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众人都有出去闲逛的想法。
虽然大家都知道非洲很乱,但是来的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就只是关在宾馆里的话,那也未免太无聊了。
而且一路上走来,众人也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发现了很多熟悉的人。
这些人赫然就是从华夏来到非洲工作的华夏人。
而他们工作的单位,自然也都是一些华夏老板投资的工地。
这些熟悉的人,给了几位女学生信心。
她们都是想到,看来这非洲也没有那么可怕嘛。
否则的话,这么多中国人也不会万里迢迢来这里挣钱了。
因此,吃完饭后,一行人集体决定出去闲逛。
一行人沿着赞比市的街道走着。
一群衣着华丽的外国人,顿时就引起了很多非洲土著的目光。
不过这些人在非洲,也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平民,又怎么敢招惹这样一群看起来来头不小的外国人呢?
因此,几人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一群人回到宾馆门口,快要进去时。
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脸惊恐的说道:“遭了,我的钱包掉了。”
众人都是围过来。
女学生哭丧着脸说道:“这里面有我的护照啊,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钱倒不是很多。”
丢了护照,这个可是个大麻烦。
可是在一个陌生的过度,而且这些土著人在大家的眼里,长得又一模一样,要想找回钱包的话,几乎是大海捞针。
一旁的吴泰敬说道:“要不我找找我在非洲的那个弟子?我记得他的部落,就在这附近。”
众人都是问道:“吴大师,您在非洲还有徒弟啊?”
吴泰敬谦虚的一笑:“之前有个非洲酋长的儿子在我们华夏留学,得了一种怪病,我恰好治好了他而已,又传授了他一点功夫,他便拜在我门下当一个徒弟。”
众人纷纷都是赞叹吴大师可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
此时,吴泰敬又看向方慎,问道:“师尊,要不要他过来,您若是不认这个徒孙的话,那就罢了。”
众人都是骇人。
大家只顾着想到吴大师桃李满天下了,却还忘了他还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师父。
方慎说道:“徒孙就算了,一个普通的黑人,还没有资格入我门下,不过单独算作你的弟子,不入我门下,这事随便你,我不干涉。”
众人又是无语。
别人虽然是一个黑人,但好歹也是一个酋长的儿子。
虽然大家都没见过酋长,但是也知道,那相当于华夏古代的皇帝或者说王爷,在自己的地盘有着无上的权威。
而且这几年随着非洲发现的矿产越来越多,这些酋长也越来越有钱,大有追赶迪拜那些靠着石油发家的中东土豪的架势,你倒好,别人连当你徒孙的资格都没有,这也太狂妄了吧。
见方慎应允,吴泰敬才对那个女生说道:“小姑娘,这样吧,我跟我那徒弟说一声,叫他帮你找一下,同时我们也联系一下大使馆,算是两手准备。”
小姑娘感激的看着吴泰敬:“谢谢吴大师。”
随后,吴泰敬给他那黑人徒弟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黑人徒弟相当激动,几乎毫不犹豫就一口应承下来。
而且据那徒弟说,他的家族,在刚布刚金首都一带,也是有不小的势力的。
一群人又回到宾馆,大约在天黑时候,宾馆外面一阵汽车的轰鸣。
紧接着,就看到一大群黑人从车子里面冲下来,紧接着一个年轻的黑人在那里用蹩脚的汉语,大声的喊着师父。
一群人都是住在三楼,因此很快就听到了动静。
几个女生推开窗子,看到那黑乎乎几十个人,架势够大的。
一个女生说道:“吴大师,您这徒弟,看样子家里挺有钱啊。”
吴泰敬说道:“去年他跟我打电话时还说过,他的地盘上,发现了几个铜矿,貌似是发了财。”
当吴泰敬的黑人徒弟多刚进来时,就直接给吴泰敬行了一个大礼,直接跪倒在地:“弟子,拜见师父。”
吴泰敬倒是习以为常,众人却都有些诧异。
现在即便是师徒之间,在华夏也没有跪礼了,即便那些最老的手艺,也只是跪一条腿。
但是这多刚估计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
居然直接就双腿下跪。
吴泰敬把多刚扶起来。
多刚又问道:“师父,听说您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爷出世了,不知道他在哪里?弟子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师爷啊?”
吴泰敬神色古怪的看向方慎,还没来得及说:多刚啊,你师爷不认你啊。
没想到,多刚直接就走到方慎面前,直接跪下:“徒孙多刚,拜见师爷!师爷,您这么年轻,想必是练习了小无相功,跟天山童姥一样,返老还童吧?”
方慎眉头微微一蹙。
吴泰敬赶紧上前,把多刚拉起:“你跪可以,可是别喊师爷,我师尊还不认你呢。”
“啊?师爷为什么不认我?”
方慎也被这活宝弄得有些无语了,便说道:“我看你身上有一点横炼功夫,可惜太弱了,等你有了内劲修为的话,再来见我吧。”
这横炼功夫自然就是吴泰敬传授给他的。
就是这么一点点皮毛,也让多刚欣喜若狂,认为自己遇到了中国武侠中的绝世高手,因此这些年,即便他回到了国内,继承了父亲的酋长之位,也一直在勤奋练习。
只是这横炼功夫太弱,多刚一直没有取得成就而已。
多刚却是把这话听进去了,郑重的说道:“师爷请放行,弟子一定会勤加练习,不敢懈怠。”
看着一个黑人在那里文绉绉的说话,众人心里都是一阵鸡皮疙瘩。
不过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一个黑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包。
女学生惊喜的说道:“那个就是我掉的包。”
众人看向多刚的神色又不同了。
这才多久啊,眼前这酋长的儿子居然真的把包找回来了。
多刚有些骄傲的说道:“这片地方的老大,就是我们部落的人,在我们非洲,无论他在外面有多大的成就,可是依然是我的奴仆,我即便把他杀了,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因为他只不过是我的财产而已,我们部落,所有的一切,都是多刚的!”
直到现在,众人才明白,在非洲一个酋长是有多大的权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