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俏佳人服饰年轻导购的热情推荐下,张美润最终挑选了一件玫瑰丝巾、三件款式各异的轻薄纱裙、两双红色高跟鞋、一顶白色太阳帽,一共消费两万元港币,把张郎重生以来工资卡里积攒的薪水消耗一空。
“欢迎下次光临!”
在俏佳人服饰旗袍迎宾的甜美声中,张郎右手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左手揽着阿润纤细的腰肢,二人一起走向不远处的红色法拉利。
“阿郎,你说,是我穿这件白色纱裙好看,还是大明星周文丽好看?”
站在张郎身后,张美润提着自己的裙摆原地旋转一圈,娇声询问道。
闻言,张郎一边将手中的购物袋放进车厢,一边回首看了一眼阿润,年轻貌美的阿润脸色红润白皙,满满的胶原蛋白,鼻梁高挺,双唇樱红,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
一顶时尚的太阳帽,一件朦胧的玫瑰丝巾,一身可爱的轻薄纱裙,裙摆飞扬之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一双红色高跟鞋,可爱与性感相结合,美丽中透着一丝诱惑。
“周文丽好看!”
张郎直白道,阿润长得很漂亮,青涩的年纪又非常具有诱惑力,让人心痒难耐,年轻女孩总是容易唤醒男人沉闷的内心,可惜,张郎最爱的人还是周文丽,当然,他也爱阿润,前者是心里的爱慕,后者是身体的贪恋。
“哼,你真讨厌,就不能骗我一下吗?”
阿润轻哼一声,脸色不满道,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比得上周文丽,前者是家喻户晓的玉女掌门人,追求者无数,自己只是默默无闻的平民女孩,现在还当了张郎的小三。
“好了,上车吧,我们现在就回半岛酒店,免得伯母担心你!”
替张美润打开车门,待她在副驾驶位置坐好以后,张郎走到法拉利跑车的另外一侧,走进驾驶室,发动引擎,沿着弥撒道返回半岛酒店。
不一会儿,二人便赶回了半岛酒店,又花了两百块钱小费,让酒店的门童帮忙泊车,以及将阿润购买的衣物送进酒店客房。
“伯母,你和阿润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张郎微笑着告别道。
“阿郎,已经这么晚了,这里有两间卧室,我和阿润睡一间,你睡另外一间,天亮再走吧!”
张妈妈看了一眼客厅墙壁上的机械钟,已经凌晨十二点三十五分,不由地开口挽留道。
“没事,你和阿润一人一间卧室,晚上睡个好觉,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联系电话,有事就让阿润打电话找我,拜拜!”
从名片夹中取出一张私人名片,递给张妈妈之后,张郎便往屋外走去。
“拜拜,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张妈妈和阿润跟在他的身后,准备送他出门。
“伯母,你留步,让阿润送我到门口就行了,我和她说点事情!”
张郎微笑着开口道,准备离开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点什么。
“好,伯母先回房间里面,你们两个就在门口聊一会儿,别太晚了!”
张妈妈微微一愣,以为张郎想和自己女儿阿润说点离别的悄悄话,不方便自己这个做长辈的在场,随即主动回避,走进客房的卧室里面。
“你想干嘛?”
见自己妈妈走进卧室,客厅过道里面只剩下自己和张郎两人,阿润满脸警惕道,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直到她背靠墙壁,退无可退。
“给你!”
张郎翻了翻白眼,难道自己长得像怪蜀黍吗?他从钱包里面取出一张信用卡递了过去,口中解释道:
“密码是201314,你拿去用,每月限额两万五千港币,给伯母买几件衣服,还有营养品!”
“我不要!”
阿润看了看信用卡,又看了看张郎,不知道心里面怎么想的,竟然开口拒绝,她气呼呼地扭过头去,眼睛注视着奢华的客厅,避开了张郎的目光。
“为什么不要?”
张郎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开玩笑道:
“你不会是嫌少吧?”
“我就是嫌少了,咱们明码标价,按照钵兰街的规矩,做一次收你一千块港币,等你哪天玩腻了之后,我再去酒吧接其他客人!”
阿润转头盯着张郎,大声回应道,眼睛里面满是屈辱和眼泪。
“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一张信用卡吗?给你买衣服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直接给钱就不行了吗?”
张郎疑惑不解道,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衣服还给你!”
看着呆头呆脑的张郎,阿润心里又羞又恼,直接动手脱起身上的乳白色纱裙。
看着发疯的阿润,张郎眉头微皱,直接上前几步,抱着她便往客厅沙发走去,他坐在沙发上面,让阿润趴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着她圆润挺翘的臀瓣,右手重重地拍打下去,嘴里面更是沉声喝道:
“声音小点,让伯母听见的话,看看你丢不丢人!”
