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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宿的齐白菜,累到不行,一挨床就进入了梦乡。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个不速之客,这会正在偷窥他不雅的睡姿。
齐白菜并不喜欢开灯睡觉,只是今天太困了,实在懒得动,任由茶几上的小台灯释放它的光芒。这一偷懒,正好给偷窥者提供了便利,就着这盏小灯暗淡的光芒,邦德看清了这个小岛的统治者的面貌。
26岁的齐白菜现在还很年轻,只是皮肤并不算好,而且有点黑,所以面容看起来有点催老,像个30岁左右的人。不知道是因为在国内时就是如此,还是来到加勒比后被热带的太阳晒的。
不过在邦德先生这位欧洲人眼里,看不太出来亚洲人的年龄,只是感叹于齐白菜的年轻。这个年龄就坐在了统治者的位置上,让他再发展几十年,对美利坚并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睡得死沉死沉的齐白菜,邦德动了心,要不要干掉呢?
干掉他,让岛上的局势重新变成混乱不堪,自己便能混水摸鱼,扶持那个卡西米尔上位,早日完成任务,早日离开。
只是不知道岛上现在忠于这个华夏人的势力有多强大,一耽生事情,此人的残余势力必然反扑,大肆报复。自己这样孤身一人的外国人,肯定首当其冲。这个小岛孤悬海外,没有退路。只能依靠卡西米尔的势力,但是不知道他们的实力能否保全自己!
迅速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邦德先生放弃了干掉齐白菜的打算,他只是来休假,顺带打探消息的,不是来跟一方势力正面交锋的。现在扶持一个暗地里的反对派来做事,比自己亲自出手要好得多。
正想着,腕上的手表震动了一下,低头看时,原来是自己预定的撤退时间到了,外面应该快天亮了,邦德先生不敢久留。跟来时一样,没惊动任何人,从容不迫的撤离了。
天才蒙蒙亮,军营里便吹响了集结哨。
“你们这群懒鬼、人渣、病夫!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还赖在床上。”担任教官的华夏士兵拿着棍子梆梆的敲着床沿,大声喝骂。
本地土著兵条件反射似的翻起来穿衣,没有一个人敢偷奸耍滑。敢跟教官做对的,现在全关在汹屋了。从汹屋里面出来的,都不敢再跟教官做对。
最先准备好的德国人鲁道夫?凯斯勒少校和他的小队队员,当然,他们现在在这里都只是列兵。虽然离开军营多年,但是自身的军事本领一点没落下,军事素质依然过硬。这两三天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们都有种回到德国党卫军军营里的错觉。
跟随队伍走向操场,少校悄声问他手下的队员:“你们这两天有没有见到卡西米尔和恩斯克?”
“没有,大哥,这两天训练太紧了,根本没有时间出去找人。你说这歇夏士兵是不是在故意整我们,把训练强度搞得那么大。”
“行了,别抱怨,那歇夏士兵的训练强度比我们还大。”
“可是大哥,就现在的训练量,这些土著士兵已经受不了了,都差不多关了一轮禁闭了。”此人说着,又看看边上都是自己队的几个队员后,又压低声音道:“大哥,我听一些士兵说,他们受不了,都不想干了。说这歇夏士兵训起人来比以前的总统还狠。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劝动这些人,跟我们一起干。”
少校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轻声道:“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不要太心急,小心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等我跟那个苏俄人再联系上后,听下那人的想法。”
另外一个队员心急,插嘴道:“大哥,你真打算跟苏俄人合作吗?他们可是我们的死敌啊!”
先前说话的打断他道:“别吵吵,大哥自然有大哥的道理,我们听大哥的就行了。”
少校知道手下对于自己要和苏俄人合作的事有些想不通,这是他跟苏俄人合作的一大难题,少校也没办法,就自己这七个人,要想成事无异于天方夜谭,只能靠外来的帮助。在这个小岛上能找到的外来势力,而且是要愿意帮助他们的外来势力,现在就只有这个苏俄人符合这个标准。只是小分队里,不是每个人都这么顾全大局,这些士兵里头不少人都认为苏俄是敌人,与之合作就是通敌。而且这个问题只能靠疏,不能靠堵,强硬的态度只会让党卫军小分队离心离德。
“我知道这个问题大家现在心里有疙瘩,一时半会想不开,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我再跟你们解释。我们现在难以离开军营,而那个苏俄人也不方便经常出入军营,跟苏俄人接头不容易。要想办法找到卡西米尔和恩斯克,通知他们替我们和那个苏俄人联络。”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在队列里说什么悄悄话?”教官发现了在群里搞小动作的几个人,见教官开口了,众人连忙闭嘴。
等到操场列队完毕,教官又再次重提此事:“刚才在队列里说悄悄话的,站出来!”
