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那跟我回东盛,陪着我好不好?”
“好……啊嘶——十七,你掐我干什么呀?”尧钺都快疼死了,这个死呆子,掐的越来越重,不由的叫了出来。
“三少爷,这是怎么了?”西荣帝一早就看见了,此时顺理成章的搭腔。
“禀陛下,太后娘娘,无境他幼有隐疾,如今犯了,有扰圣听,万望恕罪。”
“如此,准其退下吧。”
“不用!禀陛下,尧钺如今好了,祝寿要紧。”一手拨开尧无双,尧钺看了东云姝一眼,赶紧说。
“皇上,那就准吧。人多了喜庆。”
“那便准。”
“皇祖母,孙儿寻了对暖玉温阳佩,献与祖母。”西叶凤漪恬淡一笑,躬身行礼。
“三哥,她是东云姝。”见尧钺若有若无的还往东云姝那儿瞟,尧无双低声道。
“什么?”双目陡然睁大,尧钺突地就被尧无双点住了穴道。
一个一个的献上寿礼,先是皇族,再是各国来使,最后是朝中大臣。众人边吃喝低谈,边看着那一份份的收礼。惊愕,羡慕,鄙夷,各种情绪轮番而过后,便迎来了今天的重头戏——献艺。
“梨雪祝皇祖母四季平安,永生长乐。”款款一礼,陈梨雪一身浅蓝衣裳,墨发略束,手提宝剑,眉眼英气的一礼。
“这……”尧无双一愣,手里的杯子都落了,右掌一翻,他赶紧接住,直愣愣的看向陈梨雪的脸颜。
“咳咳。”
“十叔。”定下心神,尧无双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才低下头去,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接近七分的相同,这么说,自己有可能找到她了?
此时,陈梨雪已莲步轻移,舞了起来。
她舞的很慢,细腕、纤腰、如雪的脖颈……但毫不缺气势,大江直下、长河贯日、高山凌天、大地震颤,那一种力量,足以横天贯地!却又及柔,极美,仿佛真的只是一支舞,被人创造出来,去映衬那舞者的美丽。长剑翩翩,那剑似极轻,没一丝分量的绕着陈梨雪在动,却又极重,一剑,便可开天辟地,颠倒乾坤。
舞着舞着,平常人只惊叹于它的美丽,而有的人,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幅八卦图!
一曲舞罢。
“当啷!”西叶枫手中的杯盏,砰然坠地。
“好!”大声喝彩,杜思丽不由的站起身来,激动的看向陈梨雪。
“果然好舞。”喜笑颜开,太后随即问,“枫儿,手破了不曾?”
“多谢皇祖母挂念,儿臣无碍。”回过神来,西叶枫收回黯然,重重的低下头。
“太子妃,可否告知尊师名姓?”眼见陈梨雪坐回原位,杜思丽赶紧问。
“哦,杜女王对这剑舞感兴趣?”西荣帝问。
“不错。这其实是套剑法,其精妙绝伦,虽还未到炉火纯青,可论及意蕴,只怕当世难出其二。”
“哦,十长老以为如何?”西荣帝一愣,又问。
“妙!”
“尧少主呢?”
“尧家的剑术比不上。”
“三少爷呢?”
这时,众人才发现尧钺早已一脸的通红,周身不动,使劲儿张嘴,却总是说不出什么。尧无双赶紧给他解了穴。
“啊,咳!说,这剑法谁教你的?”
“无境,不得无礼。”眼见尧钺突地跳到了陈梨雪跟前,尧刃不由皱皱眉头,赶紧拱手向西荣帝告罪,“无境自小顽劣,还望陛下莫怪。”
“无妨。三少主也认为这剑法精妙?”
“哦。”眼珠儿一转,尧钺赶紧退后一步,冲陈梨雪行个礼,“创此剑法者天赐妙才,可否请太子妃代为引荐。”
“三少爷这可说错了,教雪儿的是风画雪的金陵娘子,不过是个自幼生于西荣的风尘女郎,哪是什么高人?”西叶浩不由笑了。
“不可能!”话落,尧钺与杜思丽已齐齐出口。
“梨雪,即是如此,你便说了吧,也让哀家看看我西荣的奇才。”
“这,父皇,太后娘娘恕罪。”突兀跪下,陈梨雪沉声道,“教梨雪这套剑法的确是旁人,可那人说了,不能让外人知道这剑法是她创的。梨雪,应了。”
“如此说来,此人是我西荣人士?”西荣帝不由眼前一亮。
“是。”
“行了,退下吧。杜女王,三少爷,梨雪不愿说,你们看……”
“既不愿说那便罢了,不过太子妃,杜思丽得了空闲要讨教几招,还望莫嫌。”
“我不会武功。”
“无妨,我们空比剑招即可。”
“那,好吧。”见西叶浩面无异色,陈梨雪淡淡一笑。
“太子妃,我能不能也去?”尧钺咧嘴一笑,问。
“啊?这,夫君……”
“太子府常备盛宴,三少爷光临寒舍,不胜欢迎。”
“多谢!”也不知明白了没有,尧钺鞠一躬便回到了座位。随后,其他小姐夫人们的献艺纷至沓来。
“三哥,那剑法怎么了?”想了半晌,尧无双终是悄声看向尧钺,那套剑法是很厉害,可尧钺,连尧族剑法估计都没掌握全好吧。
“想知道?不告诉你!”眉头挑挑,尧钺兴致勃勃的的斟口小酒,喝半口,另半口洒在桌子上,随后纤指轻移,在桌子上画起来。
这是……眉头一皱,尧刃似想到什么事情,却又不敢置信的看向尧钺。
“十叔,这人厉害,我想留在这儿一阵子,跟那人讨教讨教。”笑眯眯的看过去,尧钺期盼的说。
“好。”无声答应,尧刃随后扫视一眼众人,如此看来,那人必是参加过宴会或,就在这宴会中!“无双,看看这会上众人,把武功胜过无境或与他相当的人给叔父指出来。”
“杜思丽,枫王爷,五王爷,还有那两个北华使臣。”看着,尧无双也不由吃了一惊,那两个北华使臣看似内功并非绝上,可气息,倒像是两人合练了一套内功!“叔父,那两个北华使臣很厉害,合起来无双不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