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
晚餐之后,已经是夜里十点。窗外的风雨越来越大,不时还伴随着闪烁的电光和轰鸣的雷声。
枫丹白露宫是法兰西历代国王所喜爱的狩猎圣地,随着时代的推移,这座宫殿也不断地翻新,然而,枫丹白露宫中世纪的布局却是无论怎样翻新都无法改变的。因此,这座宫殿与中世纪时代的建筑一样,内部道路宛延复杂,既不通风也不透光,若是不熟悉这里的道路,在夜晚迷路亦是常事。
光线昏暗却蜿蜒曲折的通道中,只穿着白色衬裙的玛丽阿德莱德时而从左边的房间穿出,时而往右边的房间进入她似乎在躲避着,奔跑之时偶尔会高声尖叫,偶尔又往后回望。而在她身后,亦有一个黑影正在追逐。
晚餐之后,路易便跟着玛丽阿德莱德进入了她的卧室。正当他脱去了玛丽阿德莱德的外衣,准备抒发数个月未碰所带来的压抑时,玛丽阿德莱德却跑出了房间,同时还诱惑着他去追赶。因此,两人便在夜半无人的枫丹白露宫中玩起了追逐战。
我抓到你了。
一番追逐之后,路易终于从背后将白衣飘飘如同鬼魅的玛丽阿德莱德紧抱在了怀中。
他在她的耳边甜腻腻地说道难道你不希望我留在身边吗不跳字。
的同时,他的一双手开始放肆地下其手。右手开始抚摸那许久未触碰的傲人,左手则开始向下侵袭掀起了佳人的下底裙。
玛丽阿德莱德一阵酥麻,她身最为敏感的部位已经开始被最熟悉这具身体的男人给侵占,这一猝不及防的变故,令得她浑身难耐,渐渐失去理智。
路易亲吻着她的后颈,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一步步向前进攻的同时,手的动作也开始使劲。
玛丽阿德莱德难忍之下不禁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豆大的汗珠也已经在光滑的额头冒出。
路易亦陶醉在其中,他难以磨灭心中的欲火,于是也等不及返回房间,而是立刻将玛丽阿德莱德抵在了墙,掀起她的下裙,令她的下身暴露在黑暗的空气之中。
他正欲解下裤子的时候,却听见玛丽阿德莱德难受的哼哧道路易,我觉得第一夜你应该去王后陛下那儿。她她很难过
难道你就不难过吗不跳字。路易反问道。
这玛丽阿德莱德犹豫地噤声了。
路易不世界的会大度到这个地步。玛丽阿德莱德虽然嘴大度之词,但路易却觉得她只是将嫉妒和醋意隐藏在了心中。她一再强调其他如何嫉妒和愤怒,未必不是在借他人的名义抒发的愤懑。她会对荷兰的绯闻如此宽容,恐怕不是了解释,而是已经习惯了这些事,已经不在乎是真是假了。
作为补偿,路易决定至少在今夜完全将送给玛丽阿德莱德。他同时也是将此作为奖励作为警告,以此来刺激其他未出现的们。虽是用来宠的,可当这些宠坏了的时候,也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来纠正,路易现在便是打算冷落一下那些故作高傲的们。
路易虽然将玛丽阿德莱德禁锢在墙壁,可他并未用太大的力气,因此,当他全无防备正准备进入之时,却被玛丽阿德莱德轻易挣脱了。
玛丽,别闹了。望着远去的白衣女鬼,路易只能无奈地穿裤子追了去。
枫丹白露宫的道路复杂,但玛丽阿德莱德也已经在这里住了许久,因此,她也学会了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轻易认路的本领。她一边防备着被身后的路易追,另一边又要防备其不能追,因此,她不得不时常变速。
路易紧随其后,见玛丽阿德莱德打开了一条密道并走了进去,因此也跟着走了进去。
枫丹白露宫内部道路的曲折蜿蜒和隐藏在其中的密道不无关系,但是,由于年代变迁,不少密道已经被修改成了正道,只剩下国王和王后的房间为撤除这道最后的保命工具。
玛丽阿德莱德原以为常年不来枫丹白露宫的路易会不认得这些密道,因此才费尽周折地迎着他进来。可是,她不一点,路易虽然在这几年中未来过枫丹白露宫,可他在小时候曾常年居住在这里,他事实早就熟悉了这里的每一条道路,也包括这些不为人知的密道的走向。
路易放心大胆地跟着玛丽阿德莱德走入密道,当他走出之时,已经身处在一间占地宽阔光线暗淡的房间中。玛丽阿德莱德已不见踪影,路易只能在隐约中看见正中间的床正躺着一个侧身睡着的人影。
路易惊讶于玛丽阿德莱德会带着他进入这间房,更好奇躺在这间房中的人会是谁。
这间房是与国王卧室相对应的王后卧室,在路易十五时代,它先是属于蓬帕杜,后又归属于杜巴丽,而一位入住这间房间的正牌主人法兰西王后,却要远追到路易十四的那出身西班牙哈布斯堡王室的王后。
少年时与蓬帕杜在这里的时光是美好的,但更是残酷的。路易一直难以摆脱心中的阴影,也难以忘怀那一次的宫廷血腥,因此将有关于蓬帕杜的一切都封印并销毁了。所以,这间曾经属于蓬帕杜的房间便一直被封存着不允许任何人入住,他甚至还特意交代过,纵然是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不得开启这间房间的房门。
你是谁路易边问边慢走了,他声音很轻,并不求对方回答,但是,他的内心已经对对方的身份有所猜测。
玛丽他及时在叫不见了踪影的玛丽阿德莱德,也是在的那个人玛丽安托瓦内特。
唯一有资格入住,也有权力开启房门的,并在开启并入住后无人敢质疑的只可能是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曾经恐惧再进入这间房间,但在此时,他突然发觉真的是已经忘怀了。虽然仍然有些不自在,但那份不自在并未让他再度伤痛。
路易爬了床,将玛丽安托瓦内特翻转了,将其由侧卧改为了仰卧。她似乎正在熟睡,但当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时,路易能感触到尚未干涸的泪水。
谁玛丽安托瓦内特迷迷糊糊地醒了,但当她一发觉身旁之人正是令其既爱又恨的路易后,便不顾力气未恢复而伸出了双手,使劲力气地试图将其推开。
玛丽,冷静一点。路易强行握住了激动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双手,接着伸出脚去,跨了她的身体,再然后便是将她的手强行张开,令其呈一个十字型被死死禁锢在床。
放开我玛丽安托瓦内特激动的情绪渐渐消去,但她的怒气却并未消散。这份怒气除了那些绯闻外,还加了夜袭的仇怨。