“王八蛋,你又打我!”
“我和你拼了!”
......
“嗯,别打了,好疼呀!”
拍打了一会儿,阿润终于安静下来,不时地抽噎几声,擦擦眼角的泪水,委屈不已。
“说吧,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给你买衣服就行,送信用卡就不行吗?”
看着安安静静的阿润,抚摸着她白皙的背部,张郎柔声询问道。
“那些衣服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穿着也是给你看,你给我信用卡,每个月规定两万五千块钱港币,就跟钵兰街那些逛酒吧的男人一样,我不要!”
阿润咬着嘴唇,低声倔强道。
“你和伯母又没有多少钱,我只是想帮帮你们,或者说弥补一下自己的亏欠,我喜欢你,想霸占你一辈子的时间,又不能给你婚姻,只能补偿你一些物质条件了!”
张郎将阿润扶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低头轻吻,双唇接触,柔软而甜蜜。
良久,
张郎将信用卡塞给阿润,在她的耳边低声戏谑道:
“买两套好点的白色内衣,要轻薄透气,对它们两个好点,记住了吗?”
“嗯!”
阿润微微点头,脸色羞红道:
“你快点走吧,已经耽误很久了!”
“马上就走!”
说罢,张郎抱起阿润走向另外一间卧室,将她平放在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玲珑身躯,他忍不住抚摸起来,嘶哑着声音道:
“阿润,给我好吗?”
见对方没有回应,只是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张郎俯身上去,在她的耳边低声诱惑道:
“阿润,好不好?”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鼻音,对张郎而言,这却是进攻的号角,宛如天籁。
“你慢点,别把纱裙扯坏了!”
“没事,我来啦!”
“等一下,你把那件白色纱巾拿过来,垫在底下!”
张郎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心里面更是激动万分,立刻将白色的玫瑰纱巾铺在下面。
“好了!”
“你轻一点!”
“嗯!”
“唔~~”
......
另外一间卧室,
在阿润又哭又闹的时候,张妈妈已经听见客厅的动静,她隔着门缝看了一眼,阿郎并没有打的很厉害,自己的女儿阿润也该被人管管。
只是接下来的发展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阿郎和自己的女儿相互拥吻起来,接着又把她抱回房间里面,没过多久就传出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以及......
翌日,
“好了,我该走了,免得被伯母撞见!”
张郎披着一件白色衬衣,靠坐在床头位置,他抚摸着阿润的背脊,低声温柔道。
“不要,我不让你走,再陪我一会儿!”
阿润眯着眼睛,抱着张郎的腰部,身体贴在他的大腿上面,就像被人抚摸的猫咪一样,嘴里发出慵懒的声音。
“好,再陪你一会儿!”
张郎微笑着轻吻一下她的额头,接着便转移视线,在阿润的枕边,放着一块整整齐齐的白色纱巾,鲜艳的红玫瑰散发着特殊的魔力,让张郎又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阿润,我们是不是再锻炼一次!”
“不要,我好累,那里还疼着呢!”
闻言,张郎面色纠结,憋着对身体可不好,他将嘴巴凑到阿润的耳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惹得阿润面色羞红,嗔怒地白了他几眼。
迟疑了一会儿,见张郎面色难受,阿润最终还是咬牙妥协,只见她钻进被窝里面......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阿润连忙掀开被子,跑进卧室内的洗手间,一阵阵刷牙漱口声传了出来,只留张郎一人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面色舒坦。
......
“好了,我走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洗了一个热水澡,穿戴整齐的张郎细声关心道。
阿润躺在床上,盖着洁白的天鹅绒被,她望着温柔的张郎,微微点头,眨了眨眼睛甜蜜道:
“知道啦,你快点走吧,免得被我妈妈发现!”
“嗯!”
张郎微笑着点了点头,弯腰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轻吻一下,接着便转身离开,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
就在张郎刚刚离开客房的时候,张妈妈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她径直来到阿润的卧室房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房门。
叩叩~~
“阿润,我可以进来吗?”
“妈妈,门没有锁,你进来吧!”
推门而入,望着包裹在床褥里面的女儿,张妈妈面色复杂,她来到阿润的跟前,侧着身子坐在床头位置,只见女儿面色红润光泽,眼含秋水,已经从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变成了成熟美丽的妇人。
“阿润,你以后要和阿郎好好地过日子,不能乱花钱,知道了吗?”
