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三人坐定之后,立即就有许多婢女上来服侍。
好在也只是最基本的倒酒揉肩等,方慎倒还可以接受。
随着那虫人王九头的一声令下,这支庞大的军队,就开始向着那座海底城市进发。
而在途中,王斗与九头,只顾着欣赏着前面的舞蹈,不过方慎却是有些心不在焉,问道:“前辈,现在我们已经坐了下来,可否将你们的计划告知?”
虽然方慎表面上看起来傻乎乎的,但实则内心早就已经如同明镜一般通透。
这两人搅和到一起,那计划中,必然涉及到,虫人王九头的势力,要离开海底,向地表进发。
否则的话,那虫人王根本没有与王斗结盟的需要,因为它一个人的实力,就足以让它还海底称王称霸几百上千年,而无人能够动摇它的统治。
见方慎问起这个问题,王斗却是一边端着酒杯,一边惬意的看向那跳着霓裳羽衣舞的少女,笑道:“贤侄,你可知这些女人,可是什么人?”
见方慎没有应答自己的话,那王斗也不生气,自己在那里解说道:“我跟你说,这些女人,与一千多年前那一批在唐朝的宫殿里跳霓裳羽衣舞的女人,是同一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腰间的这把太白青莲剑的主人李太白,当年就在大明宫里,亲眼看过这些女人,跳这一曲霓裳羽衣舞。”
方慎摸了摸太白剑的剑柄,摇了摇头。
见他这样的情况,那王斗哈哈大笑,说道:“贤侄,既然你这么迫切的想知道,我也不卖关子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
方慎直起身子。
王斗说道:“你也知道,二个多月后,我就将主持华夏武道大会的举办,而目前据我得到的消息,世界上,有很多的国家,不想我们将这次大会成功的举办好,因为这对于他们而言,这就是我们华夏武道,将重新引领天下武道的征兆,你说他们会甘心吗?”
方慎只是冷笑。
王斗也不在乎,继续说道:“到时候,恐怕将有无数妖魔鬼怪跳出来,仅凭借你我二人,难免有些双拳难敌四手,但若是加上九头想兄,还有它手下的这许多高手,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方慎说道:“前辈,这些海底的生物,在几千年只见,从未与人类接触过,你难道想让天下大乱吗?”
王斗此时也是按耐不住了,也不知他是果真如此,还是装的,总之,他就是将手中的酒杯往桌面上砸,说道:“大乱什么?我王斗是谁?我是昼虎宗师!我是华夏上将!我是华夏的守护神,我能让天下大乱吗?有我们两个在,他九头难道还想掀起什么滔天大浪不成?”
随后,王斗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况且,这九头别说是我们华夏人了,便是连一个正常的人类都不能算,按照我们华夏的规矩,它最多就是一只妖,亲疏有别,我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虽然你那九头现在也在这里,不过他却不知道你我在说什么,贤侄,我在这里实话说了,我要的就是让这九头替我们打生打死,让他的手下,替我们华夏剪除敌人,而这九头虽然有些邪乎,但是你我联手,他又算得了什么?他若是真有一点异心,你我卸磨杀驴,又有可不可?”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王斗还指了一下正在美女堆里面,喝得兴起的九头,颇为鄙夷的说道:“你看看,就这么个玩意,将这海底世界占据了,岂不是暴殄天物?若是我们再将他利用完了之后又杀了他,这海底中所有的天材地宝,珍贵种族,岂不都是我你的囊中之物?再者说了,我看你刚才不是很怜悯那人鱼一族嘛,要是得了这海底的天下,那人鱼一族,便全部都是你的,你要给她们一族自由也好,荣耀也罢,只是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说男子汉,当不当这么活着?”
方慎见这王斗都“推心置腹”的说了这么多了,若是此时还没有一点表示的话,那王斗弄不好会恼羞成怒。
因此,方慎装成一个已经完全被王斗说动了,而且对王斗的计划极其感兴趣的模样,激动地站起来说道:“前辈,你说的简直是太对了。”
王斗哈哈笑道:“若是文哥知道了你的决定,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方慎见这王斗时不时的拿父母的消息试探一下自己,但从来不会真正的透露出有用的消息。
若是在之前,方慎还以为这王斗,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是这一趟海底之行,方慎却是已经发现了这王斗的真面目,自然也知道了此人不肯全盘相告,肯定是有其他打算,是留着牟利,还是留着威胁?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时,马车也已经是到了那海底城市的外面。
这已经是方慎第二次来了。
但方慎自然是要装出一副惊为天人的样子,说起来,也实在是累。
而在那城门的外面,方慎也是发现了,那里居然是垒起了著名的京观。
这京观,在一些嗜血好战的民族那里,也是经常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将杀死的敌人的脑袋全部割下来,然后堆砌成一座金字塔,这便叫做京观。
而此时,这海底城市的京观,正是那一日跟随王斗然后又被王斗卖了的那些种族的人头。
那些没有进化完全,完全不想是人类,样貌非常丑陋的人被制作成为了京观。
这种景象,方慎倒也就罢了,并没有多少怜悯的心情,毕竟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但是那座最大的京观,却是由一群人鱼的脑袋制作而成,有男有女,而且是女性居多。
可关键是,这些人鱼族的女性,几乎每一个,都是比较的漂亮。
那这就是比较的凄惨了,方慎也只能喟然长叹。
但是一旁的罪魁祸首王斗,倒是没有什么表情。
此人的心肠,也可以说得上是坚硬如铁了、
如果这也正常,他王斗若是心善之辈,也爬不到今天这样的地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