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会审送观众
罗清一路牵着金宝与岑溪并肩走向前院客厅,自从看见金宝的那一刹那,她便知道,周深与止戈铁定在她家里。
而且一路上碰上几个脸熟的工人,皆打招呼说魏延在客厅与人商议赔偿情况。罗清这才知道原来她家大门就是被金宝那家伙用蹄子给刨坏的。
看来金宝这家伙的马蹄还挺有力的,不错嘛!
呸,这哪是重点,重点是金宝是她的马。现在的情况是她自己的马弄坏了自家的门,还要止戈来赔偿!!
罗清顿时心肝脾肺都疼了起来,她最近都是摊上了什么事欧~
“岑溪,是兄弟的话等会儿记得帮我。”罗清再三叮嘱道。
岑溪强行压下脸上的笑意,侧过头去很是认真地道:“知道了,我尽量,你放心。”
“呵……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罗清蹙眉无奈地看着岑溪。
看着他的样儿,罗清突然心里发虚。
这岑溪不会等会儿把她卖了吧!
岑溪用手拍了拍罗清的肩膀,一副祝你好运的模样。
罗清将信将疑地继续牵着金宝,跨过一道庭院拱门,从一干厢房前走过,再次穿过一个拱形门,就到了前院中心处的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个人造的小池子,其上横跨这一个很是精致的小木桥。池子里暂时引了琉璃河中的水蓄着。
但其中什么也没有,看起来有些枯燥乏味。
西边的院墙一角,种着一棵槐树,最粗的树干也就成年人胳膊大小,是前一年魏延的妻子亲手种植的。
魏延的妻子信佛,前年灾祸连连不好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听说槐树与佛息息相关,于是弄了棵槐树暂时栽种在她家院子里,搬走时忘记带走了。
罗清也乐得多了棵生机勃勃的大树,在魏延叫瓦匠行的工人来修缮时,她便让他用篱笆把叔给围上了。还顺道在其下搭了个秋千,摆了石桌和石椅。
当然,其上还有一套白玉茶具,但茶壶里装的不是茶,而是酒。
老赵没事时就爱往她这处跑,确切的说是她往她的酒坛子边凑。而魏延本来就是庄子的主要负责人,庄子的前院也在进行修缮,所以一天大半时间魏延都是在她家里。
所以啊,当老赵来时便是坐在这槐树下,石桌旁与魏延唠嗑。
因此除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罗清这里也还是挺热闹的。
罗清将金宝牵到槐树下,便与岑溪并肩朝着客厅走去。
没走一步,罗清就觉得脚步在变沉,呼吸在加重,甚至就连心跳都快冒到了嗓子眼。
罗清突然顿住脚步,伸出右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身旁岑溪的袖子,结结巴巴地道:“岑……溪,等会儿……你…记得一定要帮我。”
看着罗清如临大敌的模样,岑溪侧头无声地笑笑,然后转过头看着罗清,敛下笑意道:“我尽量,你要挺住,你可以的。”
岑溪悄然地抽出自己的衣袖,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嗯,加油。”罗清双手握拳,不停地催眠自己,不就是个止戈吗?不就是个周深吗?看她是如何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将他们虐成渣渣!!
罗清正欲抬步朝着前厅走去,这时突然从前厅里走出四个身影。四人看上去面色融洽,显然是谈得还挺顺利,暂时还未注意到正站在小池塘对面的她和岑溪。
那四人三男一女,一老三少。除了老的那个,其余剩下的三个不是女的靓就是男的俊。
当罗清看见其中一袭白色衣裙的女子的身影时,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还没虐别人前自己就先直接碎成了渣渣!!
“你事先可没说柳青也在。”罗清倪了岑溪一眼,压低声线咬牙切齿道。
话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虽说柳青压根就不知道她这个情敌的存在,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当人家的情敌,但她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刻见到柳青。
尤其是在她置死地而后生后见到他们出双入对的时候。
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你又没问。”岑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意识地反驳道。
“很好,这下我就算看见韩瑜我也不觉得奇怪了。”
“放心,韩队长押送运粮队会西南了,没有来,你看不到的。”岑溪耐心地解释道,语气满是幸灾乐祸。
“岑溪~”罗清忍不住轻喝一声,待反应过来掩住嘴时已经来不及了。
客厅前的四人也察觉了庭院里的两人的动静,皆朝着两人看来。瞬间愣住,皆齐刷刷目瞪口呆地看着死而复生的罗清。
罗清下意识地露出一个迷之笑容,暗道三堂会审就算了,竟然还附赠两个观众。
“罗小友,你回来了。”魏延见罗清出现在在庭院中央,打了个招呼。
罗清朝着站在前厅们口魏延点点头,便咬着下唇硬着头皮走上了小木桥。她每走一步,都仿佛是踩到了她的心上。
下了木桥后,罗清在距离几人十步远处停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几人。
柳青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不停地拉了拉身旁面无表情地止戈,柔美秀气的脸上满是诧异。
“这几位是…”魏延指着几人欲解释。
罗清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