本地土著士兵可不想受罚,全都看着这几个说德语的中年人,少校看看周围人不善的目光,只得硬着头皮带头站了出来。现在不站出来,等会不但全队人都会被罚,还会得罪这些本地人士兵。既然反正都会受罚,倒不如光棍点。
见少校站了出来,其他几个队员也跟着站了出来。
今天负责训练的是一个叫黄石的基因人士兵。他看着这站出来的五个人,正是新兵里最强的那几个。
只是这些人的表现有点奇怪,而且越看这些人就越奇怪。年龄相差不大,军事素质过硬……
打过越南的黄石,冷静细致,虽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却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太多,而是吼道:“你们五个,操场20圈。”
五个人没多说什么,转身开始跑步。黄石狐疑的看着这五个背影,好一会才继续训其它新兵。
肖恩是个法国资深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他拥有好几部使用不同频段的无线电台,也拥有自己的独立呼号。在圈子里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腕儿。
今天一早起来,他就发现频道里很不对劲,几个聊友都在问他知不知道占频事件。
“cqcq,这里是fa1bac,请求插入……”肖恩对着几个聊友发出申请,接着是一阵电子杂音。
“……这里是fa6kaa……bac,你的信号听得很清楚。”听到对面有回答,肖恩知道已经联通了一个好友,连忙好奇的详细询问了一翻,才知道在他睡觉的那会,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据说是某个小岛国,使用大功率电台,强行插了好多中短波频道进行广播。
短短的五分钟时间,全世界几乎所有的收音机都收到了这个信号,只要在线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也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信号非常强,哪怕不在他们广播的频率上,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无论是调幅还是调频都没有用。
受害者还不止是收音机听众、广播电台和业余无线电爱好者,甚至连不少政府单位甚至好多国家的军方都受到了干扰,某些局势紧张的地区差点引发战争。不少国家还对这个行为表示谴责。
不过后来该广播台对这个行为进行了道歉,说是因为临时工的原因造成的。
听到这么个大事件,肖恩顿时来了兴趣。四处打听那个电台的频率,他想要呼叫一下。
不过聊友告诉他,已经有不少人呼过那个频率,不少人是为了找那个声音甜美的女播音员聊天,先前还有应答,但是后来关机了。不过有人得到答复,说是今天广播会正式开始播报,这次不会信号乱入,而是使用的是国际频段9580。至于什么时候,只说是六点,至于哪个时区就不知道了。
现在全世界不少电台和广播甚至收音机都调到了9580等着听这个声音呢。
肖恩越听越来兴趣,特别是听说信号强,音质也很好之后。立刻把一个电台调到聊友们说的这个频率上,随时关注这个频率上的一举一动。
只是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时区,所以肖恩从起床一直等,可是一直没有信号。找人打听后才知道在加勒比,算一下时区。加勒比的六点,是法国的中午十一点左右,正好做个早餐,吃完刚好能赶上。
邦德眯了两个小时,就准时的醒了。他的工作让他不能睡过头,合理的睡眠时间安排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给人一看就知道晚上没睡,会让人猜测晚上干啥了,有没有出去溜,以至于给自己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把自己打理干净后,习惯性的打开工具箱,他要听听安装的小工具有没有回应。
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行礼箱,揭开盖子,里面居然不是行礼,还是一个收音机样的工具。
戴上耳机,把天线拉出来,指向齐白菜的总统府。调节旋扭,把接收频率调到第一个小东西的发射频率上。
调高音量开关,声音很清晰的从耳机里传了出来。
“下面请听里里岛共和国国歌。”这句话三个女人用三种语言各说了一遍,然后放了一个首激昂的交响音乐。
邦德先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电脑这玩意,心说没想到这个岛上还有个完整的交响乐队,这齐白菜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大清早搞几个女人给他翻译还唱国歌。不过他更惊讶于中情局技术专家的水平,居然把窃听器的声音弄得这么清晰,一点杂音都没有,而且音质还很真;
不过邦德先生可不是来听曲子的,切换到第二个小东西的频率再听听看。
咦,怎么还是那个激昂的音乐。这曲子的穿透力有这么好?要是真有这么好,旅馆的这个房间肯定也能听到啊!
不对劲,再换到第三个小东西的频道,还是歌曲!不对劲啊不对劲!
调到其它不是窃听器的频道上听听……还是歌曲!不由低声骂道:“见鬼,这是怎么回事?”邦德先生平时第一次觉得一个曲子这么讨嫌。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邦德先生像发疯一样跑到墙边打开那台古老的箱式收音机,里面果然又传来了那个曲子。
原来不是有人针对自己在搞明堂,而是全波段的广播,或者是附近有个强大的信号源,把其它信号都压制了,所以接收设备只能收听到这个信号。
擦了擦额头上的白毛汗,虚惊一场的邦德先生狠狠的骂了一声:“**!”
听着广播里的曲子,邦德先生突然有种此次任务会非常麻烦搞不好会丢性命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让他非常不安。他决定在没有完全的了解这个岛国的一切之前,不再自己出面搞任何动作。
关掉收音机,再把工具箱妥善藏好。然后继续出门当起了游客。
清早的街道上,路灯已经灭了,人力开关,由总统府的门卫室控制。马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此时出来的多是倒马桶的人。岛上的居民并没有上厕所的习惯,存了一晚上的排泄物都要拿去林子里倒掉。所以清早的马路并不是清新中带些海腥味的空气,而是带着些许臭味的街道。
除了这些人,就只有练越野长跑项目的士兵了。华夏士兵经过这些倒马桶的人时,很是皱了皱眉头。太臭了,必须跟总统提议禁止随地大小便,乱扔垃圾才行。
邦德先生跟着倒马桶的人闲逛海边树林里,却看见前边的人正对着树林里指指点点。他走过去一看,一个卖相非常未来的高大建筑物映入他的眼睑。
这……这是神马玩意儿?经过特殊训练的邦德先生很清楚的记得昨天并没有在这里见到这个建筑物。这个建筑物太奇特了,一个巨大的空心玻璃球,里面闪着吓人的电弧,只要看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而昨天路过这里时,这个建筑物是并不存在的。邦德先生的记忆力可以保证!
边上本地土著们也议论纷纷,懂西班牙语的邦德先生也听得分明,都是说昨天还没见到这个东西,今天突然出现了。跟那些奇怪的车辆一样!
奇怪的车辆?邦德先生又听到一个新词。昨天施工队在岛东侧施工,所以邦德先生并没有见到那肖相奇怪工程车。
有疑问就要得到答案,邦德先生装做不经意的跟边上的人们聊起了那械子。套起话来。