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上官天华就是死在自己肚皮上,这老家伙刚刚偷偷吃了一颗伟哥,别又重蹈覆辙,那就糟了!于是笑道:“许多男人酒后都会不举,干爹你怎么不一样呀?”
上官云翔得意的道:“呵呵,干爹是酒jīng考验的革命干部,什么酒没有喝过?想当年我一个人可以干两斤茅台,小乖乖,你以为我醉了?干爹可没醉,清醒得很呢!你看看,干爹是不是雄赳赳气昂昂?”说完,将那丑陋的东西拿出来,齐天娇开了眼界,这老家伙的伟哥绝对是正宗货!
齐天娇默不作声,让那老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看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还那么卖力,不由有些骄傲,自己的魅力还是足够的,天下的男人,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勾到手,不过方程那家伙是个例外!
上官云翔终于还是疲软下来,躺在齐天娇身边,喘着粗气,道:“小乖乖,干爹的手段如何?我没有骗你吧?”
齐天娇被老家伙掉在半空就下马,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听了这老家伙恬不知耻的问话,媚笑道:“干爹,你比小伙子还厉害,简直是老当益壮,我差点就招架不住了!”说完,用手在老家伙胸口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上官云翔怪叫一声,道:“小妖jīng,你想将干爹的肉拧下来啊?这么用力!”
齐天娇咯咯娇笑,道:“人他家就是喜欢吃干爹的肉!”
不一会,上官云翔的药力又发作起来,一种对未来的恐惧让他想抓住现在能抓住的一切,能享受就享受够!于是,老家伙又焕发了青,驰骋在娇嫩的原野上。
最后,老家伙还是无奈的败下阵来,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但是,他不甘心,说不定自己那天就倒霉了,这娇嫩的小娼妇儿不知又会在谁床上撒娇!想到这里,他就憎恨起来,憎恨这个发散着青气息的身体,于是,他再次用手在齐天娇身上拧起来,听着女人雪雪呼痛,上官云翔大大的痛快,手的动作更快起来。事与愿违,没想到齐天娇这女人却喜欢这种虐待,竟然发出诱人的呻吟,不一会,身子直颤抖,她居然达到了**!
上官云翔像打了胜仗的将军,睥睨着手下的女人,道:“天娇,干爹问你一句话,你那天说要为我生个儿子,可是说的真话?”
齐天娇道:“当然,能为干爹生个儿子,是我最大的愿望!”
“好!好!不枉了干爹喜欢你一场!可惜今天干爹喝了酒,你可别怀上了,要是生个酒jīng婴儿,那才糟糕呢!”
齐天娇心里暗骂,***,你这老家伙!居然想姑nǎinǎi给你生儿子!真是做梦!让我挺着大肚子,肚子上还长上难看的妊娠纹,那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心里这样想着,齐天娇却娇媚的道:“没有干爹的许可,我怎么敢怀上儿子!”
“小嘴真甜!干爹就喜欢温顺的女人?知道吗?古人说三从四德是有道理的,女人就是要温柔才可爱!干爹最喜欢小你的,就是你乖得跟小猫咪一样!”
齐天娇拿出软磨功夫,嗲声到:“天娇就是干爹的小猫咪!”说完,将身子蜷缩起来,偎进上官云翔的怀里。
上官云翔心怀大畅,暗暗将一颗蓝sè药丸含进口里,在女人光滑如缎子般的皮肤上摩挲,感叹道:“现在的女子就是幸福,什么化妆品都有,我们当年下农村,女人们风里来雨里去,整天劳动,皮肤晒得跟非洲人似的,哪有小乖乖这般光滑细腻?”
这齐天娇用的香水都是法国进口的,和一般逢场作戏的女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所以,上官云翔这种花丛老手也禁不住被挑逗起情趣,那药xìng渐渐发作起来,于是,老头子来了个三打白骨jīng,和齐天娇再次大战起来。
当齐天娇得到满足以后,那上官云翔却累的不行了,躺在旁边呼呼大睡。齐天娇悄悄起身,到浴室狠狠的搓洗了一番,似乎要将那老东西留在身上的气味完全洗掉,然后又将屁股翘起,让那老家伙的液体从体内流出来,虽然有服避孕药,但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齐天娇洗完澡出来,将衣服穿好,才看见那老家伙口水流到枕头上,正在和周公下棋呢。看见这个脑袋长得想肥猪一样的老头,齐天娇不由一阵恶心,自己要不是为了那该死的方程,怎么能忍受这老头子?都是那个叫方程的小子害的!齐天娇不由将方程的祖宗十八代都请出来好好问候了一番。这时,那上官云翔却说起梦话来,齐天娇连忙凑过去,只听他喃喃的道:“金线吊葫芦……线断了……糟了……乌龟……乌龟也死了……”
齐天娇哑然失笑,这老家伙还真是迷信,做梦都在念叨那个金线吊葫芦。就这样,两人一个在床上呼呼大睡,一个在沙发上百无聊奈的等待。好不容易,上官云翔才在下午4点过的时候醒来。
他睁开眼,就看见女人关切的目光,拍拍脑袋,道:“小乖乖,我睡了多久?”
