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保守的泳衣,下方盖到了膝盖,上面也是看不到锁骨,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出来,跟西方女人那种游泳时穿的三点式,简直不能比。
不过正因为这样,反倒是更显现出了王昕的美。
尤其是一头金黄色色的短发,配合她那英武的五官,却搭配着不太符合的有些圆的脸庞,竟然没有一丝别扭的感觉,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而且这王昕的身材,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是骨架子却很小。
她胸前以及瓜瓣都不大,但是她的腰,却是细到了一种类似于西方女人束束腰几十年后才能拥有的那种幅度。
不过西方女人的束腰显然跟华夏古代传统的裹脚一样是摧残身体的,看起来虽然美,但是有些不自然。
但是这王昕的腰,却不会有这种感觉,而且即便她只是正常的站着,那腰就已经弯了起来,可以想象,若是她可以下腰,那幅度,恐怕是最好的大师,也描绘不出的线条。
见方慎盯着自己的腰看,王昕却没有恼怒,反倒是心中有一股窃喜,一股甜滋滋的滋味。
王昕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好看吗?”
方慎嘴巴一咧:“好看。”
王昕高兴的走上来,很自然的搂着方慎的手臂,还调皮的伸出手指在方慎的胸膛上戳了一下:“没想到你看起来挺瘦的,却也这么有料。”
说这话的时候,王昕的脸简直能滴出水来。
她甚至还想到了临走时,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自己一定要像对待长辈一样对待方慎,时刻不要忘了自己造化门徒的身份,甚至于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婢女的身份上,伺候掌门。
王昕的脸更红了。
方慎跟王昕在酒店走廊里走着。
而时不时的也看到了一些房间里,一些男女走了出来。
只不过那些女人的装扮就要大胆了许多。
西方女人就不说了,方慎甚至看到了一个两块巴掌大的布挡住那玉兔,却只能挡住玉兔的两粒,下面就是一根布条的泳衣,简直跟没有穿一样。
即便是那些南洋的女人,装扮也比王昕大胆了许多,怎么也是一个比基尼。
不过即便无论她们打扮的再怎么性感,也盖不过王昕的光芒。
甚至于许多男人都是偷偷瞄向王昕。
不过看到王昕身旁的方慎时,那些肥胖的男人,却根本没有半点想法了。
如果说方慎穿上衣服时还像一个读书人。
那么如今只穿了一条泳裤,那简直就是锋芒毕露。
身上那棱线分明如同刀削斧劈的线条,无一不是力量的说明。
到达这家酒店的游泳池时,方慎也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敢情这家酒店的游泳池,就是大海。
而且,夜晚的海滩上,灯火通明,跟远处黑暗中的风景,产生鲜明的对比。
无数的男女惬意的躺在沙滩上。
虽然晚上的海风有些寒冷,但是这家酒店的别出心裁的在各处摆放了一些暖风机。
因此,不会有任何人感觉不适。
王昕被家族的事情困在岭山省几年了,如今开心的不得了。
她拉着方慎的手,就开始往大海里跑。
而方慎也暂时放下了修炼的事情,脸上也是挂着笑容。
晚上在海水里畅游,确实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而王昕显然也是游泳高手,方慎更不用说了,只要他愿意,可以直接用术法,从这吉隆坡泳到华夏去。
两人在海里玩了一会儿,便来到了沙滩上,找了一个地方躺下,喝着椰汁。
看着乌黑的大海尽头,时不时有浪头打过来,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只不过当方慎头一瞥的时候,却是眉头一皱。
赫然就是飞机上那五个西方男人走了过来。
此时,这五个男人,显然是沙滩上最耀眼的明星。
本来就是健身教练的他们,脱了衣服之后,那身上的肌肉简直能让女人疯狂,加上还是五个一起,这种杀伤力,让无数的西方女人以及南洋本地的女人,眼巴巴的围上去,想跟那五个人说话,只求能在这酒店里春宵一夜。
甚至于,还有本来跟男友牵着手散步的女人,见了那五个男人之后,立即就要分手,上后不顾背后男友的怒吼,毅然走上去,把一身嫩肉贴在那五个男人身上的奇葩案例。
不过那五个西方人,却对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
那个凯文首先看到了王昕,随后,他们五个便一起走了过来。
至于方慎也在旁边,根本就不再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个懦弱的东方男人,恐怕见了我们五个的肌肉,就吓得腿都软了吧?
恐怕到时候恫吓他一下,这华夏男人不但不敢声张,还要乖乖的去给我们五个和他女朋友去开房呢!
这种念头之所以存在,也是因为这五个西方人在日本待过。
要知道,这种在华夏男人眼里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日本那个奇葩的过度,可是不少的。
这五个男人一起走到王昕面前,一个个自以为超有绅士风度的问了好。
那凯文甚至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束鲜花,递给了王昕。
一旁围观的女人简直都要疯了,她们多么希望王昕那个位置上,躺着的是自己啊。
而围观的男人,属于西方人种的,则是一种深深的自豪感,而那些同样是东方人种的南洋本地人,则为方慎捏了一把汗,不过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笑道:“嘿,这小子看来今天要受到羞辱了,他的女伴,肯定是要令投他们怀抱的,真希望他晚上不要哭鼻子哦。”
不过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个东方女人居然没有去接那束鲜花,甚至都没有去看那五个西方男人一眼,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对于这五个牛皮糖一样黏人的西方人,方慎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不过今天晚上他心情不错,只说了一个字:“滚!”
如果那五个西方人能够遵从这个字的话,绝对是他们人生中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可惜他们听不懂:“hat?”(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