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自然知道这是爷爷的威胁,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和方程的秘密而已,心里暗暗道:哼,你不要我和他做那事,我偏偏就要做!
那个卓上尉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朱玲想和方程稍微亲热一点都不行,因为她现在知道,这个卓上尉每天都要向自己的爷爷汇报三次,包括自己和方程说了什V请到么话,做了什么动作,自己等人到了什么地方,她除了方程和他的女人的事情不说,凡是和朱玲有关的,她都要如实汇报,弄得朱玲一肚子火。enXueMiM
这天,趁睡觉时卓上尉洗澡的间隙,朱玲赶快给方程打电话,听到方程说话的声音,朱玲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又在干那荒唐事儿,因为里面传来女人粗重的呼吸声。她没好气的道:“你这小sè狼,自己倒逍遥快活了,把本小姐凉拌起来,快想个办法,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发疯的!”
方程听见是朱玲的声音,将声音压低,道:“你干嘛不睡觉?那卓上尉哪里去了?”
朱玲冷哼一声,道:“那臭屁女人洗澡去了,黑,别看他一副男人样,特爱干净,没有20分钟不会出来的!也不知道洗那么干净干什么?”
方程笑道:“那好呀,明天验晚上他洗澡的时候,我去你那边得了。”
朱玲道:“不行,十几分钟怎么行?要是她听见什么,跑出来看见,岂不是羞死人了?况且十几分钟,人家不上不下的,还不如忍着呢。”说完,朱玲埋怨道:“喂,别搞得那么大声好不好?人家听到好难受也!”
方程道:“晕,你每次和我还不是叫得山响,这回又听不得了?
朱玲急道:“别废话,快想个办法,要不然我真要死了!”
方程只好安慰她几句,答应她,自己一定想个好办法。朱玲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挂了电话,不过,那股难受劲就别提了。
一会儿,卓上尉出来,道:“朱小姐,你还没睡啊?刚才听见你说话,我还以为有人来了呢。”
朱玲气哼哼的道:“有谁来,我只是无聊,打电话解解闷罢了!”
卓上尉没有说什么,径直在靠们的一张床上躺下,好一会没有动静,朱玲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其实并没有真正睡着,jǐng惕着呢,要是已有jǐng讯,她马上就可以做出反应。自己有几次想半夜出去,都被她发觉了,弄得好不尴尬。于是,只好睁着眼熟天花板上的格子。
就这样过了几天,zhōngyāng工作会议也接近尾声。于幼萍回来说,果然在会上通报了广东的事情,李贵先也已经明确了不再担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而且提出了一系列治理整顿的措施,都是围绕国企三年脱困和应对金融风暴两个核心。
在这期间,朱玲也带方程去过两次家里,每次方程都和总理谈到很晚。总理自从接受了方程特殊的推拿,这几天jīng神,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好像凭空年轻了二十岁,而且思维都比平时更活跃了。所以,每次方程离开前,他都要让他来一番推拿按摩。方程也渐渐觉得这个老人并不是那样不近情理,坚持原则,但还是充满长者的慈祥和智慧。
当然,在两人的谈话中,总理关于西部大开发和素质教育的构想也越来越清晰。他告诉方程,那位已经原则上同意了西部大开发战略,现在正物sè一些可靠的、有经验的人到西部省份考察。不过,他有点担心的道:“唉,他运气好,在他手里完成了香港回归,眼看99年澳门回归也已成定局,他现在有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想把原本决定的西部几个省份,扩大到中部地区。
方程叹息道:“把有限的资金用在西部几个省份,可以发挥大作用。要是分散了,效果就会打折扣。我觉得,真正的西部大开发,实际上只是四川、云南、贵州、陕西、宁夏、xīnjiāng几个省份就够了,xīzàng和青海战略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开发也起不了多大作用,要是牵涉面太广,效果肯定好不了。当然这是我的幼稚想法。”
“说的对!呢的哦看法和许多人的看法一样,集中力量大歼灭战。但是,那位雄心勃勃,一定要将中部几个省份拿进去,你知道的,现在政治局常委里面,支持他的是大多数,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唉,这就是咱们中国的无奈,想干点什么都不容易啊!”
