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为什么”等黛丽雅完,抬头,才发觉二人动作有些暧昧,赶忙分开。
“我,我将巴豆当饲料喂马了”姑娘脸红彤彤地回答,羞不可抑。
“恩,你的意思,你是,那合蒲也肯定不不清豆类,而同样的蔬菜,作料,一定是什么都不懂,弄不好,我们会跟被你喂过的马一样下场”李泰狂咽口水,心里担忧极了。
黛丽雅抬起俏丽又羞涩的脸带,慢慢头“我想是这样的”
李泰一听,顿时起身走人,而黛丽雅追问了句“殿下去哪?”
“幽默也是会出血的”李泰仅仅了一句,留下一脸纳闷的黛丽雅。
“幽默会吐血?不是菜难吃才吐血吗?”
李泰二人匆匆赶回魏王府,并没有看到李治二人那担忧的神色,也就放心了,大概,那合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吧,后来一问,原来是崔莺莺会下厨,她准备一显手艺,听到这,李泰仅是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
由于没有铺张的习惯,且众人也都喜欢那种围着桌子淡淡用膳的感觉,很有亲近的感觉,魏王府一直不太挥霍
众人吃过晚饭以后,皆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坐下,和谐的晚风吹扶过身体,令人有迷醉的感觉,舒适、悠闲。
“我大唐以五千骑兵打天下,其中三千是从已倾覆的隋朝所继承的,其余的是得自突厥的战利品。而大唐立国之初,承隋末征战乱离之后,马政残败不堪,只有牝牡三千余匹,颇有西汉初年“天子不能具醇驷,将相或乘牛车”的景象。然而当时征战频仍,军队和馆驿交通都急需大量的马匹来充当战骑和运载工具。因此马牧业的发展成为当务之急,也沿袭到今日,故而马牧业是大唐国防的物质基础。今贞观十二年,陛下欲建百骑,置左右屯营于玄武门,兵号飞骑。则预示我大唐骑兵将发展到另一个层次,所以,我没有其他意思,只希望,你将驯马技术全心全意授我大唐,则他日,我大唐亦会解你波斯之围”李泰舒适地躺在地上,闭着双眼,头枕着双手,很散漫地淡淡着,其他人也都坐在草地上,感受着白天那炽热的天气过去之后,难得傍晚的凉爽。
黛丽雅了下头,随即又想到,李泰并不能看见,变好笑了一下“会的,黛丽雅明白,来自沙漠的野蛮民族,他们拥有最好的马匹,并非任何民族与国家可以抵抗,黛丽雅有幸见识过他们的战斗方式,他们的马匹速度极快,负重也大,又是轻骑兵,我波斯实难战胜。若想拯救我族人,势必得依靠大唐”
李泰不屑一笑“一群宗教狂热徒罢了,现在他们狂妄,两年后建立阿拉伯大帝国,即便地跨欧、亚、非三大陆又如何?十字军东征,一定让他们吃到重骑兵的亏啊。可惜,我大唐马匹太,重骑兵无法组建,而轻骑兵又速度较慢,毫无优势可言啊。波斯最后的法宝,象兵虽然厉害,可惜依然失败啊”不禁一声叹息,波斯被灭后,伊朗高原将会遭受到无数外族的侵占,直至近代才会复辟。
黛丽雅一听,浑身一颤,却也十分无奈,还万分痛心“皇室大乱,朝政**,布兰姐姐有远见,急招宰相鲁斯塔姆回朝,并助其当上女王。两年前,他趁阿拉伯新老哈里发交班的机会,派出两路大军兵渡幼发拉底河,试图收复希拉,加阿拉伯人赶回半岛。可惜,对方逃入沙漠,无法追击,乃至最后被其围剿,成了,恩,就是成了瓮中之鳖那个意思。实在是办法之下,宰相只有出动王牌——战象。那是阿拉伯军出征以来损失最大的一役,巴赫曼此时如果乘胜追击,极有机会一举全歼阿拉伯残部。怎奈泰西封发生了叛乱,鲁斯塔姆招他火速还朝平叛。巴赫曼只好班师,这次最有希望的反击就这样功败垂成。”完,黛丽雅只得苦笑,武照坐在她旁边,拍着肩膀安慰。
李治等人也都听着异国的战况,不禁有些兴趣,遂又问着结果“那黛丽雅姐姐,后来呢?战象将他们打退了吗?”
