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刘烟微微心惊,随后修长的双腿一伸,整个人从沙发上像一只灵活的兔子一般,舒展开来。
方慎仙人体打开,现在他俨然成为了一个战斗时疯狂似魔的炼体狂人。
一拳朝着刘烟砸下去,刘烟那细窄的腰肢一扭,方慎的拳头落空,却把那沙发给一拳砸的断开!
刘烟躲开之后,在空中,腰部发力,又是一扭,随后她的整个身躯,以违反人类物理常识的姿势,再次发力,她那一双矫健有力的大腿直接缠绕上了方慎的脖子。
刘烟就像是一具铁钳一般,双腿夹住方慎脖子,整个身体平躺在空气中,她娇喝一声,腰身再次发力,巨大的力量传到了她的双腿上,那双腿瞬间一绞!那力道足可以把一块刚才给扭弯!就是一头牛,被她这么一绞,也会瞬间脖子断裂而死!
饶是连方慎有仙人体,也是被这一绞,给弄得喘不上气,面红耳赤。
不过这一绞杀里面虽大,但还无法对仙人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你怎么可能伤得了我!”方慎暴喝一声,随后他双手直接扣在刘烟的双腿上。
那刘烟双腿浑圆,遵循着女人最羡慕的比例,上面略微有些圆润,但小腿却很细。
这一下,方慎一手抓着一只小腿,然后整个人朝着墙壁冲去!
刘烟此时双腿又发力了一次,可是她发现,自己这最强的杀招,此刻却好像失效了。
她看到方慎跟发疯了一样朝着墙壁冲去,不由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砰地一声巨响!
方慎抓着刘烟,就像是推土机一般,直接装上墙壁。
那厚实的砖墙瞬间破了一个大洞!
只不过方慎去势仍未停止。
两个人,方慎在上,刘烟在下,从三层楼上一跃而下,就像是一颗炮弹一样,径直朝着地面坠去!
仙人体巨大的冲击力参合着惯性,让两人的速度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狠狠的砸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荒野之地。
周围路过的行人,只听到草地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随后就没了动静。
方慎双手死死的扣住刘烟的肩膀,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喘息。
刘烟双脚仍然箍着方慎的脖子,只不过之前推着方慎胸膛的双手,此刻无力的摊开在地上。
这女人咬着牙,一声不吭,眼神却依旧冰冷,只不过她脸色逐渐涨红,最后喉咙里咕隆一声,一道血线从她的嘴角溢出。
场面居然诡异的安静下来,空气中只有方慎的大口喘息声还有刘烟压抑着的痛苦*。
从三楼坠下,搁在普通人头上,恐怕早就当场气绝,更何况还有方慎相当于一辆小轿车百码以上的冲击力?
此时,刘烟身下的土地,若是仔细观看,会发现上面居然有着密布的龟裂细缝,若不是刘烟身为女宗师,所修行的功法又是以柔韧度见长,在落地的时候,冲击力已被她卸下大半,此刻她可就不是吐血了。
正当刘烟皱眉苦思脱身之策时,却突然感到胸前一凉,她又惊又诧,低头一看,只看到方慎默不作声的在那里埋头撕自己的衣服。
虽然内心焦灼,但刘烟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那样的镇定冰冷:“你想做什么?”
方慎埋头干活,并不说话。
“亏你还是华夏大陆的宗师,难不成这短短几十年,老祖宗传下来的君子之道,被你们给丢光了吗?”
方慎现在手里捏着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他抬起头,眼睛已经渐渐脱离了赤红,语气也平淡下来:“我可不是什么君子。”
说着,方慎手上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刘烟胸前再无遮挡。
“我只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刘烟终于有些慌乱了,她现在虽侥幸不死,但其实已身受重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般。
刘烟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道:“我不是故意要针对令妹,即便你没来,我也不会让那几个黑人伤害令妹的。”
“这话你留着骗自己吧。”方慎双手继续朝着刘烟下半截探索。
既然你想以坏我妹子清白来威胁我,那我就先坏了你的清白!
刘烟冷冷的看着方慎的动作,就好像方慎猥亵的,不是她自己一般,而是一个与她莫不相关的人:“方慎,你两次对我弟弟下死手,这笔账我又该如何跟你算?”
“江涛自寻死路罢了,也是在我手里,若是其他人碰见了,你弟弟那性格,百死而无一生。”
“我弟弟为何要寻你......”刘烟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因为她现在整个人已经被方慎给剥成了小白兔一般,再无一丝遮掩,若不是这四周杂草有齐腰高,恐怕早已经吸引了无数的观众。
刘烟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你的手下无义在先,还不允许他寻仇了?”
方慎却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此时他已经掏出自己的家伙事,对准了某个地方。
“你惹怒了我,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这世上本无什么道理可讲,无非是拳头大小问题。”
“我方慎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可你偏偏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小妹头上。”
“小妹于我,甚于吾命!”
方慎一耸腰,刘烟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两行清泪从她眼眶里躺下来。
只不过方慎在捅破了那层膜之后,立即抽身而出。
这一禽兽行为,本来就是为了报复,而不是男女之欢,方慎还不至于饥渴到那地步。
而这报复不可谓不狠,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清白身子被人捅一下跟捅一百下,又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实施了报复的方慎,心里头却并没有那种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滋味。
“这次我不杀你,只不过下一次你若再入华夏国境,想杀我,尽管来,可你若是敢碰一下方冉,我必杀你兄妹两人。”
说完,方慎系好皮带,纵身一跃,又到了三楼上,抱着还在熟睡中的方冉,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