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收手躲起来看似认怂了,但实际上也算是缓兵之计了。uuk.la
当别人的视线不再关注在他的组织身上的时候,那时候出手的话,才算是出人意料,而出手之后,再继续销声匿迹一段时间,这几乎就和小时候玩儿的捉迷藏差不多了。
声东击西的手段他能玩儿的出来,但是可惜手中没有足够的实力,否则的话,他若是能够分出来两股实力可观的势力,全都隐在暗中,完全不同的目标,先后攻击那些受伤的组织,无形之中就会给他们自己多添一层保护伞。
只有让敌人看不清,才能让人无法掌握自己一方的下一个落脚。
别管这个神秘是真的还是刻意去保持的,这都没什么区别,只要对方不能对自己的信息做到掌握,那么他们就还是安全的。
但这一实在是不容易办到,若是组建一个组织那么容易的话,莫然当初就不会被迫躲躲藏藏,夹着尾巴做人了。
对他而言,钱容易获得。但能够满足他所需的大量财富却是不容易获取。
这其中的量变足以引发质变。
试想,一个暴发户,短时间内赚到了一千万,那些富豪们或许有些瞧不起他,觉得他没什么底蕴,纯粹就是一副暴发户嘴脸,但若是这个暴发户短时间内赚取的是一个亿,甚至是十亿、百亿呢?
谁还敢有暴发户的想法?
因为做到那一步,比起所谓的富豪已经强太多了,就算是暴发户,那也是牛叉轰轰的暴发户,一般人比不了。
亿万富翁确实存在不少,但那时绝对数量,相对人口基数这个庞大的基底而言,说是屈指可数也不为过。
而每每这样的亿万富翁,都已通过很长时间的积累以及对于机遇的把握,积攒自身的能量,在不断地沉淀中让自己能够做到以钱生钱。
而这种赚钱的速度虽然也不慢,至少在很多人的眼中是这样的,可依旧是需要不短的时间。
但暴发户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在短时间内聚集起大量财富的人,就算他前半辈子都没什么成就,完全就是浑浑噩噩,但一朝雄起,超越了绝大部分的人,甚至超越了绝大部分的富豪,这就不能不让人诧异了。
这种可能并非不存在,只不过这种机会万不存一,而且能将之抓住并且能够好好利用的人就更少了。
别看不起暴发户,暴发户也是有其优的。
而像莫然这样的小暴发户还无法做到量变引发质变。
这是因为以他当时的实力,根本不容许他走到更高的地步,人员的限制,使得他获取金钱的速度与现在相比完全没得比,而金钱的不足也导致当时的发展受限。
这就是一个死循环,所以,一句话概括了一切苦涩——万事开头难。
莫然经历过,相信几乎所有人都经历过这个开头之难。
所以,他更是了解,想要重新组建一个全新的组织的话,需要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而且,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去训练,否则他完全凑人数的话,拉起的队伍有个屁用?
送去给人砍瓜切菜的吗?
那是傻蛋才会去做的事儿。
浪费时间浪费钱,不如回家种大田。
他虽然不说是无利不起早,但却也差不多了。毕竟这是一个十分现实的社会,你不现实,别人会用现实教会你什么叫做现实。
在这个战争正爆发的时候,没有时间留给莫然继续去组建一个全新的组织,等到他将组织成立到一定规模之后,可能战争已经结束了,那时候根本就没啥屁用了。
不光是将自己陷入进去,而且还凭白地浪费了太多的获取资源的机会。
既然是想要在这场战争中获利,那么就没有谁不会看明白这场战争的局势,自然也会知道什么是必须去做的,而又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去做的。
对于利益的嗅觉比苍蝇可灵敏多了。
他们一个个儿的都是不知道玩儿了多少年算计的人精,莫然在他们面前玩儿手段的话还嫩了儿。
但这并不能决定什么,他玩儿心计、玩儿手段确实不是这些老油条的对手,但是他可以耍赖啊,别人也可以耍赖,但他们可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就算是想耍赖,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机会。
综合考虑之后,莫然否定了重新组建新组织的想法,那根本不现实,现在还是安静地坐下来看场好戏再说。
倒也不出他所料,雨停之后,那些组织很是配合地为他上演了一场好戏,虽然看不到实际的战斗场面,无法做到现场直播,但是莫然这边儿可以接受到来自于蜉蝣岛的情报,自然可以第一时间了解到现在外边儿的热闹。
莫然眯起眼睛就像是一个小老头儿一般,躺在太师椅上,喝着小茶,身后有周筱艺为他揉着肩,嘴里时不时地哼两句不着调的小曲儿,那姿态,没有太悠闲,只有太淫荡。
在别人都在战争中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这个目前为止获利最大的家伙,此时却像是隐士高人一般,退出了那些人的视线,仿若是从未曾出现过一般。
逆流而上着实是勇气可嘉,但急流勇退也需要极大的镇定以及宽敞的心态。
对于莫然能够做到这一步,着实是让不少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暗影岛上的那些人,他们接受到莫然的命令,按兵不动,全员休整,等校场稍稍稳定之后,便继续训练,等到他的回归之日,到时候再带人去冲杀,但在他未曾回去之前,且不可轻举妄动。
这让他们很是不解,现在雨都停了,其他的组织也都开始了彼此之间的博弈,这正是大混乱开始的时刻,他们按理说应该出去捡便宜,怎么最该出现的时候竟然熄火儿了?
但再不解也只能遵守命令。
不光是他们,就连外界的那些人也都有些疑惑。
毕竟之前那只老鼠跳的很欢,但现在随着雨季的到来,那支队伍就像是被雨水淹死了一般,完全地销声匿迹了,就像未曾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