“哼,若是战象能将他们打退,那我也不会关注波斯战况了。正确的,战象战斗力很强,但是波斯人都不争气,只懂争夺权利,皇室混乱,国都亦如此。也怪不得被再次打败,且将最后30头仅剩战象也报销了,这几乎是萨珊波斯最后的一血本了”李泰不冷不热淡淡道,貌似这波斯帝国被打败也是活该。
李恪听了也大有所思“一般王朝末年,无不如此,朝政**,国家动乱,或有异族入侵,很多事,都是无能为力的啊”
李泰也摇头,“穆罕默德在世的时候,除了几次打闹的遭遇战,阿拉伯人和波斯人基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惜啊,他的后人颇具才能,而自己国内,各族之间,亦不太平,惟有向外扩大战争,才可以化解矛盾啊。可惜啊,这伟大的‘万王之王’却犯了与其先人一样的错误”
李治一听,立即好奇起来,忙问“什么错误?”
李泰淡淡一笑,扫了眼黛丽雅,见其没有什么,才开口“有道是‘不知己不知彼,百战必殆’,萨珊朝早已千疮百孔,犹如沙滩上的城堡,而阿拉伯人势不可挡的征伐,波斯原本也早有所闻,但耶三等辈还如此不能审时度势,恐怕只能理解为这种盲目的自大是历朝历代波斯君主的遗传病。耶三重演了当年的一幕,他的下场也和先辈大流士三世差不多”
黛丽雅苦笑,“确实如此”
“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弟不要卖关子了?”李恪听着他两人打哑谜,不禁亦想知道,这波斯王,做了件什么事?还有,其先人又做了什么?
李泰扫了眼众人,发现其目光都有着好奇与渴望知道历史,才接着“当阿拉伯的使者团抵达耶三的宫殿时,波斯文武百官看见他们衣着粗鄙,与自己的锦衣华服判若云泥,所持的节杖也简陋不堪,好像女人的纺织杆,不仅嘲笑这些土包子,何以胆敢犯上作乱。阿拉伯使者没有震慑于波斯庙堂的奢华排场,他们不卑不亢地向耶三行过礼,向他讲述先知如何用伊斯兰教改变了半岛,最后告诉耶三,他们为他准备了三个选择:皈依真主;缴纳供赋;死。
而这样的词显然激怒了万王之王,他回答道:“你们从一无所有的荒蛮之地来到这里,无非是想讨吃的穿的,我可以赏赐你们一些,识趣的就快回沙漠去吧!要不是看在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定将你们全数杀光!”波斯群臣看见主上发怒,故而争着借这个绝对安全的机会表现自己的忠勇,对使节们骂不绝口。而来的阿拉伯人不以为愠,领头的使者仅回答:“你们的强大与富足,我们素有所闻,但安拉马上就将把你们拥有的一切转赐给我们。既然陛下到赏赐,那请给我们一块泥土。”
李泰道那,就停了下来,不了,而李恪则恍然大悟,不禁摇头不语,武照几女亦然,惟有李治不懂。
李治晃着李泰的胳膊“四哥,你快啊,那波斯皇帝,他怎么做的?”
“嘿嘿,听到阿拉伯人那么,耶三马上命人拿来一大块土,而最强壮的阿拉伯人把它背在背上,告辞出宫。”到这,李泰不禁笑了出来,旁人亦觉得可笑,而李治还在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