齐天娇笑道:“干爹,你只睡了2个小时,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吧?”这老家伙今天喝了不少酒,又吃了两颗伟哥,齐天娇还真怕他步了上官天华的后尘,所以不时的去查看,听听他的呼吸,摸摸他的脉搏,见上官云翔醒了,高兴得很。要是这老家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就只有跳到湘江里去了。
上官云翔看看手腕上的那块江诗丹顿,皱眉道:“怎么一睡就忘了时间,哎,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想当年下乡的时候,干爹就算干一天的活,晚上和女知青弄,第二天依然生龙活虎!呵呵,真是岁月不饶人呀。”
两人打情骂俏一番,上官云翔率先出去,道:“小乖乖,你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帮忙了,听说那个叫方程的小子有好几天没有露面了,呵呵,要是他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你就该笑啦!好啦,我回去了,你呆会也回去吧!”说完,在女人腮边一吻,径自开门出去。
看着上官云翔略显蹒跚的背影,齐天娇不禁自问,这老家伙看来jīng神状态很不好,自己将宝押在他身上,到底值不值?要是他哪天真的一命呜呼了,自己怎么办?看来还要另想办法!在里面胡思乱想了一会,齐天娇也匆匆离开了这家宾馆。
且说方程在洞庭湖底的石室里,整天和朱淑姝、于幼萍玩双修的游戏。他不敢招惹那朱玲,所以,每次办事之前,都要将她穴道点了,让她酣睡。开始于幼萍还担心对她身体有影响,在方程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后,当然也是和方程的双修尝到了甜头,于幼萍便不在担心了,沉迷在那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奇妙境界里。没想到,人体居然可以形成河流,那些真气真的可以在经脉里流动,而且自己也可以做到以前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比如将一块石头捏成粉末,看见那些坚硬的鹅卵石在自己的指缝间流泻,于幼萍就激动不已。
当然,更让她激动的,还是方程果然将她变得更美丽了,自己的肌肤越来越细腻柔滑,皮肤也越来越白。想到第一次在朱淑姝的教唆下用嘴含着那白sè巨物不断吞吐的情形,她就好笑,自己以前从来不曾干过如此出格的事!就是他丈夫看了录像后央求她,她也断然拒绝。但是,现在和方程做那事,却做得自然而熟练,当那些液体冲进口腔的时候,自己贪婪的吞下去,生怕浪费一滴,而那美容的效果也确实不同凡响,让她不得不暗暗佩服造物者的奇妙,竟然让方程具有如此奇特的本领!
今天,按照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他们到这里的第四天了。朱淑姝道:“方弟弟,你猜姐妹们现在在干什么?他们会不会找我们?我想小燕子一定哭死了!”
方程其实已经通过九尾天狐,用奇妙的jīng神力和林芳菲沟通过了,让她们不要担心,所以,相信小燕子一定不会哭,便笑道:“我猜他们一个也没有哭!”
朱淑姝道:“乱说,姐妹们对你可好了,要是听小燕子说起咱们的事,她们一定会着急的!”
方程也不争辩,道:“算了,咱们现在出不去,就算想告诉他们也无能为力。咱们还是做功课吧!”
看看在旁边睡得正香的朱玲,朱淑姝笑道:“你这小sè狼真是怪,就知道折磨咱们姐妹两个,却偏偏放着那个黄花闺女不要,不知你安的什么心?”
方程笑道:“有些事情,是想做又能做的,比如我和两位姐姐双修。而有些事情,是不能做也不必做的,比如这个朱玲。至于原因嘛,幼萍姐姐会告诉你!”
朱淑姝看向于幼萍,道:“好呀,有了男人忘了姐妹,幼萍姐,快告诉我!”
于幼萍叫屈起来:“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啊,妹子冤枉我了!我还奇怪他怎么知道了呢!”
朱淑姝哪里肯依,逼着方程告诉她为什么不碰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