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必须听我解释。路易严肃地说道,那些传闻全部是假的,我和她们也没有发生。
我并不在乎。玛丽安托瓦内特冰冷地说道,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才不管你有没有习惯,我只是要说也没有。路易继续强横,双手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也没有哼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一个荷兰第一美女,一个瑞典第一美女,你说你没有她们的床,有人会吗不跳字。
荷兰第一美女瑞典第一美女路易顿觉疑惑,不凯瑟琳巴达维和索菲冯菲尔逊伯爵是何时加了这两个头衔。
其实,这两个头衔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私自认为的,她的自尊不允许的情妇只是普通姿色的女子,因此,玛丽阿德莱德路易丝郡主玛丽娅安娜等人都在她那儿被冠了各种各样的第一,不过其中大多是名不副实。
你说你并不在乎,但你还是在乎。路易不知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醋意越大便说明爱意越浓,但对男人的压力也就越大。
我当然不在乎你有这些。玛丽安托瓦内特狡辩道,我只是不满意,当我每天在教堂为你祈祷的时候为你担心受怕的时候,你却在软绵绵的床搂着其他。
这还是不在乎路易满意地笑了笑。
你在嘲笑我玛丽安托瓦内特怒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单纯的言语已经无法再对你解释了。路易腾出双手,拔去身的衬衫,凌视道,我要用行动来让你感受到几个月未碰的男人是样子的。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双手将身下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衬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令其那对傲然于世的俏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等我玛丽安托瓦内特语不成句,虽然怒气未消,可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命令着她放弃抵抗。
路易正准备动手,但突然又坏笑道吗现在的我是两个你也无法对付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涩地侧过了头,她已经不管其他了,纵然是即将被征服亦坦然接受。但就在这时,路易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抬起头,一边伸出一只手遮挡漏风的胸口,一边疑惑道你要干
路易来到了壁炉边的等人高的柜子旁,一边伸手开门,一边说道我只是想要找出这间房间中的第三个人。话音刚落,柜子便被打开。
这个柜子并非是普通的柜子,它的内部又一道暗门,暗门之后是一个二三平米的小空间,这个小空间是在危机中供主人躲藏用的。
路易并未忘了玛丽阿德莱德,但因久远而一时忘记了暗室的存在,刚才他突然记起,因而便起身探查。他可以装作未记起般地继续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施为,但如此便对玛丽阿德莱德太不公平,为此,他只能冒着再度激怒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风险来揭开秘密,抓出使坏的小孩。
柜子中的暗门被打开,玛丽阿德莱德原来贴在门壁。
路易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眼疾将其揪了出来。
路易,请让我回房。玛丽阿德莱德惊吓之中急促地吐出了这句话,然而,这句话已经晚了。
嘶的一声,玛丽阿德莱德身的衬裙已经被从领口开始撕成两半。路易丝毫没有放手,立刻又将这件衬裙剥离了玛丽阿德莱德的身体,令她完全裸露了。
路易将衬裙丢在地,拉着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并试图将半边身体隐匿起来的玛丽阿德莱德向床走去。
此时,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仰起了身体,愕地望着正走的二人。
她问道这是回事
抱歉,王后陛下。玛丽阿德莱德羞涩地道歉道。
事实很简单。路易将玛丽阿德莱德丢了床,站在床边对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因为她想要我来你这里,所以就将我引了。
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只在无声无息中。
路易将身的衣服完全脱去,而后也了床。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左边,玛丽阿德莱德在右边,然而,这两个之前欲火大动的此时同时冷却了下来。她们分别背对着路易侧卧着,似乎故意冷落。
路易虽然搂着她们,但也只是搂着。由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虽然能心血来潮地将两人都抱在了床,却在行事时犹豫着应该先对哪一个出手。因此,这一夜相安无事,路易的到了黎明时才发泄了出来。
先是光着身子的玛丽阿德莱德,她那光滑的皮肤是最好的药。接着便是突然醒来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她试图离开,却被路易死死压了下来。
最终,三人一直到中午才停下并重新睡去,直到晚才起床。
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
第五百三十九章被封印的房间中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