她看着堆在床边的华丽衣裙,眉头微皱道:
“这些衣服都是半透明的,只能在家里穿穿,我们去商场里面买些能穿的衣服,你也要好好地打扮一下自己!”
“我知道啦,妈妈,阿郎说了,让我们这几天都待在半岛酒店,不要轻易外出,免得被咸湿那帮人找到,三天以后再去购物吧!”
说到这里,她从枕边摸出一张信用卡,递给自己妈妈道:
“妈妈,这是阿郎给我的信用卡,每个月的额度是两万五千港币,你帮我保管吧!”
“傻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既然是阿郎给你的,你就自己保管着,可以去买点首饰化妆品什么的,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她摸了摸阿润的额头,站起身子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餐厅买点红豆粥,给你补一补身子!”
“嗯,谢谢妈妈!”
阿润低声羞涩道,很显然,自己和张郎之间的秘密已经被妈妈知道了一部分,待自己妈妈离开屋子之后,阿润裹着被子来到客厅,她站在阳台往下望去,维多利亚港映入眼帘,车水马龙的弥撒道上,一辆红色跑车徐徐前进,最终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之间,这周迎来了最后一天。
周末,早上六点三十分,
半岛酒店,一间双人套房客厅,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早间新闻:
“昨晚在钵兰街区域,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枪击事件,此次事件造成两人死亡,三人受伤的严重后果。
死亡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男子是当地的古惑仔头目,外号咸湿,女子身份不明,警方初步怀疑这是一起情杀事件,案件正在进一步侦查当中,我台会继续跟踪报道此次事件!”
张妈妈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屏幕,愣了一会儿之后,她看向一旁的阿润,面色担忧道:
“阿润,会不会是阿郎做的,他之前就说过咸湿活不过三天,到昨天晚上为止,刚好过了三天的时间!”
“妈妈,你别乱说,阿郎可是香港警察,他之前就和我说了,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现在咸湿死了,也用不着保密了。
那个女的是东星白头翁的人,咸湿和她搅在一起,肯定是消息泄露了出去,然后被白头翁派手下给杀了!”
见自己妈妈语出惊人,阿润吓了一大跳,连忙解释起来,她可不想自己妈妈对阿郎产生什么不好的误会。
“那就好,我这不是替你还有阿郎担心嘛!”
张妈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心道。
“现在好了,咸湿死了,我又可以和十三妹一起逛街购物了!”
阿润欢呼一声,连忙跑去打电话。
“喂,是谁啊?!一大早上的打扰别人睡觉!”
“是我啊,阿润!早间新闻播了,咸湿被人开枪打死了,你快点起床来半岛酒店,我请你吃早餐,然后一起去逛街购物!”
“好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到,不知道老爸和那个周星星发什么疯,今天天还没亮就起床离开了,连早餐都没给我留点!”
“嗯,我在半岛酒店一楼大厅等你!”
“收到!”
挂断电话,阿润匆匆忙忙地梳洗一番,换上崭新的白色纱裙,踩着高跟鞋,戴着顶太阳帽便要往一楼大厅走去。
“阿润,你怎么穿成这样?后背都露出来一大截!”
张妈妈皱着眉头道,这件衣服好看倒是好看,就是太危险了,街上的治安可没有那么好。
“妈妈,你放心吧,我就在酒店附近穿穿,又不是回钵兰街!”
阿润一边说着,一边往客房外走去,头也不回地摇手告别道:
“妈妈再见!”
......
半岛酒店,一楼大厅。
“文丽,张郎天天夜不归宿的,你也不管管他!”
莎莲娜放下手中的餐点,看了一眼越来越有气质的周文丽,随口说道。
“他是警察嘛,夜不归宿肯定是有什么大案子,就像我一样,忙的时候也在剧组睡觉!”
看着自己的好姐姐,周文丽笑嘻嘻道,还吐了吐小舌头,宛如不成熟的小女孩。
“他可没有你这么听话,小心被别人给抢走了!”
瞪了一眼周文丽,莎莲娜故意提醒了一句。
“哼哼,不会的,除了我之外,谁还会看上那个呆瓜呀!”
听了莎莲娜意有所指的话,周文丽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对方在和自己开玩笑罢了,她皱了皱鼻尖,嘴里面哼哼道。
“万一呢?万一张郎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莎莲娜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选择离开香港,默默地祝福他们,然后恨他一辈子!”
周文丽仔细地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身白色纱裙的阿润走进大厅,顿时引起周文丽以及莎莲娜的注意。
“文丽,你看看那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孩,和你在电影里面的打扮一模一样,长得也是挺标致的,把她引进我们的经纪公司,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们请她过来坐坐,问问她愿不愿意!”
“OK,我叫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