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切,与方慎已经无关。
现在整个江海市,基本上已经成了造化门的天下。
官府层面,有李庆明这么个省委书记,李卫国这么位国家安全部门的将军坐镇,又有吴绍龙这个江海市委书记全力护航,更别提方慎本身就已经是共和国的陆军少将,日本之行后,据说许靖老将军正全力上书中央,要给方慎的肩膀上再添一颗将星。
有了这样的官面背景,除非中央中枢那几位直接给压力,否则一般的牛鬼蛇神,便是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造化门的地盘闹市,可以说是稳如泰山。
不过方慎对于造化门以后的计划,关键还是在于一个“人”身上,对于地盘,他无欲无求。
方慎也知道,修炼,不是争霸,有人就够了,至于地盘,反倒是会让国家机器对修炼门派产生反感,若是双方一旦闹翻,那就是生灵涂炭,万民受害。
况且现在科技如此发达,修炼门派真要肆无忌惮起来,将国家机器逼急了,到时候百万大军集结,各种轰炸机携带者毁天灭地的核武,铺天盖地如同飞蝗过境一般而来,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因此,方慎跟老助老喜两人说过,以后造化门的势力扩展,只能限制在江海市境内。
而且这种地盘占据,还是在遵循国家法律,不扰民的前提下。
因此,老助老喜两人这几日带着人,对江海市区域内那些修炼小门派,或者小家族一一登门拜访。
这些在几年前,方慎还需要谨慎对待的势力,到了现在已经连跟方慎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老助等人一去,识趣的或立即臣服,或乖乖滚蛋。
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想着反抗一下,不过这些势力中,一个秘境都没有,内劲十二层都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了,甚至都不需老助出手,他的大儿子就把这些人给打的服服帖帖。
不过几天,整个江海市内,所有与修炼挂钩的势力,已经全部被肃清。
而江海市的地下世界,也在万世平,张坤这两个狗腿子的主持下,全面转型。
他们的工作由之前收保护费,敲诈勒索,黄赌等,变成了拿造化门工资的暗哨。
一时间,江海市的治安环境大好,几乎达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
而从造化门公布之后,陆陆续续有许多势力前来。
这些人自然都是造化门徒,除非了一小部分是抱着投机观望的态度,大部分势力,还是抱着认祖归宗,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心思前来。
这些人中,既有在公布之前,就已经跟方慎取得联系的,譬如岭山省王家,南洋鹤门,吴泰敬一家等,也有一些之前看起来完全与造化门没有丝毫干系的门派。
这些势力中,有大有小,修为有高有低,其中最高修为的,赫然已经是秘境后期的大宗师了。
对于这些人,方慎都是一一好言抚慰,并让他们暂回各自家族镇守造化门产业,随时等候造化主门发布的命令。
除了给予他们一些丹药之类的赏赐外,方慎还许诺他们可以将家族内天赋不错的后代送到造化门内来修行。
方慎这就相当于是将这些人给分封到了各地做了诸侯王,不过这也符合方慎的构想,整个造化门,应该是众星捧月的布局,主门居王城,以绝对的权威,号令四方,其他附属势力,群星环绕,除了要担负起平时给造化主门输送新鲜血液,提供修炼资源的责任外,若是主门有难,这些人必须立即马不停蹄的赶来江海,类似于古代天子受困,诸侯率兵勤王。
这种方法,说到底就是分封制,虽然方便,但是却容易形成尾大不掉之势。
不过方慎却觉得无所谓,只要自己有绝对的实力震慑他们,又有足够诱人的赏赐让他们垂涎,这些人就不会背叛自己,即便其中出了一两个叛徒,也可以很快剿灭,而不会出现天下烽火,群雄并起的局面。
而方慎在彻底稳固了轮回眼之后,也开始为了之前欠交的公粮还债。
而这一次,不但欠的多,而且索要公粮的对象也多。
柳慧荷,叶兰韵,索菲亚等女人,那可是干涸的农田,非披星戴月,起早贪黑不能灌溉满足。
不过方慎倒也知道,温柔乡英雄冢这个道理,公粮在交,修为也没有落下。
现在的生死轮回眼,其中这个生死眼中,已经开启的瞳术有月读,天照,左眼神威,右眼神威,须佐能乎,伊邪那岐,伊邪那美,这其中除了伊邪那美是前几天将造化宫升上地面时所开启,并没有使用之外,其他方慎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其用途用法。
而轮回眼,现在则只开启了一项六道傀儡之术。
而到了现在,方慎也只有在日本利用那岗村的尸体,练成了一具修罗道。
这具修罗道,虽然练成之后,方慎就没有使用过,不过他的威力可是极其巨大。
毕竟这修罗道身体里简直就像是一个武器库,各种现代化武器充斥其中,这可是实打实的机炮,导弹,虽说对方慎没有用,可是对付那些修为一般的人,这修罗道简直就是杀戮机器。
不过这修罗道也跟月读一样,虽说有他的用处,但是在面对单个的强大敌人时,作用不大。
“不知其他五道傀儡练成之后,该是何等场景?”方慎盘坐在灵树上,颇有些期待的自言自语。
方慎看到了正在树下忠诚护卫的黑甲。
这具曾经茅山派炼制的僵尸,也算是得了大造化,有幸终于浸淫在灵树之下,而且方慎之前也用造化经上的修罗秘法,将它炼制成了修罗黑甲。
说来也巧,造化经上记载的修罗炼制之法,与轮回眼的六道傀儡之修罗道炼制,虽然后者比前者精妙许多,但仍旧是能看出这两种方法,同出一源,殊途同归。
“难不成,这生死轮回眼与造化门还有练习?”方慎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可真是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