不过,总理谈到素质教育的构想还是很高兴,他告诉方程,国务院责成教育部,要在近期尽快派出专家组,分赴欧美、rì韩等地区和国家,考察他们的基础教育和大学教育,将他们的先进理念拿过来,再结合咱们的实际情况,对教育理念和教育方法都要有一个大的改变。
方程是刚刚大学毕业没有多久的人,自然知道中学教育的弊端不仅仅在教师身上,其根源还在体制上。如果大学生学体制不改变、中学的评优评职政策不改变,还是面部了走上应试教育的老路。素质教育最终还是一句空话。但方程知道,自己已经算是有点出个了,况且,教育的问题太多太复杂,牵涉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所以,听了总理的话,连声说好。
总理道:“我这几天认真听取了一些专家的意见,他们也说,教育再这样下去,咱们的孩子都会被教成书呆子。唉,教育是国家之本,人才是国之重宝,现在有些地方领导的眼里,除了钱还是钱,他们不知道人才比钱重要的道理啊!唉,鼠目寸光!鼠目寸光!”大有“天下事了犹未了,我该何意了之的感概。
这天,方程带着张君妍和朱玲等人到琉璃厂西街去,因为有了西安的奇遇,方程也想去看看自己能否有所收获。来了这么些天,张君妍她们还没有买过一次东西。方程对于自己的女人,一直是心怀歉意,觉得亏欠太多,特别是张君妍,堂堂的省长千金,委屈身份和自己这个市井小民混在一起,而且还是和许多女人分享,所以,他决定要买点纪念品,他们这样的女人,衣服化妆品都不重要,她们现在喜欢的,居然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股东玉器之类,所以,方程特地要朱玲做向导,去碰碰运气。
荣宝斋就设立在琉璃厂西街,那三个大字据说还是郭沫若题写的。老远就看见金sè的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荣宝斋的前身是松竹斋,所以,至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几人还没进去,就看见许多进进出出的人,有许多中国人,还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让人感到这里的吸引力的确不一般。不过,他们似乎有点失望,这里经营的,大多是古旧端砚、湖笔徽墨、绫绵笺纸、金石篆刻等中国传统工艺,而少有珠宝玉器。
不过,当众人看到他们的木板水印画的时候,还是叹为观止。
原来,木板水印画是解放后荣宝斋的一种新创。它在继承木刻版画的基础上,进行大胆的革新和发展。
方程等人进了木板水印画的展厅,就深深为之倾倒:里面有四米多长的凋刻jīng细的五代顾宏中的《韩熙载夜宴图》手卷。宋代马远的两米多高的《踏歌图》答复轴画,还有衣服的《长征》巨幅手稿,长达五米多!这些虽然都是复制品,但用料之jīng细,sè彩之逼真,让原作的风格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后来,大家又到了位于琉璃厂西街108号的běijīng市文物商店韫玉斋翠玉门市部。这家商店主要经营铜器,大凡尊、鼎、铜佛‘造像等,应有尽有,还有着名的背景特产“景泰蓝”,可惜众人对这些不感兴趣,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些玉石刻制的工艺品。
朱玲看上了一个语调的寿星,那玉看起来细腻温润,大概有20厘米高,凋工娴熟,线条流畅,造型生动。可是一看价格,却是高的惊人。朱玲道:“喂,小姐,你们这个是不是后面多写了两个‘0’啊?怎么这么大一点的东西,要好几十万?”
那营业小姐声如银铃,可说出来的话却不V请到中听,她蓝蓝的看看众人,被他们的美丽惊讶了一下,不过,还是说到:“这位漂亮的小姐,你看看,这可是正宗的xīnjiāng和田籽玉,想这么大一块的籽玉,现在很难找到。何况还有凋工?行内人都知道,和田籽玉是以克论价的,比黄金还贵!这个是专供外宾的,小姐要便宜的,那边就有,只要几千块。”
朱玲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想要发火。可是想到自己囊中羞涩,不得不将气咽了下去。只是连涨得通红,好不尴尬。
方程可是将她视作自己的女人,而且堂堂总理的孙女,岂能受如此奚落?于是,方程漫不经意的道:“请将这块玉拿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