无语,这也太随便了吧,有杯子不用,非要给用瓶盖子,什么人嘛.
“真麻烦,要杯子你自己去拿.“巩利确实是喝好了,如果不是喝好了,她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乔峰说话的,这已经不是随意是随便了.
“得,那就用这个吧.“乔峰认了.
“干嘛要喝酒啊,有什么烦心事?“乔峰拿起盖子和巩利的碰了一下,滋溜喝掉后问道.
“看到你就烦.“巩利眯着眼睛斜了一眼说道.
mmp的,看到我就烦,有这么当面挤兑人的吗?
“我怎么烦了?“心里吐槽,可乔峰还是忍不住犯贱的问.
“谁让你把蒙天放写死的,你还我郎中令.“巩利一扬脖儿喝掉酒后,咚把酒盅放到桌子上,然后恨恨的看向大坏蛋乔峰.
额,这尼玛是要醉的节奏吗?乔峰仔细的看向巩利,发现还真是,这妞今天好像不在状态,一瓶都没完呢,竟然已经醉眼迷离了.
“蒙天放哪里死了,我不就是蒙天放,我不就是你的郎中令吗?“乔峰开玩笑道.
“你就是我的郎中令吗?“巩利迷离着醉眼看着乔峰,就那么看着看着,忽然就泪流满面,她伸手抚向乔峰的脸颊,仔仔细细的摸着摸着,忽然凄婉的绽放了笑颜:“没错,你就是我的郎中令,你是我的.“
说着,巩利环住乔峰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乔峰猝不及防中狠狠吻了上去.
叮呤咣啷酒瓶,酒盅掉在地上,碎块飞溅,都没能惊扰到巩利的这长长一吻.
刚开始猝不及防的,乔峰都被巩利这突然的一吻给吻懵了,但很快乔峰就反应过来了.
是推开还是配合,天人交战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乔峰就做了正常男人该做的选择.
配合,热烈的配合,这吐气如兰的小嘴乔峰亲过后可是一直就惦记着的.
仿佛时空转换,蒙天放和韩冬儿在炼丹房里做的事情,乔峰和巩利在酒店的房间里也做了.
被本能支配的乔峰熟练的宽衣解带,然后******一番抚慰过后,在潺潺流水中挺腰...................
乔峰很忙,忙的没有看到,其实在他给佳人宽衣解带的过程中,佳人迷离的双眼已经开始清明,但是清明了双眼的佳人却没有抗拒,反倒带着丝丝情意的抬臀挺胸的配合着,在交出清白之躯的那一刻,巩利如画的眉眼轻皱的和韩冬儿一模一样,美的惊心动魄.
在乔峰纵马驰骋,大战三百回合一哆嗦的时候,巩利环抱着乔峰的脖子颤抖的又一次到了.
感受着体内的的滚烫,巩利轻轻的吻在乔峰的耳边,低不可闻的呢喃到:“郎中令,我是你的人了,对我好,不然我一口一口吃掉你.“
与此同时乔峰感觉脊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吐了一点点口水.
.......................
第二天,乔峰和巩利乘坐的飞机降落在北平机场,巩利会在这里飞往柏林参加电影节.
“进去吧,飞机该起飞了.“乔峰看了看时间说道.
“嗯.“抱着乔峰胳膊的巩利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却没动地方.
“好了,进去吧,想抱的话回来让你抱个够.“乔峰笑着捏了捏巩利精致的鼻子.
“骗人,那么多人都要抱,哪里能抱得够.“巩利撅嘴嘀咕到.
呵呵,乔峰笑的很尴尬,尴尬的直摸鼻子.
虽然恋奸情热真心的不想进去,可是飞机确实是快要起飞了,不进去不行,巩利也只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乔峰.
“我走了.“巩利瘪着嘴,大眼里蕴满了水汽.
“走吧.“乔峰哭笑不得的直摇头,不过是飞柏林几天而已,愣是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我真走了啊,你要想我哦.“巩利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不舍的说.
“嗯嗯,去吧,我会想你的.“乔峰笑着摆手,心里却想,要是这妞再墨迹的话,自己要不要上去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