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兰看得,正是正在施展生死眼的方慎。
她有这种错觉也在所难免。
也的亏了柳淑兰见识不错,在这么近的距离,若是让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生来看方慎的眼睛,恐怕只要一秒,那个女生就会被陷进去。
即便生死眼根本就没有施展威力,但仅仅凭借形状,就能够有这样的威能。
方慎看完之后,想了一会儿,摇头笑道:“看来柳总你得罪的人,来头不小啊。”
方慎一收起生死眼,柳淑兰就摆脱了那种精神被吸入的感觉。
听到方慎所说之后,柳淑兰也是神情一凛:“方先生难道看出了什么吗?”
方慎点了点头。
柳淑兰心中一喜,刚刚她只是看了方慎的双眼,就差点沦陷,这让她心里已经有点信方慎了,她朝着孙雅言说道:“雅言,你先出去一下。”
孙雅言有些不情愿。
柳淑兰笑骂了一句:“去吧,难不成方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还会吃了我吗?”
当孙雅言推开门要出去时,方慎却幽幽的说了一句:“即便是正人君子,见了柳总你,也有点把持不住啊。”
柳淑兰却笑着说道:“只要你能解决我身上的毛病,就算是让你吃了又如何?”
孙雅言脚下一晃,差点没摔倒。
方慎却摆了摆手:“别,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想乘人之危,且况,柳总你寻常时也做过一些善事,既然我们有缘碰见,给你看一下又如何。”
方慎能这样做,主要还是刚刚柳淑兰在面对自己外甥时的态度很好。
倘若是刚刚她柳淑兰有一丝一毫的以势压人,方慎根本就不会鸟她。
柳淑兰期盼的看着方慎:“方先生,我这身上不干净的东西,你能治好吗?”
“有点麻烦。”方慎实话实说。
柳淑兰有些丧气:“唉,看来这东西是真的很厉害。”
方慎笑道:“我只是说,我无法现在全部根除,这东西,虽然威力不是很大,但是施术者心思用的很巧妙,看来有一些不错的传承,不过即便是这样,我给你看三次即可,剥茧抽丝嘛。”
“真的?”柳淑兰激动的问道。
那些不干净的画面已经快把柳淑兰逼疯了。
柳淑兰甚至想到,如果自己以这样的状态再过一年,恐怕自己这个堂堂的华夏女首富会被噩梦活生生给逼疯,从此成为一个笑话。
而人疯了之后,别说保住财产了,恐怕人都会被人随意玩弄。
毕竟,即便是柳淑兰疯了,那只不过是她的精神错乱而已,可**还是照样的美好,照样有无数的人惦记。
这样的后果,好强的柳淑兰即便是想到,都会害怕的浑身发抖!
“好弟弟,你赶快给姐看一下,只好能治好了,无论多少钱,我都答应你!”柳淑兰走到方慎跟前,甚至为了套近乎,都用上了弟弟这样的称呼,而且是自称姐。
“嗯。”方慎点点头:“你先盘腿坐下。”
柳淑兰依言坐下,突然她脸色一红,仰起头问道:“弟弟,不用脱衣服吗?”
方慎哂笑道:“你从哪部小说里看得?”
柳淑兰面红耳赤的解释道:“我看电视里面治疗时,都要脱到只剩下一件衣服的。”
方慎无奈的说道:“不要脱,但是你执意要脱的话,我也不拦着你。”
柳淑兰媚眼横飞的恼了方慎一眼:“我才不便宜你呢。”
方慎干咳几声,让柳淑兰坐好之后,又教了她一些基本的打坐之法。
她身体里被人种下的咒法相当精妙,而且经过几天的温养,已经在柳淑兰身体里成了一点气候,方慎虽然可以直接用蛮力把那些污秽破掉,但是会让柳淑兰承受极大的痛苦,但若是她也在运行一个周天的话,则会好办很多。
有了方慎用灵力领路,柳淑兰几乎是一练习就上手了。
而且她本身的天赋也不错,若不是年纪有些大了,又有一个女首富的身份,方慎甚至都有了收弟子的想法。
柳淑兰很快运行了一个周天,感受到全身放松,第一次接触新鲜事物的柳淑兰,也有了一些孩子般的兴奋。
当柳淑兰基本上可以自己运行一个周天的时候,方慎直接来到柳淑兰面前,把手覆盖在她的天灵盖上,这个姿势虽然有一点像梅超风练习九阴白骨爪的姿势,但这只不过是方慎更方便让灵力进入柳淑兰的身体里,给她下的污秽的人心思很恶毒,脏东西就种在她的脑海里,这才是天天做噩梦的缘故,因为她的脑袋里,直接就住了一个鬼,怎么可能不做噩梦呢?
只不过两人治疗的这个姿势,若是隔远了看,却又有些邪恶。
柳淑兰一个成熟的美妇,盘腿坐着,闭着眼睛。
而一个小她很多的大男孩,则是直挺挺的站在少妇的面前,一只手,抓着少妇的脑袋,而少妇的嘴巴,只隔了一点点,就挨到了那男孩的胯下……
确实是一个很邪恶的姿势,但是当事者两人却没有觉得,都是沉浸在治疗之中。
柳淑兰忍受着微微的痛苦,方慎让自己手掌内的灵力疯狂的涌入柳淑兰的脑海,把那些污秽直接逼出来。
只不过就在此时,门却咯吱一声开了。
一直放下不下柳淑兰的孙雅言走了进来。
由于她的方位,恰好在柳淑兰背后,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两个人在干那样的事!
孙雅言羞得面红耳赤,但是一时间却又忘了挪动脚步,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这景象。
见有外人进来,方慎立即停止了灵力的输出。
柳淑兰也感觉到了,不过她的脑袋被方慎的手固定着,也不能转头,不过她却清楚的感觉到,刚才有一股力量,涌入自己的脑海,让自己仿佛徜徉在阳光下一般温暖。
因此,柳淑兰蹙眉呵斥道:“出去!”
孙雅言被斥的浑身一颤,大气也不敢出,连忙关门出去了。
不过出去后,她却靠在门上,闭上眼睛。
刚才的画面,却怎么也无法从脑海里抹除。
“天呐,淑兰姐竟然在干那样的事情!”
“但是,淑兰姐即便是要包养小白脸,但是也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太低了吧?”
“那样的动作,就像是伺候主人的奴隶一般,简直是在犯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